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遮挡,任由魏尔得在桌子下对他胡作非为。
终于,陆将军放下刀叉,叫起了陆夫人。
陆夫人有些奇怪今天丈夫怎么吃的这么快,但也配合的起身,陪他走出餐厅,想着把私人空间留给小两口。
陆容莘总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松早了。
父母一走,魏尔得的触手可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又一根触手缠上了他的腿,将他双腿分开,一根触手则是从他的裤腿下方往上钻进去……
陆容莘弓下腰,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伸手压住自己滚烫的下腹:“魏尔得,别在这里闹!”
魏尔得拾起餐巾擦拭嘴角,凑近到陆容莘耳边:“那去哪里闹?”
陆 了这淫虫一肘子:“我房间!”
魏尔得开始得寸进尺:“我要在你尾巴尖尖上系铃铛。”
“滚!”
陆容莘一爪子挠向魏尔得,这淫虫总是想在他身上搞花样,什么铃铛项圈蝴蝶结,陆容莘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但自从离开虫星后,魏尔得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每次拿出那些情趣道具都被他直接撕烂,魏尔得也只是笑笑继续与他亲热。
这些道具,它们对于陆容莘的意义已经变得与虫星时不同了,不再是羞辱,不再是控制,不再是奴役……
魏尔得知道陆容莘的气性,但他可不急。
“那我再吃一点。”魏尔得稳坐在座椅上,拿起高脚杯品了一口酒。
与此同时,又一根触手挤进了陆容莘的屁股,分泌着催情的粘液抽插起来。
“你!”
陆容莘难耐的趴到了桌面上,额头抵着桌布咬牙硬撑着:“你还要吃多久?”
魏尔得把陆容莘只动了小半的牛排叉到自己盘子里,拉长了音调:“我们虫族胃口很大的。”
陆容莘哪里还不知道魏尔得的小心思。
他咬牙忍了半晌,玛丽又给魏尔得添了两次饭。
而他在触手的抽插里,能忍下声音,却忍不下身体的反应,前端的分身被高潮刺激得射了出来……
“嗯……”陆容莘抓紧了桌布低吟出声。
魏尔得凑近了爽到颤栗的陆容莘,在他通红的耳朵边呼出缱绻的气音:“我的小猫咪,你还打算和我倔到什么时候?”
触手随着魏尔得的话语缠上了刚刚喷发的前端,如同灵巧的藤蔓,慢慢沿着根部和柱身游移。
淫靡的气味随着他们的动作从裤子和桌布向外扩散……
猫族的嗅觉灵敏,餐厅角落的女仆们可都是猫族!
“我认输……”陆容莘哼唧着抠住魏尔得的大腿,红着脸、压低着声音,一双金色猫瞳自以为气势汹汹、但其实盈满水光的瞪向魏尔得,“去戴你那个傻逼铃铛!”
下一秒,餐桌上的两个人就消失了。
魏尔得可是陆家的爬窗常客,对于去陆容莘房间的路线最是驾轻就熟。
他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大肉棒代替了触手,将情动的陆容莘揉进怀里。
陆容莘被抱坐在魏尔得的大腿上,滚烫的肉棒乍然冲进身体,烫得他仰头高喊,也不再压抑快感刺激的呻吟喘息。
“啊,啊哈,死虫子,哈啊,太深了……”
黑色顺滑的猫尾巴从身后摇摆着蹭上魏尔得的皮肤,魏尔得一边低头亲吻着陆容莘带着疤痕的性感肌理,托举着这具充满野性身躯随着他耸动的节奏上下起伏,一边拿出准备多时的情趣铃铛,抓住他身后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套在了靠近远端的尾巴尖上。
铃铛本身没有多大感觉,但紧随而至响起一连串清脆活泼的叮铃碰撞,像是陆容莘扰乱春水的心绪,唱出了他闷在心底的另一重声音。
“唔……”
陆容莘粉色的乳尖被魏尔得咬住,自从生育过后,他的乳头就变得格外敏感。
魏尔得舌尖老道的打转挑逗,同时挺胯顶弄,爽得陆容莘抱紧胸前的脑袋,脚趾蜷曲,身后尾巴乱甩。
他依旧喜欢把情绪压抑,就连欢喜时也下意识的带着克制,动作克制、叫声克制,唯独身后的尾巴最真诚,由铃铛替他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叮当声。
“别咬那里了、别、啊哈、停下……”
陆容莘说着抗拒的话,同时却扬起尾巴,还挂着铃铛的尾巴尖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砸在魏尔得背上,哪里是有半点抗拒的样子?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坠着铃铛的尾巴搔得他心痒。
“陆上将,你这欲拒还迎的演技有待加强啊,能击碎飞艇的尾巴就这么点力道?”
魏尔得松开口中挺立的乳尖,把怀里的人整个压倒在床上,提起他一双长腿更深的耸动冲刺。
“啊哈,死虫子,啊嗯,谁要跟你演欲拒还迎!是你自己皮厚肉实!”
身后的尾巴摇晃了几下,恼羞成怒一般的在两人交缠的腿间穿过,一下一下的捶打魏尔得耸动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