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淡然说完,有条不紊的抽出手指,转而调整起涂宴身上的锁链。
魏尔得还处在狂暴状态,半人半蛇不能完全化形,那两根蛇鞭的尺寸对于涂宴来说着实是考验屁股的凶器刑具,且这小狐狸的菊穴一看就没被操过,第一次就要挑战地狱难度,魏尔得替他选了个最简单的后入式,尽量让他少受点伤。
预想中的粉身碎骨没有到来,魏尔得在缠紧涂宴后,抬手解开他的腰带。
他只觉得屈辱愤恨,手脚被锁链焊在地上,他身后的尾巴就不住挥打。
魏尔得熟练的将一只手探入涂宴的尾巴根,中指摸索两下,便灵活的钻入他的屁股探索挑逗。
魏尔得听着满耳骂词,甚至对他弯了弯嘴角:“狐王音色悦耳,如鸣佩环,一会儿记得也要叫得这样卖力才好。”
“你要是敢死,孤就让全狐族为你陪葬。”
缠绕敌人是蛇类的战斗习性,涂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冰凉的蛇鳞紧贴着皮肤寸寸收紧,心知此番难逃一死,但他也不畏惧死亡,临死之际愤恨的骂着:“你为非作歹,天理不容,迟早会遭天谴的!你……你在做什么?!”
他活着,还能倾尽全力去为幸存的族人争取一线生机,但要是死了……
涂宴大惊,慌乱挣扎起来:“好色淫蛇!你放开我!”
音落,涂宴火红的外衣顷刻间就被绞成碎布,只余下黑的蛇尾缠绕着雪白的肉体。
他又羞又怒,惊疑不定的看向魏尔得:“你、你要做什么!?!”
但他如何是魏尔得的对手?
他清晰的意识到魏尔得即将要对自己做的事,也明白魏尔得话里在赤裸裸的告诉他,曾经他是如何折磨死他的族人。
魏尔得把地上虚弱痛苦的人抱上蛇腹,他的粗壮的尾巴从涂宴的双腿间插入,将他圈圈缠绕,只余一条长腿被夹在蛇尾外,残破长裤被蛇鳞摩挲得挂不住,露出雪白赤裸的皮肉在黑鳞之间隐忍的轻颤。
说着就要蓄力自爆。
一个天阶的大妖真要自爆,那威力绝对不容小觑。
从未经历过的异物侵犯从后穴传来粗粝生钝的撑胀感和摩擦感,屈辱和羞恼随着后穴里手指的深入直冲涂宴脑门。
魏尔得调整好了捆仙锁,把人翻了个身,跪伏压趴在地。
魏尔得俯身,舔舐过涂宴耳垂的血渍:“这才刚刚开始呢。”
“啊!啊!——”
他知道涂宴的软肋在哪。
涂宴身上的力泄了,心里的愤恨不甘却半点没泄,憋得他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他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向魏尔得:“你这个卑劣之徒!无耻老贼!腌臜下作!”
蓄力到一半的涂宴猛的顿住,僵直在魏尔得怀里。
涂宴崩溃慌乱的扯动着四肢,鲜血流淌得更加肆意,后穴里探入的手指也搅弄得更加肆意。
他双手被锁链向两边拉开,双腿被蛇尾缠缚得无法闭合,四肢都不得自由,九条绒花似的大尾巴发狂一般在蛇鳞上挥打。
妖有两种形态,一为本体,一为化形。
涂宴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缠缚的姿势十分羞耻,他被粗壮蛇尾别开的双腿正好坐在魏尔得逆鳞之上,敞开的双腿无法闭合,私处一览无余。而逆鳞翻开后,两根早就滚烫挺立的大肉棒顶着他剥落的亵裤,恰好抵在他的臀缝之间,正不怀好意的顺着股缝在会阴和尾巴根之间摩挲。
涂宴恨得双目血丝狰狞,却无能为力,心沉到谷底,决绝咬牙:“本王宁死!也不当你的胯下奴!”
修为越高的大妖,本体的形态也越庞大。丁丁的尺寸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他徒劳的扭动腰腿,微弱的挣扎被魏尔得轻而易举的捏在手心。烙铁一样的蛇鞭顶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烫得他死咬牙关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恨怒以外的表情。
但魏尔得为涂宴做的考量,涂宴显然是半分不吃。
该死!!!”
真别说,狐狸的尾巴又粗又大,蓬松
涂宴被气到失声,只恶狠狠的瞪着魏尔得,眼里的恨意似要把他千刀万剐。
红衣滑落,被腰带束得细韧的腰肢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轮廓,漂亮的肌理光洁如玉,私处羞答答的垂着泛粉的玉柱,干干净净得一丝耻毛都无。
“哦?小狐狸不自称本王了?你不是想要好好体会一遍你的族人在我妖皇宫经历的事吗?”
当魏尔得提着他的脚踝将他赤裸的身体彻底袒露眼前,丰盈雪白的臀肉被向两边掰开,涂宴脸上的悍不畏死全然变成了惊慌失措:“放开我!你这条老淫虫!放开我!”
魏尔得抱着这样一个天阶的炸弹,却依旧气定神闲。
“你以为当容器只是承载一点妖力就结束了?”魏尔得如品鉴般拨弄把玩着涂宴的下体,感受着小狐狸羞涩敏感的私处肉欲,抬眼嗤笑,“没想到狐王如此天真单纯,鸡巴这么粉嫩,摸两下就半硬起来了,让孤来看看你后面的小穴是不是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