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毛大尾足有九条,一条下垂死死遮住后穴,其他八条轮换着在魏尔得面前干扰。
魏尔得双手难敌九尾,被涂宴的尾巴给折腾得气笑了:“风流成性的狐狸精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偏偏不肯与我欢好?”
“欢好?”涂宴嘲讽至极,扭头怒骂,“你这老长虫哪里来的脸皮要我和你欢好!我恨不能把你抽筋扒皮,生啖尔肉!啊!”
猝不及防的,涂宴被翻转过身,而他乱挥的九条尾巴,则是被魏尔得用余留的捆仙索一缠,尽数压在背下,再不能造成干扰。
“呵,既然你给脸不要脸,也别怪我粗暴了!”
涂宴彻底成了一条被绑上砧板的鱼肉,白花花的展露着所有私处,任人品赏玩弄。
“老长虫!你等着,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放开我!别!别!——”
束缚着双腿的锁链将两条长腿折成了M型,拉开的双腿间,粉嫩的菊穴彻底暴露出来,魏尔得用拇指与中指撑开挺翘莹白的臀肉,将沾了润滑膏的食指戳进幽穴之中,转着圈搅弄。
屁股里冰凉滑腻的侵犯让涂宴厌恶反胃,尤其还是直面着魏尔得这张仇人的脸。
“唔!出去!啊啊!滚出去!”
魏尔得打量着涂宴殷红难堪的脸,笑眯眯的抽出手:“我们来看看是谁生啖谁的肉。”
手指退出,涂宴刚刚松出一口气,立马感知到后穴上又抵上了另一个东西,滚烫、坚硬、巨大……
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当视线撞上屁股间顶着的那根凶残肉棒时,漂亮的眼睛瞬间瞪大三分。
“不,不……”涂宴无意识的低喃出声,“这怎么可能进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魏尔得两指压住涂宴的大腿根,腰胯开始用力挺进。
“啊!你住手,停下,停下!啊啊——”
后穴传来的推力让涂宴躺在地上惊恐的摇头,湛蓝的眼睛流露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深深的抗拒和恐慌。
魏尔得特意在两条蛇鞭间选了稍小的那根,找寻着角度往里用力:“狐王觉得孤会放过你吗?”
涂宴望进魏尔得势在必得的眼神里,绝望痛苦的咬牙嘶鸣:“啊!——”
魏尔得则是从系统里又兑换了一大瓶高级润滑液,倒了半瓶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继续用力往里怼。
一开始,涂宴还能咬牙忍着痛缩紧屁眼,跟魏尔得竭力对抗。
两百年的苦修,他吃过不少苦头,就连被狂暴的妖力凌虐经脉血肉,他都能咬牙硬挺,而此刻,他也绝不能轻易向这条老长虫妥协!
但很快,涂宴就发现破处的痛苦被他狠狠低估了。
龟头挤开了后穴的褶皱,巨大而滚烫的撑胀感让涂宴只觉得自己要从中被撕裂成两半。
“啊!停下,进不去的,这怎么可能进得去!你这条老长虫,啊,你放开我!”
剧烈的痛楚让涂宴本能的在魏尔得的身下扭身挣扎,但他的四肢都被牢牢锁住,腰胯更是被魏尔得扣在手心,除了憋紧屁股抗拒,他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反抗。
蛇鞭巨大的龟头撑平了粉穴的褶皱,抵在穴口的边缘与他做最后的较劲。
涂宴被顶得满头大汗,撕裂的后穴痛得他脸色苍白,但却仍旧不肯放松。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缓慢残忍的撕裂成两半,他随时都会死在这跟变态的鸡巴上。
魏尔得替涂宴擦了把额间的冷汗,他身上的汗珠从脸颊到颈肩,晶莹好似露水。
其实再用几分蛮力也完全足以破门而入,强开了这花苞。
但是……魏尔得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渗血的粉穴,撑平的褶皱露出脆弱的嫩肉。他暗自叹气,都怪这次鸡巴太大,狐妖的身体再结实,两人的体型差距也摆在这里,他担心硬闯会把人操出个好歹来。
魏尔得掐住涂宴的两瓣臀肉,揉面一样捏出各种形状,又是揉摸腰腿,又是掐弄乳尖,一边探寻涂宴身体上的敏感点,一边使巧劲顶弄。
涂宴也是能忍,红着脸硬扛许久,收紧的屁眼才终于稍稍松弛,只此一下就被魏尔得抓准机会,巨大的龟头挤进门墙。
“嗯啊!——”
涂宴仰起脖子痛叫一声,两条尾巴终于从后背滑出,痛苦的在身上的蛇尾黑鳞上挥打。
魏尔得托着他的大腿上压,长腿几乎与身体压成对折。
这狐狸的腰真是够韧啊!
“啊哈,啊哈……”
剧烈的疼痛刺激得涂宴连连吸气,他赤红着眼睛看向不断没入身体的可怖肉棒,恨声低喃,“这就是你对我族人做的事?他们都被你如此折磨到死?”
魏尔得俯身凑近涂宴:“小狐狸,你在说什么?”
“本王说,你不得好死!”
魏尔得一点儿也不生气,谁会对咬着自己鸡巴骂人的大美人生气呢?
“呵,你上面这张嘴可真够硬啊,还是下面的嘴乖巧听话。”
说完,魏尔得托起涂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