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罩子,罩得阴茎无法勃起。
涂晏原本被手指和肛塞挑逗得半硬的欲望立马觉出了束缚压抑。但魏尔得动作太快,穿戴上锁一气呵成,涂晏根本反应不及,他低头看着腰上的金链,这个东西是什么他不认识,但其中的作用他几乎是立马就品了出来。
“你!你!把这个东西解开!”涂晏难堪羞愤的炸了毛。他以为自己经历过这么多凌辱后已经可以忍辱负重,但魏尔得总能从不同角度找到他的底线反复蹦迪。
魏尔得捉着涂晏下身的阴茎故意揉捏了一翻,敏感的小狐狸欲望被牢牢束缚在软链之下,压抑得满脸通红又不得发泄。他手指顺着软链从会阴往下戳进涂晏的股缝,拨弄插在里面的肛塞。这个肛塞的大小他特意设计过,前端正正好顶在涂晏的前列腺上,后端的链条卡得进不去也出不来,每动一下都是在涂晏最敏感的前列腺上施压。
这两下几乎立马浇灭了涂晏的气焰,他面红耳赤的软倒在魏尔得身上呼呼喘气。
魏尔得玩够了,抽出软链下的手指放到涂晏眼前,上面沾染着从后穴里流出的清亮淫水:“皇后你可太淫荡了,六天六夜都喂不饱你,孤只好用贞操裤来防止你红杏爬墙了。”
涂晏被魏尔得的手指和这条裤子折磨得腿软,他羞愤的试图推开魏尔得:“你要我穿着这种东西出去?!”
魏尔得欣赏着这条淫秽的裤子,穿在涂晏身上可真涩情啊。
涂晏用力扯了两把私处的链条,贞操裤稳稳套在身上,除了牵扯出更多奇怪的感觉以外根本纹丝不动。
魏尔得兀自换好了衣服,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看涂宴跟这条色情至极的情趣裤较劲。
直到门外的侍者小心提醒时间不多,他才出声打断和贞操裤搏斗得好似自慰的涂宴。
“快点把喜服穿好,或者你想就这样出去参加典礼?”
涂宴信这个不要脸的老畜生真能做出让他光着屁股丢脸的事,再不甘也只能暂且松开屁股里拔不出来的塞子,忍着这条屈辱的贞操裤去套礼服。
以正红为底色的厚重礼服遮盖住了涂宴身体上层层叠叠的荒淫,水晶镜上映出一个雍容端庄的人影。果然人靠衣装,表象惑人,这样看着,他脸上隐秘难堪不可言说的潮红都成了娇艳的好气色,被庄严的礼服盖得与情色不沾分毫。
魏尔得也人模狗样的穿着礼服走入镜中,站在涂晏身后替他整理头发:“红色衬你。”
涂晏冷淡的看着镜子里成双的倒影,觉得身上的衣服红得像血:“也衬你。”
魏尔得捻起妆奁里的头饰,回忆着第一次见涂晏时的样子,将他一头银色长发编好,戴上纹绣着狐族火图腾的抹额和红宝石。
涂晏看着镜中熟悉的装束一愣,此刻竟觉得陌生。
“走了。”他不适应的被魏尔得拉着登上了御辇,穿红带花的侍者和禁军拱卫着他们浩浩荡荡的穿过张灯结彩的妖皇宫,来到蛇族的祭台。
“孤上一次来这里,还是登基成为妖皇的时候,那次也是这般盛况。”
魏尔得从座驾上俯瞰祭台下位列整齐的人山人海,位列最前的是他和涂晏都非常熟悉的蛇族和狐族要员,之后鳞次排列着其他各族的来宾,几乎涵盖了整个妖界数得上名号的人物。
御辇行至祭台下方停止,眼前是九十九阶白玉台阶通往高而庄严的祭台,必须亲自走上去。
“放松点。”
魏尔得将浑身紧绷的涂晏扶下御辇,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那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泄露着他走火入魔状态的狂暴妖力居然没有再溢散分毫,过滤掉狂暴的之后的强大霸道且充满蛇族阴冷残忍的浑厚妖力随着他的到来一路磅礴的震慑着全场,让台下的所有大妖都不敢妄动。
“他们主要是来看孤是不是真如传言那般不中用了,你这个妖界的第一美人,只是顺带而已。”
涂晏看向礼服下威严凛然的魏尔得,发现自己和他赤诚相搏那么多回,却好像根本没有看清过这个人一般。他居然肤浅的以为妖皇会为了寻一个区区容器就娶自己,看来是魏尔得这些时日里表现出的强烈偏爱和“第一美人”的名头让他狂妄了。
涂宴俯视顺从的妖界众生,和妖皇站在比肩的高度,让他得以看到了这场婚礼之下潜伏涌动的暗潮,这大概也是魏尔得突然宣布娶他的真正目的。
他不过是妖皇找来的一个名头,来镇压住蠢蠢欲动的妖界,对这些心怀鬼胎的大妖们宣布:你们的妖皇强大依旧,全部乖乖把不安分的小心思收起来!
看到胆敢造反的狐族了没有,他们的王如今也乖顺的雌伏在了妖皇身下!
他是妖界第一美人,有幸得到妖皇的宠幸怜爱,你们呢?
魏尔得目光所及之处,无人不俯首,不敢直视妖皇的威严。
这道冷冽的目光最后转回了身侧,带上了几分温和落在涂晏身上:“吉时要到了,我们走快些。”
他托着涂晏步上台阶,只一步,大袖下的手就被涂晏用力抠紧。
涂晏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