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说话时有点漫不经心,手上动作都慢了下来,华容忍不住指挥道:“师尊,你捣旁边一点,那里是容儿的骚点,你重重磨那里。”
华容窘迫道:“师尊,弄脏你了……擦到容儿衣服上吧。”
身下那处充血的肉穴紧紧含着冰冷的药杵,白英没什么技巧,像平时捣药那般捣着华容的肉穴,时而轻轻转弯研磨,时而捣蒜一般,把那泛滥的小穴捣得兹兹作响,仿佛唱歌一般。
刚刚泄过一回的华容有点虚脱,他无力地脱开药杵,喘着粗气,无助地拉了拉白英的衣袖:“师尊,帮容儿捣一捣好不好,我没力气了。”
自己捣弄和别人捣弄的快感完全不一样,华容差点呻吟出声。
天人交战后,他转身,舍身就义一般接过药杵,轻轻地捣了一下。
华容咬住下唇,视线不禁望向
“唔……”
现在小家伙不过长大了而已,人类男女器官不就那么回事?他一个医仙,也见识过无数患有隐疾的男男女女,现在的徒弟,不过就是患有隐疾的病人而已。
“谢谢师尊。”华容迫不及待地将到手的药杵圆润的蘑菇头对准自己如饥似渴的肉穴口,冰冷的玉石贴在火热的肉穴上,他被激得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肉穴湿哒哒滑溜溜的,药杵轻而易举地就挤开肉洞插了进去,对比沈剑心粗长火热的大肉棒,这根药杵终究细了一点,只能止痒,聊胜于无,他开始用这根平日白英用来捣药的药杵捣弄着自己的骚穴。
他不禁好奇:这么小的肉穴,为什么能吞掉这么粗的棍子?
尊,你带药杵了吗?”
不够,还是不够,他要更多。
白英脑海中划过很多思绪,比如,华容是他接生的,从小家伙呱呱坠地的时候就被他细心照顾,他给小家伙把屎把尿,喂奶换尿布,小家伙的身下那点风光他不但看过,小时候还要天天清洗。
小穴内突然被插进一根纤细的手指,哪怕是冰凉的没有什么温度的手指也是活生生的肉体,何况那还是医仙白英的手指,这个认知让华容不禁开始亢奋,他不解地颤声:“师尊?”
“沈剑心的阴茎比这药杵还粗吗?”白英突然发问。
他不淫叫还好,一淫叫白英听得都不好意思,他本就面红耳赤,听着华容淫叫竟有点心猿意马,乱了方寸。
白英听话地磨到了华容说的地方,用药杵用力研磨,华容舒爽得浪叫出声:“好棒!就是这里,用力啊,嗯嗯啊啊,好舒服,师尊,好厉害~”
这道透明的淫液直接喷到了白英的手上,他冰冷的掌心碰触到温热的液体,第一反应不是绝对脏,而是舒服,像热水一样舒服。
“那你这小穴是怎么吞得下的?”不等华容回答,他自问自答,“也不奇怪,女人都是靠这地方生孩子的,你也是从这地方生下来的。”
他的行为自然被白英尽收眼底,他也十分窘迫,脸红到了耳根,但他总不能闭着眼睛瞎捣。就见那两片肥厚骚艳的阴唇被徒弟揉来揉去道充血的状态,因为拨开阴唇,他甚至都能看到粉嫩的肉洞内蠕动的媚肉,把白玉药杵含得湿淋淋的,他轻轻一捣,全是汁水。白玉药杵细长的杵身撑开狭窄的肉穴,他转两圈,能看得更清晰里面的淫肉。
噗嗤,噗嗤,药杵捣弄浪穴发出的淫靡水声格外清晰,尤其是意识清明的华容刻意地压制住了呻吟,让身下药杵摩擦肉穴,破开水路的声音特别清晰。
他的生意是这样无助,可怜,白英假装熟视无睹都不行。
突然被问到这么羞耻的问题,华容吓得睁大眼睛,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雾蒙蒙的清纯又无辜,他羞涩道:“他的比这粗比这长。”
他看着女人的那个肉穴都不会有感觉,却被华容猫儿发春一样的淫叫刺激出了陌生的欲望,这个认知让这方面还懵懂的白英方寸大乱,不知轻重地胡乱捣鼓,却刚好肏到华容的骚点,他爽得浪叫一声,喷出一道淫液。
“热热的……”白英如此评价徒儿的淫液,那温度仿佛顺着冰凉的药杵传到了他的指尖,他脑子一热,突然放开药杵,将一根手指探进了那神秘的流淌着温热淫液的肉穴,指尖仿佛伸进了一处温热的水池中,媚肉因为异物的侵入争先恐后地吸吮着手指,温暖又舒服。
他知道把这根药杵拿出来会发生什么,可也没有他物可以帮助华容了,他就从宽袖里掏出药杵,递了过去,人还是不敢看身陷情欲中的徒弟。
白英担心把肉穴撑得太大会伤到华容,就把药杵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的一根手指,那肉穴紧致有弹性,即使只剩一根小指也紧紧地包裹住异物的入侵,欢迎着它的入侵。
白英随身携带的药杵是白玉制成的,他用习惯了,药杵有四寸长,杵身棍状,杵头圆润,像一颗蘑菇头。
华容压制着呻吟,一只手开始揉着肥肉的阴唇,指甲刮弄刺激着阴唇去摩擦骚阴蒂,另一只手则握着昂扬的玉茎手淫,揉搓撸动,他在师尊的注视下手淫自渎,这个认知让他害羞得闭上含泪的双眼,不敢面对白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