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在臀尖留下一道透明的水光。
柏文呜咽一声,龟头摩擦过穴口的感觉让肉体越发不满足,肠道饥渴的蠕动,肠肉与肠肉互相慰藉的蠕动摩擦只让他空虚不已,小穴又酸又麻。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双肩?助的趴地上,下巴枕在西装上,漆黑的发丝凌乱的翘,潮湿的额头脸颊沾满一缕缕头发,俊美逼人的脸既凄惨又可怜,再不复原本高岭之花一般的冷淡,以及深藏的刻薄,眉头也不会因为小小的洁癖而悄悄的皱眉。男人的大手慢慢摩挲柏文毫?赘肉的劲瘦腰身,满意的感受他敏感的战栗,红亮发紫的龟头画圈摩擦穴口,勾引柏文被他操出来的欲望,随后变本加厉的将粗大的棒身镶嵌在柏文主动掰开的股缝中,凹凸不平的青筋来来回回的摩擦股缝,微微外翻的穴肉被棒身的青筋磨得一颤一颤的,直把里面的肠肉勾得激烈蠕动,汁液横流。
“嗯哼……”柏文使劲的掰屁股,任棒身摩擦他湿漉漉的股缝,张开嘴骚浪的小声哼叫,“不……嗯……还要……啊……捅进来……捅进来……”
男人舔舔他的肩胛骨,粗糙的舌头舔过皮肤的感觉都化为快感,让柏文舒服的直哼哼,“想让我捅进去干你就求我把大肉棒干进你的骚屁眼里,把你的屁眼操烂。”
棒身还在摩擦股缝,青筋一遍遍的碾压穴口,一丝理智不剩的柏文缩紧屁股,让股缝半夹住男人的肉棒,流口水的嘴巴含糊的重复男人的话:“求你把大肉棒……啊……干进我的骚屁眼里……唔……把我的屁眼操……操烂……啊啊……插进来……喜……喜欢你……”
打开的开关关不上,臣服男人的胯下,变成什么烦恼都忘掉的淫兽,他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是谁,被男人温暖的怀抱拥抱,温柔的亲吻。
男人一边在柏文的脊背上舔吻,一边手握自己的肉棒,不紧不慢的摩擦穴口,柏文急不可耐的去抓肉棒,滑腻腻的肉棒从他的指间滑出,只在指上留下水痕,一只大手抓住柏文的手,然后猛力将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一按,肉棒哧溜一声顶进洞里,饱满的龟头直肠道深处而去。
柏文被干得大叫一声,浑身发麻,男人又抓起他另一只手,本来双肩趴地的柏文被拉起,高高撅起的屁股依旧呈现性感的半圆形顶在男人的胯下,一根紫红的雄性器官发狠的狂操猛干半圆间唯一的洞穴,两只宽大的手掌分别紧紧握住柏文的手,男人悍有力的腰胯啪啪的撞击柏文,上半身悬空的柏文狂乱的甩头,发出欢愉又痛苦的浪叫,赤裸的身躯随男人的撞击乱抖,腿间高耸的性器直得几乎贴上小腹,乱摆甩出一道道汁水。
空气中不但充满水泥干透不久的味道,而且散发精液的的气味,墙角还堆尚未处理的碎砖头,别墅外部的竹架还没有拆除,残余的橘色阳光早已照射不进窗户。
昏暗的光线中,年轻的男性肉体淫乱的叫声渐渐变成求饶的哭泣,“啊啊——不要了……我又要被你操射了……呜呜……”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纵情的刺,喉咙里发出快上巅峰的沙哑低叫,肉刃一遍遍的折磨敏感的肉体,浓浓的精液大股大股的浇灌肠道。
劲的射精击柏文的肠壁,一股接一股往里面喷射,热滚烫的精液仿佛射不完似的刷过异常敏感的肠壁。
“呜——”柏文拖长声音,性器一抖一抖的射精,后方的小穴像一张小嘴吞下男人的精液,然而男人的精液不但量多而且浓厚,他就像被男人操失禁一,小穴一阵一阵的涌出乳白的精液。
****
柏文根本不知道男人在他的体内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操射了多少次,两人犹如发情的野兽狂野的交缠,男人的技巧在一次次的操干中越来越好,让他理智全失的浪叫,叫到嗓子疼痛呻吟破碎,还是没有办法停止,只知道张开腿让对方操他,求男人在他体内射精,求男人把他操射。
肚子涨涨的,微微发鼓,里面尽是男人粘稠的精液,爽翻的肛门闭合不起来,粘满男人的精液,疲软的性器垂在一边,铃口依然挂没射干净的精液,腹部射满了自己的精液,原本扁平的乳头吸得胀大一圈,鼓鼓的翘,乳晕周围布满男人的吻痕和齿痕。
柏文被男人操得整个身子黏糊糊的,大腿肌肉抽搐的发抖,虚弱的蜷缩在铺在地上的西装上,男人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直接侧身躺在他的身边,慢慢搂住他拥进胸膛。
男人而有力的心跳砰砰直响,泛汗水味道的胸膛贴他的脸,一股温暖逐渐圈住柏文的全身,身体情不自禁的贴近散发温暖的怀抱。
听柏文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男人的心里极度的满足。
两人就这静静地躺不动,窗外暗下的夜幕中繁星点点,工地的灯亮如白昼,除了值班的几个工人守在简易油布棚里打牌,整个工地都静悄悄的,没有大型机械运行时的震耳轰鸣声,也没有工匠们的吆喝声,仿佛整个工地都随柏文规律的呼吸声陷入宁静的沉睡。
当柏文醒来时早已三更半夜,他以为自己会在那幢别墅中醒来,哪知一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黑暗中显得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