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排泄欲陡然集中在那一片区域,贺为余整个身体都不由得跟着绷直了。
“拿......拿出去,里面、里面就快要......”贺为余几乎说不完一整句话。
可在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时,忽然咔嗒一声响,埋在肉茎里的毛刷即可旋转了起来。柔韧的鬃毛刺刷在黏膜上、包括前列腺,快感与排泄欲彻底让贺为余大脑爽上了天。
“我......我......”贺为余翻白着两眼,嘴里说不出半句话。
“想不想拿出来,嗯?”艾米这时用指尖压了压贺为余小腹说,“现在开始,表现得像个淫货一样——我就允许你。”
淫货那样......是什么样?贺为余脑子被快感侵蚀得空空一片。他耳边朦胧得就像是溺水一样不清明,忽然间有个熟悉的声音淫媚地传了过来。
“主、主人......肏得贱奴尿、尿道好舒服......肏贱奴,肏烂贱奴啊......”
“肚子......嘻嘻......肚子大了......淫奴要主人打屁股......打、打穴......”
那同样是他自己的声音,来自某个角落。
这就是主人要的淫货吗?贺为余脑子麻木地想着,动了动僵化的舌头,缓缓开了口——
“尿、尿道......撑开了,好爽......好深......”
“骚货......骚货欠干......淫奴、呜!......尿道喷、喷汁了......嘻嘻......主人干得淫、淫奴尿道好舒服......”
毛刷绞在肉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在贺为余癫狂挣扎淫吟着的同时,艾米用毛刷顶端那东西吸住塞子,向外稍用力一扯,先前那个伞状膀胱塞被“啵”地一声取了出来。
伞状塞凸起的边缘划着敏感敏感的肉壁被拽出,紧随其后的是一股持续大约三分钟之久的潮吹,每一个细节都在摄像头包围下投射在大屏幕上。
台下调戏他的淫词艳语不断,可贺为余完全听不清,他整个人沉浸在无休无止的性高潮中,体力大量地从身体里流失。
他不知道自己又被清理了多久,直到昏睡过去前一秒,耳边才终于变得清晰了点。
“他已经喷不出来了。”昏迷前,他听到艾米如此说道。
傅迟归来到了演播厅门前,当他将手搭上门把时,一阵风吹过,那阵熟悉的焦糖信息素随着里面喧嚣声一道沿着门缝传了出来。
就在这儿——傅迟归确信。他一手按在口袋里使劲捏了把那枚戒指,随后郑重地压下门把手走了进去。
演播厅台上空无一物,灯火辉煌,台下坐满了人,每个人都面朝着舞台方向僵坐着,脸上洋溢出诡异的笑。
气氛古怪极了,就像每个人都戴了张人皮面具那样。
它们只是一组数据,现实里并不存在。对此傅迟归很明白,因此一路他目不转睛地循着信息素气味一步步向空荡荡的舞台靠过去。
就在他抵达幕布下方时,整个屋子里的灯啪地一闪,四周顿时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紧跟着面前发出咚一声闷响,听起来像是个柔软的动物倒在了地上,在地板上带起了一阵摩擦窸窣声,声音越来越近。
傅迟归眼神一凛,可接下来他觉察那股熟悉的气味也更浓烈了,直到一双温软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腕,而后一点点爬起来又搂住他的腰。
“呜......主人......”
那股焦糖气味用脸磨蹭着他的手轻吟道。
找到了——傅迟归下意识地把人搂进怀里,就在这时,大厅里的灯亮了起来,通风口再次传来了中央空调的嗡鸣声,于此同时重新恢复了的还有游戏里的离开通道。
这意味着只要傅迟归要1666选择结束任务,他就能够带着贺为余离开这鬼地方。
“主人......”怀里的贺为余脸色潮红,神志不清地伏在傅迟归胸口磨蹭着。演播厅气温并不暖和,而omega却只批了件单薄的病号服,样子可怜极了。
傅迟归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贺为余身上,将人打横抱起在怀里。可此时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韩路、或者说是特洛伊、以及那些向他索要这枚戒指的人此时并没出现。
他原以为会历尽风险才能找回的贺为余,现在却得到地易如反掌,自从进入了这幢大楼起,一切简单得就仿佛走进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里一样。
“暂时并未侦测到异常,先生。”询问过1666后,傅迟归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傅迟归心道着,正当他决定给贺远游打个电话询问其在哪、将他一并带走时,对面一通电话恰好打到了他手机上。
“我自己能离开,你带着贺为余赶快走!”一接通就是贺远游开门见山的大叫。
他呼吸急促,大约是在街上狂奔,四周是慌乱的喧闹声,甚至明显地能够听到有个女人在一旁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