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得干干净净,陆寒渊才从她身上起来,抓了根毛巾给自己擦擦,然后公主抱起她去浴室擦洗。
她坐在浴缸里,温水渐渐漫上来,让人恢复了一些力气。陆寒渊站在旁边,从浴缸旁的小篮子里抓了只浴球放进去,用丝绸毛巾给她洗身子。
冷不丁的,静雪突然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还想打第二下的时候,陆寒渊攥住她手腕,没让她有下一步的动作。她知道再闹下去也是挨揍的命,干脆不闹了,省点力气,转过头不愿意搭理他。
陆寒渊用丝绸的枕巾擦她的眼泪,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生气。
明明都被Cao舒服了。
静雪呜咽两下,把喉咙里的委屈咽下去,问他,“有没有避孕药?”
“那个对身体不好。”
“那你还不戴套?!”静雪踹他,但是力气小,很快脚被捉进对方手里拿丝绸擦了擦,又放回去。
“为什么要戴套?”
“不带套会怀孕啊傻子!你妈妈生你的时候假酒喝多了吧?”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孙静雪脸上,漂亮的嫩脸立即肿得老高,她捂着脸,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他不说话,深邃的眉眼和高鼻梁立即透出一股凶相。
气氛僵了一下,片刻后,他继续手上的动作,静雪也不敢再造次,顺着他的动作配合,浴球的香味顺着水汽逐渐蔓延开,幸好水温是够的,水汽蔓开,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脸色。
沉默许久后,仿佛是想要打破这种冰封的气氛,陆寒渊主动说,“怀孕,就生下来。”
“我养不起”
“我给你钱”
“你能给多少?”
“全部。”见静雪没有再追问,他补充道:“手上能提现的只有三千多万,应该够生小孩,后面的钱我让律师联系你。”
静雪沉默一下,不再回应,她觉得陆寒渊在涮着她玩。
陆寒渊把她浑身都洗了一遍,就连甬道都插进手指洗干净了,才裹上浴巾抱出去。随后打开花洒粗略地冲了几遍,随手扯了跟浴巾裹下半身。
静雪正靠在床头玩消消乐,他找到吹风机,从背后给她吹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揉着发丝,把它们吹干。
“陆寒渊。”
“嗯?”
“那个...”她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脸色,“对不起,我不该说你老妈生你的时候那个。但是你也太过分了,现在你根本是个高中生,就算有钱,那也是你爸妈的钱,他们知道你用裸照威胁我吗?知道刚才那个算强jian吗?知道——反正不管怎么样,就算我真的有小宝宝了,他们只会恨不得杀了这个跟他们宝贝儿子上床的老女人,宝宝根本不可能有正常的家庭!”
陆寒渊的手指顿了一下,继续轻柔地在她头上顺着毛,“我妈妈很久之前就去世了。”
?!
“如果她知道你有小宝宝,她会很高兴,还会把贵重的嫁妆送给你。”
孙静雪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攥了一下,酸酸涩涩的发痛,“对不起。”
“没关系,还有,这不是诱jian”,陆寒渊的嘴凑得很近,“明明你也有爽到。”
“诱jian跟有没有爽到没关——算了,反正我是真的没有准备好,你去买避孕药。”
陆寒渊顿了一下,有些伤心的样子,但没说什么,穿了衣服出门了。静雪只觉得那只大手又攥紧了一些,摇摇头,在心里骂,“臭小孩,干嘛表现得那么可怜。”
可是她是真的觉得那个背影可怜兮兮的,让她想起不被允许进家的小狗。
半个小时以后陆寒渊才回来,带了避孕药、午饭、还有一大包冰袋。
吃过饭他把冰袋敷在静雪的脸上,搂着她睡午觉。静雪盯着他的脸发了一会儿呆,觉得这么好看的臭小孩是个拘禁妇女的死变态这件事无论如何不太合理,不过,她很困,慢慢陷在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北美的下午似乎总是特别短,一觉醒来,整个人同八爪鱼一样和臭小孩缠在一起,冰袋化成了一包水,脸颊冰凉。
她从床上坐起来,外面彩霞漫天,一轮红日慢慢降下去,将整个天空烧得通红,透着若有若无的紫色。
天地间一片寂静,唯有枕边人慢慢睁开眼,亲了亲她的指尖。
宝贝的指甲圆圆润润,透着粉意,很漂亮。
“醒了?”
“嗯”
“晚上要出去玩吗?”
静雪摇头,“不要,我没带多少钱出来,还要付回国的机票钱。”
“万融是包机的。”
“嗯,知道,不想跟他们一起走。”
孙静雪想起工作,心情蔫了一下,对方大概还在开结婚party吧?昨天她乘最近的航班突然出现,本以为新郎会慌张失措,可他只是挽着新娘的手大大方方地接待了她。
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眼底的落寞。
像条讨食的小狗一样,被踹了一脚还能正大光明的怨恨,别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