被余姐儿破身不久,鸨公便给鹿夜安排了几位富商,一个个伺候下来腰酸腿软不说,还兼得气血双亏。
鸨公虽然爱财却也不忍自己的摇钱树就此倒下于是好心地放了鹿夜七天休沐。其实身子的问题并不是很严重,休息了三天后他的面色就重新红润了起来。
身体好些后,鹿夜耐不住无聊,又正好天气适宜,阳光明媚,他一时兴起屏退贴了身小厮自己独自前往花园散心。
花街的春楼白天不开业,鹿夜所在的这处更是如此,明明花园里百花齐放却没人欣赏。
逛了一圈花园后,鹿夜寻了一处假山坐下,一边用袖子扇风祛热,一边打量面前盛开的花朵,他正数到第十二瓣花瓣时,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靡靡之音,而且声音还挺熟悉。
鹿夜本不想理会偷欢的野鸳鸯,可正待他起身离开时,耳朵竟捕捉到碧玉压低的喘息声,只听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鹿夜以为是他受伤了连忙绕过假山去寻。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假山之后的确有对野鸳鸯,而且还是熟悉的人——一个是碧玉,另一个居然是余姐儿,且二人都衣衫凌乱。从鹿夜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碧玉被她按在假山上,而余姐儿则蹲在地上,脸部面对着碧玉的下体。
碧玉仰着脑袋喘气,双手插进余姐儿的头发里浪叫道“呀......好姐姐,你快,Cao死奴了......碧玉不行了,好,好姐姐......你且放过奴吧。”
余姐儿揪住他的ru首,往后退了退了退,笑道“你这家伙时虽然没有你主子长势好,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公子是花魁,自然是万一挑一的,奴姿色一般比不上花魁是理所应当的事。”碧玉一晒,继续道“公子好性子,服侍客人的时候留我在一旁研习,所以我也略知道一些讨巧的技法......好姐姐可要一试?”
余姐儿起了好奇心,遂站起身来“当真?花魁的闺中术向来是楼里不让外传的,上次我给鹿夜破身并没有领教花魁的厉害,你若真会,倒也能尝尝鲜。”
碧玉按住她的肩膀,笑道“奴不过学了几分而已,好姐姐你且张腿坐下,让奴用唇舌伺候着。”
余姐儿依言坐下,随手撩起衣摆垫在tun下以避免草针扎人。没了衣物遮挡,余姐儿的Yin户便大喇喇地露出来,还一股股往外冒着yIn水,碧玉扒开两瓣肥厚的大Yin唇,看到bixue里塞着的玉势心下惊叹:不过是漏在外面的根底就比他的那话粗大,那埋在体内的就更不用说了想来。
吃棍无数的余姐儿看不上他那根是极正常的,好在本钱虽不够,可他的唇舌功夫虽说不能与主子平分秋色,八成功夫也是有的。
碧玉将那玉势往外拉了寸余,只见白玉雕花的柱身堪有小儿手臂粗细,随着玉势离体,余姐儿叹道“真真是爽极,这玉势是大理寺少卿欧阳大人赠与,材料是顶好的暖玉,不光看着标致,用起来也格外舒适爽快,碧玉,你且不要将它拿开。”
碧玉趴下身子,用嘴含住水淋淋的大Yin唇,点头道“碧玉知道了。”
他含着余姐儿的大Yin唇,牙齿则细细相磨,直磨出一股透明的yIn水才挪到早已充血肿胀的Yin核上,舌尖在其转上一圈然后快速挑逗,碧玉嘴上照顾着,手上没松懈,握着那玉势配合着舌头来回抽插,余姐儿本就身子敏感,这番撩拨下忍不住大叫“这舌头......极好,啊,碧玉,你再快些,我,我要泄了......啊啊啊啊!”
随着碧玉加快的速度,余姐儿整个人抖如筛糠,眼睛翻白,细滑的ru也随着颤抖微微抖动,碧玉见此更加卖力地抽送起玉势。
他们二人沉浸在性爱的世界,对周遭的一切都没有防备,哪怕是鹿夜站在假山后愈来愈重的呼吸声,还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响起来的声音打断了鹿夜混乱的思绪,他瞪大了眼看向来人,只见鸨公叉着腰气得满脸通红,盯着余姐儿和碧玉吼道“你们俩在干什么!知不知道最近楼里要来大人物!还这样胡来!”
碧玉不料鸨公突然过来,一时惊得站起来,手里还攥着滴水的玉势。
而余姐儿深陷快感之中,连有人过来都没察觉。伴着玉势离体,她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终于断裂,而bixue没了堵塞,yIn水更是飞溅而出,有一些甚至射到了鸨公脸上。
余姐儿渐渐回神,看到面前面不虞的鸨公有些心惊胆战,于是陪笑道“鸨公怎么有闲心过来。”
“我常年打理男阁,倒不知女菀居然出了这么个优秀的头牌,我先前瞧着,余姐儿的bi出水极多,这么好的bixue若是不Cao人属实可惜,这样吧,余姐儿便去试试壁bi可好。”
鹿夜听完了鸨公对他们的惩罚后才回到卧房,好在鸨公顾及着鹿夜并没有重责碧玉,只是让他去给女菀的ji子们洗衣服,但相对而言余姐儿便没有这般好运了,鸨公罚她壁bi之刑,若是一两天倒也没什么大碍,若是半个月,恐怕要脱层皮。
壁bi顾名思义,便是墙壁上的bi,Cao作起来也格外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