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更深的往里顶弄。
“啊啊啊!你这个畜生!啊!你不得好死!啊哈,别~啊~嗯啊~”
腰部腾空后,剩下的七条绒尾也随之从后背滑出,难耐的漫天乱舞,试图干扰抵抗。
但在魏尔得插入穴口之后,这群柔软的尾巴除了给魏尔得坚硬的表皮多添几分瘙痒情趣以外,再翻不出其他水花。
幽穴被压得向天,穴口更加分开,可怖的大肉棒耐心的找寻着合适的角度,随着涂宴的呼吸节律持续向里深入。
涂宴发现自己的声音开始变调,这种声调让他万分羞耻,他咬紧牙关不愿再出声,把诅咒叫骂都憋进肚子里。
撑裂破开身体的感觉实在太痛了,而与这痛相呼应的是被侵犯的屈辱恨意,他不愿自己的丑态在此刻展现在仇人眼前,不愿让魏尔得得逞到底!
巨大的蛇鞭每深入一寸,涂宴的呼吸便粗重一分,当插入过半时,涂宴只觉得这不知尽头的酷刑要把他的肺顶爆!
他呼吸困难,不得不痛苦难耐地张开唇齿,那种让他羞耻难堪的变调呻吟再度从喉间断续的溢出,破碎喑哑中,不受控制的带着狐狸特有的嘤咛,如同幼儿啼哭,娇软如丝,听得魏尔得愈发有干劲。
系统出品的润滑液非常好用,魏尔得最后一用力,肉棒彻底贯彻到底。
涂宴的屁股温暖紧致,插到底后直叫魏尔得身心俱爽。
他掐着美人的细腰打算开始抽插,一想到要把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绝色尤物操得高潮迭起,他就摩拳擦掌、兴致高昂。
也就在此时,涂宴猛的睁大眼睛,似被这一顶捣毁神智、精神崩溃一般,湛蓝的瞳仁涣怔散大。紧接着,他哆嗦了一下,继而失态的哀嚎起来,声音凄厉痛苦,四肢扯动锁链嚯嚯作响,迸裂的伤口鲜血横流,九条尾巴发疯一样扑打地面。
“啊!啊!啊!……”
这痛到失神的表现让魏尔得心生疑窦,他还没开始动呢!这不对劲!
很快,魏尔得意识到,在他们交合之处,他体内狂暴的妖力正顺着气息的周转顺流而下的进入涂宴的身体。
他百分之一的狂暴妖力就能让一个中阶妖族爆体而亡,之前引渡部分也足够涂宴痛苦不堪。涂宴这时还未消化之前引渡的狂暴妖力,就又开始继续引渡……魏尔得粗粗一算两人的修为差距,涂宴的身体根本撑不了多久就会爆体而亡!
魏尔得可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床伴吃大亏,更别提丢命了!当下他就要退出涂宴的身体。
可谁知,已经被疼痛支配的涂宴浑身肌肉都在痉挛收缩,后穴更是把肉棒绞得死紧,本就粗大至极的肉棒挤进去已是勉强,此时和肠肉紧密的包绕粘合,摩擦力大到根本抽不出去!
魏尔得心里骂娘,在涂宴耳边大吼:“涂宴!把屁股松开!”
妖族的名字,就像是他们的一重制约,短暂的唤醒了涂宴的神智。
魏尔得被夹得直冒冷汗,沉着脸说道:“放松点。”
涂宴回神后也迅速品出眼前情形。
交合之处狂暴的妖力似乎一群找到新乐园的疯狂野兽,狂欢着从接通的甬道横冲直入,已然从溪流汛涨成了河流。
他的皮肤开始裂出新的出血口,被妖力冲溃的血脉筋肉往外渗出丝丝鲜红,像是一尊随时就要破裂的瓷像。
“快点!”魏尔得催促。
涂宴恍惚的抬头与他对视,漂亮的蓝眼睛里映着半面黑鳞、狂躁暴虐的魏尔得的脸,却又像是透过他看向了别处。
疼痛到了极致后,感知开始变得麻木,过往的记忆开始在脑中闪回,涂宴突然想起了幼时在族学启蒙时,族老指导小狐狸们媚术课曾教过——双修之法乃是两人水乳交融,气息周转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运用得当,可令彼此修为大涨,妖力倍增……
水乳交融……妖皇正在他身体之中,他们已经合二为一,气息妖力逐渐相融,那么……
涂宴不受控制的想:若是让这狂暴的妖力倍增呢?魏尔得的身体本就摇摇欲坠,在崩溃边缘,他能承受住翻倍的狂暴妖力吗?
不能!他太清楚被狂暴妖力破坏身体的痛苦了!
只要妖皇一死,蛇族大势必去!只要妖皇能死,余下那些蛇族也无力控制他的族人!他狐族则再也不用受欺凌之苦!
魏尔得看着还在发怔的涂宴,声音冷得掉渣:“快把屁股松开!你想死吗!”
他思忖着,这只蠢狐狸要是再不松开屁股,就别逼他强行拔出,到时候弄个脱肛,可得花不少时间将养。
怀中的涂宴回过神来,他回望向魏尔得,身上的气息在两人交融的呼吸之间发生了转变,就像是一朵只愿在山岭孤傲独放的花突然垂下了头,甘愿落在花瓶里,散发出了馥郁的香甜。
魏尔得被涂宴乍变的态度一晃神,心中不受控制的柔软荡漾,声音也缓了几分:“乖,放松身体。”
涂宴动弹不得,只用力的缩紧屁股,将魏尔得硌人滚烫的肉棒包裹,紧密的将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