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中的密室中只有两道粗浅不一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地上躺着两具缠绵在一起的rou体,下面的男子修长挺拔,有着世间绝艳的美貌,上面的男子纤细柔韧,像妖Jing一般缠着身下的男子,两人下身还yIn荡地结合在一起,仿佛交融在了一起,谁也没有推开谁。
空气中弥漫着Jingye和yInye的味道刺激着白衣的嗅觉,他脑袋有点发蒙,也不知怎么就和徒弟发展成了这样子。
为人师表,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原来可以义正言辞地教训徒弟,现在他怎么好意思出口教训?
他捂着脑袋,有点头痛,他觉得对不起华云琛,他把孩子交代在自己身上,却把人孩子带上床上。他觉得也对不起沈断,那孩子对自己尊崇爱戴,他却给他戴了绿帽。他觉得对不起沈剑心……呸,这个老混蛋不配他对不起。
在他脑袋放空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怀中的小徒弟抬起脑袋,用一双无辜的像小鹿一般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这是他每每做错事时才会有的眼神,华容万事先卖惨,以退为进:“师尊,对不起,都是我勾引师尊,容儿该死,师尊,你把容儿逐出师门吧。”
他说这番话时,小bi里还夹着白英的大rou棒,这让两人的谈话显得不太正经。白英尴尬道:“你先起来。”
华容假作起身,rouxue试图吐出那根大rou棒,屁股刚抬起来,他腰一软,又重新倒了回去:“师尊,我腰软,腿软,起不来。”
他磨着rouxue里那根阳具,就这么几下,经验不怎么丰富的师尊又被他浪硬了,呼吸都开始紊乱。
白英哑声道:“你故意的。”
华容聚Jing会神地盯着他的双眼,师尊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明,他已经习惯克制情欲,即使鸡儿硬挺,面上也是不乱,华容嘴角勾起,露出妖艳勾人的笑意:“cao都cao了,师尊赶我出门前,cao个够本好不好?”
白英的双手搭在他的腰间,眉头拧到了一块。
华容舔着嘴唇道:“刚刚师尊不爽吗?鸡巴那么硬?cao得容儿小逼都快肿了,师尊的鸡巴彻底把容儿的小逼cao肿好不好?”
他下流地扭着下身,压着体内那根硬挺的大rou棒蹂躏,见白英还在挣扎,他抱着师尊翻身颠倒位置,他的双腿盘住师尊劲瘦的腰肢,将他的大鸡巴压住他的那点xue心,在他耳边低声:“刚刚师尊还没cao开容儿的子宫,那里面更爽呢~”
不等师尊说什么,他抬头锁住师尊冰凉的薄唇,舌尖舔舐着师尊禁闭的浅粉色的唇,那唇只是微微张开一丝缝隙,他就趁虚而入,钻入师尊的口腔内,吸食他的舌头。
这是师尊的初吻,他不但拿走师尊第一次,连他的初吻都拿走。他痴迷地拥抱着白英,深情地吻着他,两根rou红色的舌头互相挑逗纠缠,他吻得缠绵悱恻,好像对待自己的恋人一般,连看着白英的眼神都如一汪春水,里面装着他所有的柔情。
白英心尖鼓动,溺毙在这个让他狂乱的shi吻里。他抬起华容的腰肢,开始本能地耸动下身。
白英性子温润如玉,看他捣药时从来不紧不慢,便知他行事作风,是温吞慢热的人。正如他现在,cao人的时候都是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的,温柔得要把人溺死在情欲的海洋中。
习惯了沈剑心狂风暴雨般的cao干,这样春风化雨地绵柔缠绵也别有一番滋味。
何况在他身上起伏的这个人是医仙白英,他最尊敬的师尊,光是征服这样的神仙就让华容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他甚至希望和师尊的这场性爱能够漫长一些,他要好好地享受着师尊的rou体,也许出了密室,师尊就会拔屌无情。
两人缠绵地吻了片刻,视线更加缠绵,白英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华容,这一个吻让两人之间的情愫骤然发生变化,白英知道,他和华容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到过去单纯的师徒。
华容拉他进了一个深渊,他也甘之如饴地陪着他下坠。
这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他以前从来不舍得让人碰触,从来不舍得他受伤,从来不舍得他哭泣,他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现在不过是向他求欢,贡献一根鸡巴就能让孩子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华容开心,他什么都可以付出。
这个认知他根深蒂固,他一直把华容当自己的孩子,满足着华容所求一切,现在华容不过要他身上的一个器官,还是能让两人都舒服的事,他在挣扎什么?陪着华容一起堕落吧!即使在深渊,他也会护着华容。
曾经如山般的父爱转化成了恋人之间的汹涌爱欲,他开始迷恋华容身上的一切,他低头含住华容胸前的茱萸,舌尖无师自通地舔弄着那颗sao豆子。
他给年幼的华容洗澡的时候揉过这里,那时华容不知怎么突然问他怎么可以用大胸,他说男孩子胸部不会发育,女孩子长大胸部才会发育,华容瞬间不开心,眼泪啪嗒啪嗒掉,说自己想要有大胸,他以为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就揉着那颗小豆子,敷衍道:“师尊揉过了,以后容儿就会有大胸了。”
一时忽悠之言,华容长大了明白男女区别,也就把这茬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