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行军在外,奕瑾没要第二次。
洗漱过后,奕瑾躺在廉贞怀里。
天渐渐热了,他没有让廉贞变出兽型。
奕瑾让廉贞伸出一条手臂,把头枕在他肩膀上,侧身紧贴在廉贞身上,手不老实地在他胸肌和腹肌上抚摸。
手感太好了,奕瑾摸得上瘾。
廉贞闻着奕瑾身上的馨香,还被他这么摸着,哪能受得了,胯下Yinjing早就高高起立,笔直指着天。
廉贞心浮气躁,欲念疯长,小腹里有团火烧得难受,gui头顶端正缓缓淌着yIn汁。
刚才和陛下的那场交欢的快感深深印刻在身体里,令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念陛下。
即使陛下就在他怀里,他仍然觉得不够。
好想与陛下合为一体。
想要陛下……
可廉贞什么都不敢做。
只老老实实地躺着,忍受怀里的人撩拨起来的欲望。
奕瑾得寸进尺,用手握住了廉贞硬烫的Yinjing。
廉贞喉结滚动,闷哼出声。
奕瑾像是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细嫩指腹抚摸着粗大Yinjing上凸起的血管,整根拢在手掌心,变换着角度揉捏,又用指尖去摸gui头顶端的小口,把黏shi的yInye涂抹在整个gui头上。
廉贞被摸到呼吸浊重,胸膛不停起伏,额头上又冒出了汗珠。
“陛下……”
廉贞终于忍不住了,喉咙干哑,艰难开口。
奕瑾还握着廉贞的Yinjing,闭着眼睛靠在他颈边,漫不经心道:“嗯?”
廉贞近乎哀求道:“您……能不能……不要摸我了……”
奕瑾困意上来,声音逐渐有些模糊,“可是我喜欢啊……”
廉贞心中悸动,甜蜜又无奈,也喘息着闭上双眼。
奕瑾睡着了。
但他的手依然握在廉贞的Yinjing上。
廉贞没动,静静听着陛下的呼吸声渐渐平缓,许久之后,奕瑾渐渐陷入熟睡,握着他的Yinjing的手也开始变得无力放松。
廉贞又睁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把奕瑾的手拿开,再用手托住他的脸,抽出自己的胳膊,侧了个身,目光温柔地看着奕瑾的睡脸。
他偷亲了一下奕瑾的脸。
随即悄悄起身,披上外袍,就着昏暗的烛火,伏在房里破旧的书案上,开始写信。
信写好了,廉贞推开窗,守候在窗外树枝上的苍鹰抓走了装信的竹筒。
廉贞看苍鹰飞远,这才转回去床上,脱下衣服,重新把奕瑾拥入怀中。
入睡之前,廉贞在奕瑾的眉心落下一吻。
翌日清晨,苍鹰飞入青龙宫。
晨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谢孟章刚刚起身,正在内侍的伺候下穿衣、洗漱。
苍鹰化作一位男子,跪在地上双手呈上竹筒。
白之荣取了竹筒,递给谢孟章。
谢孟章坐在榻上,满头青丝未束,别有一番慵懒风情。
内侍正小心翼翼为谢孟章梳着头发。
谢孟章修长的手指展开一片薄薄的丝绸,一目十行地看过上面的字。
接着,他抬起左手,小型雕像群出现在他掌心。
属于贪狼的雕像亮了,廉贞的人形雕像后方,做出扑杀姿势的灰狼威风凛凛。
白之荣一见,立即惊喜道:“是贪狼大人!”
谢孟章不置可否,收回雕像,闭上眼睛。
内侍帮他把头发束好。
谢孟章起身去御书房。
陛下不在,不需要上朝。
大臣们有事便直接到御书房外求见谢孟章。
谢孟章坐在书案后批了几份奏折,外头工部左侍郎江立德求见。
江立德便是江承砚的父亲。
江立德进来先称“谢大人”,用的自然是官职称呼,不是内宫品级。
“按您说的,玉米已经种下去了,京郊的几个县都有,合起来有一万亩地。”
“这一轮种完后,就不再大范围推广了,下面几个月还不知道适合不适合播种,正在让农官试验。”
“石磨的推行速度快些,芝麻也正在让人试种,这东西撒上一点在饭菜上很香,但……还没琢磨出别的吃法。”
谢孟章颔首,“江大人办事本官放心。不急,过几日便会知道法子了。”
江立德心情极好地走了。
自家儿子被陛下临幸了,外头广场上的大雕像正亮得闪人眼睛呢。
这之后,兵部尚书韩易水来了,还是为西北伪王来的。
听完韩易水的话,谢孟章抬起眼帘看他,“韩大人该知道,只有陛下才知道下一任白虎君是谁。”
这是世界规则决定的。
只有兽皇才知道,每一个雕像的位置,由什么人来司掌最为合适。
兽皇永远不会出错。
当兽皇看见那个人,他就知道,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