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熊志鹏有的靠近,性器传来一阵阵的烈的快感。
“放开我……唔……”
喘息的命令听在熊志鹏的耳中软弱?力,他笑说:“老二都流了那么多水,你舍得放开吗?让你的老二这么孤单的流水多可怜。”
熊志鹏捏捏湿淋淋的龟头,挤压出铃口的粘液,柏文哆嗦的说不出话,长长的性器越发的通红,热得几乎烫伤人的手。
“贝,爽吗?”
“不准叫我贝!”柏文压抑的说,除了迫的性爱,他们明明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用那么深情的语气唤他贝,这简直就是讽刺。
熊志鹏故意又唤道:“贝,难道我摸得你不爽吗?”
柏文咬住嘴唇,眼角渐渐被一层泪光湿濡,用尽莫大的力气反手抓住熊志鹏的手,熊志鹏整个宽大的手反而趁机圈住他的性器,虎口处卡在冠状沟上,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极度敏感的龟头。
一边抗拒,一边又经不起挑逗,柏文既痛恨自己,又痛恨眼前挑逗自己而且有绝对力量压制自己的男人,他的挣扎反抗都会渐渐变成迎合,然后把一场奸变成合奸。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奸男人的快感?还是压倒华继承人的成就感?”嘴唇咬出血,柏文冷静的语气隐含哽咽质问,双手死死钳男人的手腕,力气大的仿佛想捏碎他。
“你以为呢?贝。”
熊志鹏本就蠢蠢欲动的身体直接贴上柏文,腿间硕大的鼓包顶住性器的龟头,两人都感到对方的坚硬,但柏文的眼中出现一丝狠厉,他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熊志鹏,那丝狠厉一下子扩大,俊美的脸竟然因此变得狰狞。
突然,他松开手,直接向熊志鹏的脖子掐去,扭曲的脸仿佛最后一丝理智都被男人磨去,不顾一切的反抗,纵然结局是同归于尽。
熊志鹏躲也不躲,反而伸开双臂作势要抱住柏文,不想被他抱到的柏文爆发出所有的力量,猛力把熊志鹏压倒在地,双手自始至终没有离开熊志鹏的脖子。
他骑在熊志鹏的身上,向后梳去的刘海一丝一丝的散落下来,遮住了光洁的额头,那双满是狠戾的眸子背光,透出阴暗的色彩——没有光,没有期待,也没有报复的痛快,暗沉沉的一片。
熊志鹏既不反抗,也不挣扎,虽然他脸憋得通红,但还不足他死亡,他抓住柏文的双手,助他更加用力的掐自己。
柏文绷紧的身躯底的断裂,不可抑制的抖个不停,卡住熊志鹏的脖子的双手又用上几分劲,心里有个声音催促他:掐死他!快点儿掐死他!他就解脱了!他还是不受别人威胁控制没有弱点的柏文!
但眼泪忽然从眼角滑下来,大滴大滴的砸上熊志鹏的脸,沉重的压在他的心头上,钻心的疼痛霎时弥漫了整个心头。
“你究竟想怎么?”下不了手杀不了人的柏文声嘶力竭的大吼质问,松开的双手扣住斑驳地面,连疼痛都压不住对自己的失望。
“跟我。”熊志鹏认真的说出三个字。
“哈哈哈……”柏文大笑,眼泪越流越多,揪住熊志鹏的领口,两人脸对脸,什么的神色都互相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他嗤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跟你?就你操过我一回吗?我就要像被奸的女人不得不为名声想跟你这个奸犯吗?真是荒谬!”
这张又哭又笑的脸刺痛了熊志鹏的心,他?话可反驳,只能抱住柏文,紧紧抱进怀里不松开,一切以爱作为借口的解释都不能隐藏他伤害了他的事实,可他还是会继续伤害他,不然他们的关系?法再延续下去,即使只保持肉体的关系。
男人比自己还要宽阔的胸膛令柏文瞬间愣神,从未有过的安心感袭来,不一会儿便侵袭他的心灵,柏文顿时回过神,脸上闪过惊恐,一把推开熊志鹏,快速的站起拉好裤子,极力恢复镇定的神色,而后转身,又像平时那踏平稳的步伐打算一步步离开,但两侧抓紧的双手出卖了他慌乱的情绪。
翻身坐起的熊志鹏突然抓住他的手,郑重的重复道:“跟我。”
不变的三个字,语气比刚才更加的认真,相扣的两只手如此的温暖,柏文脚步停顿,他想抽回手,但那只手不肯松开,一步接一步向前走,可是每走出一步,就被那只如老虎钳一般紧抓的手拖住脚步。
“放手!”
“跟我!”
柏文甩不开扯不掉熊志鹏的手,两人僵持不下。
“混蛋!你这变态!死变态!”柏文毫不客气的抬脚就踹,边踹边不顾形象的大骂。
然而熊志鹏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直到柏文气喘吁吁的踹累,熊志鹏依然不肯放开他的手。
“跟我!”
熊志鹏依然是这三个字。
“不可能!”
柏文转身就走,不留一丝机会给男人,男人始终不愿松开的手也只能缓缓松开,仅仅两个大跨步,渐渐脱离的两只手只有两根中指还勉的勾,最终勾在一起的中指也因为柏文向前的步伐而脱离。
呼……呼……呼……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