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死了……爽死了……还要……还要……
下体的快感虏获柏文的心神,根本顾不上熊哥的肉棒,他刚要抬头让肉棒滑出嘴,熊哥粗壮的大腿就夹住他的头,生生将他的头固定住,再用手把他的头按回原处。
一次、两次、三次,终于在第四次肉棒脱离出嘴巴,熊哥一翻身把柏文压在身下,肉棒扶也不扶,滑过柏文的脸颊和鼻子,摸索找到那张又湿又热的嘴巴,毫不留情的插进。
晒成古铜色的结实屁股一上一下的耸动,胯下那张俊美的脸早已混满汗水、口水和泪水,毛茸茸的阴毛随男人的耸动摩擦他的脸,两个卵蛋更是拍打他的脸。
呼吸之间尽是男人胯下粗犷的气息,柏文尽量张开嘴,让那根肉棒顺畅的进出,双手扯住男人没有完全脱掉的牛仔裤。
好快乐!就算熊哥这闷死他都没关系!
柏文迷迷糊糊的想,情不自禁用鼻尖蹭了蹭熊哥的卵蛋。
手指把小穴插到了不能闭合的地步,不管柏文怎么发骚发浪,小穴都张得大大,搅动还是旋转都轻而易举,淋漓的汁水染满穴口。
熊哥简直想死在他的身上,叼他的性器哪管复杂的技巧,只要能让人舒服的办法,熊哥都愿意一一使出来。
手抽插,嘴舔吸咬,69姿势躺在他身下的柏文早就承受不住这的玩弄,高潮来临时,他失控的想咬嘴里的肉棒,偏偏嘴巴酸得没气力,嘴巴又被塞得过分满,只能任由肉棒把他的嘴操出更多的口水。
熊哥吸住柏文正在射精的龟头,舌尖舔铃口的边缘,刺激性器射出越来越多的精液,柏文仿佛被他吸取了精气似的,整个人都虚脱了。
“唔——”叼龟头的熊哥腰胯一沉,肉棒顶进喉管,大股大股精液一滴不浪费的射进喉管。
两人的嘴里都是对方的精液腥味,连身上沾满对方的气息,驱散不了。
当熊哥抬起腰,肉棒抽出时,柏文舔舔溢出嘴角的精液,舌尖伸长的舔上垂挂在脸前的肉棒,“熊哥,我还要吃。”
熊哥差点儿趴下,不是腿软的趴下,是?奈的趴下。
作为一个体贴的攻方,他认为他不能放任自家的受生病时那么胡闹。
所以熊哥继续做贴贴攻方应该做的事情——清洁、照顾生病的恋人、哄恋人睡觉。
把柏文哄睡以后,熊哥抱住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想体贴,只想做个下半身动物,在柏文身上逞威风。
好男人难做!
屁股疼!浑身酸!
柏文从来不知道自己发烧会像变了个人似的,把一个陌生男人误认为父亲,对男人嗲声嗲气的撒娇,为了让男人喜欢他主动亲吻男人的龟头,向男人求爱。
这绝对不可能是他会做出来的事!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柏文暴躁的不肯承认那个男人口交的人是他,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仪态尽失的大骂:“妈的!”
“醒了?”
突然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在身边响起,柏文本能的握紧拳头,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跳起来,挥起拳头揍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床边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高,目测至少一米九,刚硬的板寸头一看就扎手,十分的干净利落,一双粗眉显得大眼深邃而精神,隐藏几分深沉,挺得笔直的腰杆透出阳刚彪悍的气势,穿最随意简单的棉T牛仔裤和运动鞋,那胸膛、那手臂、那腰、那腿?一处不见肌肉,一看就是不敢随便惹的类型。
拳头还没挥上男人,男人就用他宽大而厚实的手掌包裹住这力道明显不足的拳头,轻轻一扯,浑身绵软的柏文就倾斜跌向他的怀里。
虽然在工地没有看到奸他的人的长相,但他肯定那天和面前的人是同一个人,他生出一股烈又不祥的感觉,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人行加筑在他身上的屈辱,更不会幼稚的认为这个人只是想单纯的奸他,没有别人的指使,给予足的好处,谁敢有那么大的胆子奸华的继承人。
他不顾身体的不痛快,抿紧嘴唇好不容易才平复自己失控的情绪,许久双手撑开男人的胸膛,语气平稳的问:“谁派你来的?”
淡漠到极点的表情仿佛刚才勃然大怒的人不是他,收敛了一切不应该存在的情绪。
“我自己来的。”男人回答。
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柏文保持平静的口吻:“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我会付给你双倍的酬劳,而且送你离开这个城市,保证你的安全。”
面对一个施暴者,柏文并不打算用简单而粗暴的方法威胁男人交出不利自己的把柄,他深藏杀机,循循善诱的引导男人靠向更加有利的一方,只要男人交出把柄,就会变成没爪牙的老虎,他会把自己遭受过的屈辱全部还给这个男人,生由不得他,死也由不得他,永远在生死之间煎熬的活,这比弄死他更让他痛苦。
熊哥静静看要把事情从被动引导向主动一方的柏文,这才是他熟悉的柏文,冷静沉稳的掌控大局,抹去所有对自己不利的存在,让自己一直站立在不败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