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道:“容儿流血了。”
华云琛抽出自己的肉茎,果然发现上面带着朱砂一般的血液,他理智地想要退出来,华容却在这时用双腿缠住他的腰:“爹爹给容儿破处了喔,小逼出血了呃。”
他声音嘶哑,这几日他已经不怎么淫叫了,此时身下火辣辣的疼痛,甚至被磨出血,他却觉得摸到什么,于是便缠住华云琛:“爹爹继续肏容儿,容儿用逼血给爹爹润滑,哦啊——!”
华云琛哪会再忍?就着血液的润滑继续抽干:“容儿疼不疼?”
“疼哦,不过爹爹可以再凶一点哦~”
华云琛立即加快了速度,一边心疼儿子,一边狂乱地挺身肏着已经肿到他每次进出都有点困难的肉穴,因为媚肉都充血肿胀,即使肉穴已经被干到松松垮垮,肉洞依然狭窄,插进去时依然觉得又紧又爽,只有承受者仿佛在凌迟一般地疼痛。
空气中很快弥漫着血腥味,华容下身撕裂,两人交合的地方磨出的都是浓稠的鲜血,就着血液的润滑华云琛打桩挺送着,血液比淫液更加炽热,这更加满足着华云琛的施虐欲,于是他的驴屌胀得更大,凶残地撕扯着血淋淋的肉穴。
华容疼得脸色发白,垂着泪抱着爹爹,咬紧牙关任男人把自己的小逼彻底肏坏。他的小逼被肏成了一个血洞,华云琛的肥屌上全是沸腾的血液,流淌的鲜血染红了白英的白衣,他沉默地看着两人交配,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华云琛的兽性,也拯救不了仿佛历劫的宝贝徒弟。
华云琛兽性大发,儿子流淌的血液燃烧着他的理智。华容身上流着的是他的血,他们是世界上血缘最亲密的人。
他难以克制地抱紧华容,将他的血逼钉在自己的大肉屌上,边走边肏:“儿子你小逼流了好多血,爹爹帮你止血。”
他温柔又残忍地用大鸡巴堵着华容的肉逼,抬着他的屁股又放下,华容被抱着吞食他的大肉棒,坐在他的肉屌被颠弄:“爹爹你要带容儿去哪儿?”
“容儿小时候长乳牙,一整夜都在哭闹,爹爹就是这样抱着你,在房间里边走边哄,你直到天亮才睡下。”
“容儿不记得了,爹爹原来还对容儿这么好。”
“那时候你还没被测出灵根,爹爹才对你好。”
“……”
他半昏半醒地看着地上的点点血斑,就像盛开的红梅。
男人突然拥紧他,将脸埋在他的颈间,他感觉到颈间有一行温热的体液低落,华云琛哽咽道:“爹爹对容儿一点也不好。”
他抬手抹去华云琛眼角的泪,笑了笑:“容儿喜欢爹爹……射给我。”
华云琛浑身肌肉紧绷,将华容放在地上,双腿折叠,露出血肉模糊的股间,他抓着两瓣臀肉开始最后的打桩冲刺,看着被他肏到血肉淋漓,残破不堪的肉穴,心头的施虐欲竟是达到空前的满足,快感迅猛地蹿到下腹,他钉在血逼中达到了高潮,喷出带着他浑厚修为的阳精!
他竟然用双修之法,直接将自己的修为输给了华容,华容闭着眼,在昏迷中突破到了金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