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做过,他从来没有像这样直接推倒并淹没我。他通常会在这种前戏上下功夫、把我内在的荡妇缓缓往外拖。
但今天他直球打击、在我的屁股里点燃了一把火,像野火一样吞噬了我的大脑。
“哦...他妈的...哦...干干干!” 我哭着把头重重地摔在床上。这真他妈的是一种折磨,没有停顿、没有一秒钟的恢复、只有快感和快感...还有更多的快感......他不断地抽出,刚好让他那该死的蘑菇大龟头每次都能死死压住我的爽处几秒钟、然後向上移动,再干进来。
"对......对......哦,他妈的那里......” 我开始音量失控地尖叫起来,从来没有被他推得这麽远、这麽快。通常情况下,我有一些准备时间,有一些时间让自己不至於直接崩溃。但今天没有,不,我他妈被这个孩子的马屌一次半英寸地掏空了。
“呵,你喜欢这样吗?" 他问道,慢慢地又拔出一英寸。
我在点头的同时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气,休息的时间0,因为他又插进了我的身体,并再次用他的大屌狠狠干我前列腺。
"哦干......对......对....臭小子......你的鸡巴......你在对我做什麽?"
他正在使我失去理智,我很清楚,但为什麽这样呢?
当我感到大脑中的化学物质开始充斥我的意识时,我的想法正在迅速消失。我越来越不关心他为什麽要这样做,只想被干。他又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我猜在我再次昏迷之前,我可能只剩两秒钟的正常理智。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在陷入疯狂、喜欢这孩子的鸡巴、他妈的需要它......
"喜欢这个抽插你的东西吗?” 他问道:"你喜欢这个鸡巴吗?"他用力地撞击我,使我的眼前出现了斑点。
“哦干...哦..对...我喜欢......好爱..好爸爸....用力干我..."
又是一阵笑声,我感觉到他一连几次几乎全部滑出、然後重新干回原先深处,干得我身体颤颤发抖。我已经成了快感的俘虏,现在只想要那根鸡巴,他五分钟的折磨已经让我的大脑超负荷了,现在我只是被越推越远,进入了一个性爱的迷茫里。
“哦...老天..你....再干我......求求你...... "我的声音听起来非常饥渴。
"想要被干更多?"
“求求你...拜托...” 我哀求道,我的眼睛几乎闭着,因为白眼已经滚到了我的後脑勺了。我失去了语言能力,在他操我的时候我只能发出呜咽和呻吟。
"你听到他说的了,给他更多。"
我没听懂这句话,直到我感到有什麽东西压到我的嘴唇上。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朋友,那个棒球运动员孩子,赤身裸体跨在我头上,用他坚硬的热屌对着我的嘴。我想尖叫,但那孩子把我干了起来,当我反射性发出喉咙里的呻吟声时,我感到我的头往後倒,此时另一个孩子的阴茎顺势滑入我无意识张开的嘴里,我的舌头自动开始为它服务。
"该死的,他真的会!”
"告诉过你,"格雷骄傲地说,"我把这个骚屄训练得很好。"
他连续狠干了我三次,使我的整个身体都在抽搐,感觉到我的内脏被他的大屌重新安排。”好好尽你的本分...来吧贱屄......你想让我干你,就好好吸他的鸡巴!”
另一个孩子的鸡巴没有格雷那麽大,但也大到足以填满我的嘴。当我的舌头在他的肉棒上滚动时,他的精液的味道是不同的,每舔一下,这孩子就会更用力地操我,这使我为这个陌生的阴茎服务。
"等等,"格雷说,我感到他的屌从我的屁股上滑落。另一个孩子也退後了,他坚硬的鸡巴滑出我的嘴,拍打着他的六块腹肌。天哪,我以前怎麽没有注意到这些小孩子的身体?他们的身材怎麽都他妈的这样好?!
他笑着说:"他的鸡巴吸得很好。"这话让我稍稍回到了现实。
我坐了起来,试图挪到床头,远离他们两个人。我问格雷这是怎麽回事,直勾勾地看着他。
"什麽怎麽回事?” 他耸耸肩问道,"你在我朋友面前让我难堪,看来我也要做同样的事才公平。"
"我可以操他吗?" 那孩子问道,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他不是那个小子,但他的鸡巴也真是他妈的大。
"他会让我们做任何想做的事,对吗?"
我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格雷,但我知道这没有用。我已经搞砸了,这是对我的惩罚,不管我喜不喜欢。
"告诉他,"他看着我说,向他的朋友示意。
我叹了口气,看着这个新来的陌生国中生,”.....请操我"
"我靠!" 他说,几乎兴奋得跳了起来,”格雷你没有开玩笑!"
他爬上了床,抓住我的腿,粗暴地把我从床角落拉下来到中间仰躺着。我感觉到他把我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