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有几秒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我躺在那孩子的床上,我蜷缩在他身後、像个冠军一样环抱着背对我的他。正确第一反应该是拉开距离才对,但他还在睡,而且......好吧,这也不会死。
我把头靠回原处,眼睛闭上了一会,不得不承认,这感觉并不坏。
他的房间外面有声音,显然他的父母已经醒了,正在四处走动。我轻轻摇了摇他,”小子,醒醒。"
他扭了扭肩挣脱我手。
“嘿兄弟,你的父母已经起来了。"
"再5分钟妈妈......"
妈妈?
我把他翻过身来,”你他妈给我醒醒。"
他正闭着眼睛偷笑。
“哦你觉得装睡很有趣吗?"
他笑出声,为了报复,我给他搔痒。他开始咯咯地笑并缩成一个团。
“我让你再玩...让你再玩...”
他正哀求我停下来时,卧室门开了。我愣住了,因为他爸爸把头伸了进来。"要麽你们两个都醒了,要麽是有人正在被杀。"
他在客厅处罚我的画面在我眼前闪过,我立刻对一切感到後悔。
我站了起来,"对不起,先生。"
他微微颔首,"没事的阿基,我只是闹着玩。"
我点了点头,在他看到我的晨勃之前冲向了卫生间,还能清楚回想昨晚想像的那些画面。
我撒了一泡尿,往脸上泼了点水,门被打开,那孩子把我推开一边。
"除非你想被尿,否则闪开。”
一加仑的尿ye声充满了整个房间,尽管我的想法叫我不要这样做,但我的眼睛还是瞥了一眼。
他很硬,得往下压才能命中红心。我感觉到我的小弟弟有了反应所以迅速移开目光。
"你带了牙刷吗?" 他一边洗手一边问我。
这个好孩子撒完尿就洗手,亲爱的老天。
我摇摇头,"我没事。”
他递给我一把牙刷,"我们不是没有分享过比唾ye更亲密的体ye。"
我几乎被他的笑声噎住了。
“兄弟,万一你爸爸听到怎麽办?”我不悦道
他耸了耸肩,"他会认为我在讲一个黄色的笑话。"
我把牙刷递还给他,然後去换衣服。当我拉上我的运动服时,不懂为什麽我需要对自己跟他说话口气差感到难过?这小子根本是在性侵......。
不,不再是了。我在这里是因为我想要,我需要这个。他没有说过或做过一件事来强迫我到这里来...。
那麽,为什麽我这麽不爽呢?
"你感觉如何?" 他问道,打开他的衣橱,拿起一些衣服。
“好极了” 我说,试图弄清楚自己在对谁生气。
"没有头疼或紧张吗?"
我又摇了摇头。
"酷,你今天要干翻他们了。”他拉着他的运动服。
“怎麽?因为你吗?" 我顶回去,同时想知道这种语言上的呕吐物是从哪里来的。
他停了一下,上衣穿了一半。"不,因为你是他妈的阿基-金。西海岸最好的摔跤手。" 他停了一会儿,"你在生我的气吗?"
这是个好问题。
"不,"我承认,"我只是心情很差。"
他把房门锁上後,走过来,”你需要来一发吗?"
这是一个真诚简单的问题。没有命令,没有甩态,只是一个实际的关切。他并不是想和我做爱,他也不是想折磨我。我看着他的眼睛,看到的是原始的真相。
他只是想帮助我。
我捧起他的脸,吻了他。这对我和他来说都很惊讶。他构上我回吻,突然间我们就亲热起来。
他把我转过来,扔回床上。
他拉了拉他的运动裤,"脱光吧。"
他的笑容很灿烂。
我的身体其实不需要做爱。完全不需要。我很好,我知道这一点。我生气是因为有一百万种感觉在我的脑海中奔腾,而我无法理解其中的任何一种。
我不需要它,但我还是把我的裤子脱了。他拿起ruye,抚摸着那根驴子的鸡巴,我再次感觉到有东西在我体内sao动。
他爬到了床上,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洞里涂抹。他把瓶子扔到一边,"准备好了吗?"
我无声点头,担心自己会说出什麽可怕的东西。
他的头顶着我的洞,我感到自己放松了。他慢慢地进入我的身体,他的gui头带着令人痛苦的疼痛弹入我的身体,不知为什麽,感觉他妈的不可思议。当他不断推进,直到完全进入我体内时,我不禁抽泣起来。饱满的感觉现在已经很熟悉了,他像往常一样暂停了一下,确保我没事。
我抬眼看他,认认真真的看了他一会儿。他很年轻,他也很好看。对我来说不是,但我可以想见女孩们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