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晏被撞飞于地,又被脚踝的铁链拖回床脚,他擦掉嘴角溢出的血,挑衅的反问:“好大的阵仗,是你们的陛下终于死了吗?”
但他愈是狂怒挣扎,愈是让施暴之人愉悦兴奋。
道,“他现在妖力全无,也就皮相还能入眼,翻不出花来,陛下难得如此明令要求一次,我们先不要擅自做多余的事情。”
大长老的手指流连过涂宴皮肤细腻的骶尾,感受指腹下温软的战栗,这妖界第一美人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纵他阅尽千帆,也难逃此等绝色的吸引……
涂宴嘲讽至极的吐出一口浊气,闭上眼睛,任由蛇族的卫兵给他戴上枷锁,关入囚车。
此时他心中求生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蛇族之中的内斗阴私远超预料,若是可以,他想要活着看到这帮渣滓暴政被推翻的那一刻。
两侧的狱吏自然不会顾忌他的意愿,拖拽两下后,直接将他扛起。涂宴发狂一般的挣扎起来,但单薄的里衣里裤仍如糖纸一样,被撕成破布丢弃在地,暴露出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未好全的伤痕,在橘色的火光映照下反射着莹莹光辉。
大长老收回心绪,回手一巴掌重重扇在涂晏脸颊,直把他的脑袋打得偏转,点点血迹从口腔滴落。
又将养了几日,空泛的生活除了看守他的卫兵以外,只有一个每日前来为他换药的巫医。
涂宴不堪受辱,暴怒吼叫:“放开我!别拿你们恶心肮脏的爪子碰我!”
严刑拷打、奸淫掳掠,无非就是舍了这具肉身,魂飞魄散也算是换得个另类的清净。
说起来,孔雀族也是有名的美人,只不过孔雀高傲,比之狐族少了几分妖冶魅惑,所以个中滋味还是狐妖更胜一筹。
“滚开!”
蛇族的天牢修建在地下,与地上华美的宫殿仿若两重割裂的世界。
蓬松雪白的尾巴在红绳中细微的扭动着,炸开的长毛成了一朵绽放的绒花,又似一只开屏的白孔雀。
但显然眼前的这只狐狸精只有闭嘴时才能魅惑人心。
而墙壁上,放置的刑具除开皮鞭烙铁、夹板钢钉,还有许多形似阳具的物什,更有些东西,是涂宴从未见过的,它们像是一只只淫秽残忍的眼睛,在恶毒的凝视着他。
大长老将涂晏丢给牢房中的两名狱吏,吩咐:“把他剥干净,架上去坐着。”
在修为全盛的天阶大妖前,涂晏再如何也挣脱不得了,赤身裸体的被打开双腿,骑跨上了木箱。
涂晏隔着栅栏,注视着这一幢幢华美的牢笼。
涂晏用尽力气踹开意欲掰开他双腿的狱吏,锁链铮铮,他垂着一地绒尾跌跪在地呼呼喘气,蓄力绷直的骨骼肌肉像是耸立的雪峰,他怒极的声音透着巍巍的颤,仿佛雪崩的前兆。
大长老挥手示意两名狱吏退下,亲自上前擒住了反抗的涂晏:“两个废物,这点小事还需我亲自动手。”
在进入天牢之前,涂宴不会想到,他将要经历的折磨,会是超越他两百年认知的荒淫羞辱和残忍迫害,那不是被魏尔得压在身下时近似调情般的威吓,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成王败寇,被押入蛇族领地之时,涂宴就做好过最坏的打算。
“把那天你和
一日深夜,披星戴月的大长老裹挟着寒气撞开了关押涂晏的殿门,一掌震醒涂晏后,冷冷问道:“那日独处时,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种变故,但涂晏直觉感知到,要变天了。
“放开我!你这条老畜生!”
呵……
大长老舔过干燥的嘴唇,这银狐白得纯洁,模样姿色又是极尽荼靡妍丽,性子偏偏桀骜不驯火气冲天,也难怪能勾引得一心只有修炼的陛下为他破了戒。
“别碰我!”
涂宴瞪着三角木箱上的洞口,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但他明白自己坐上去后绝不会有好下场。
“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三角木箱比他要高,涂宴勉强跨坐上去,必须垫脚才能很勉强的以脚尖着地,木箱顶端卡入会阴处,像是要把身体剖成两半似的深陷大腿根部。
“力气不小,没有妖力还这么能折腾。”两个低阶狱吏费力控制,几次都差点让涂晏挣脱。
大长老将涂宴带入其中一扇石门,火把点亮后,中央一架三角形的木台映入眼帘。
大长老竖瞳眯起,一把扼住涂宴咽喉:“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就去天牢里好好聊聊!”
然好景不长,平静空寂的妖皇宫中在这天突然变得躁动,卫兵搜寻的脚步声在宫墙之外响了数日。
大长老继续调整涂晏四肢的铁链,先把双手缚后,与圈在尾巴根上一道锁扣固定,再将九条尾巴分别用指粗的红色麻绳缠绑吊在天顶。
载着涂宴的囚车与蛇族的禁军行进了三日,终于回到蛇族领地。
阴冷的地下牢房有许多隔间,暗色石门阻隔了外人窥探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