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立马夹紧屁股,催促身后的人:“有人来了,快去隔间。”
魏尔得非但不动,反而抱着人用力一顶:“隔间太挤了。”
这下正正好撞在前列腺上,陆容莘差点叫出声来。
他大喘了一口气,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扣住魏尔得的手腕往外推:“啊哈……你这个死虫子,快滚进去,啊哈……”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陆容莘心里又慌又急,一把揪下尾巴上的铃铛。
脆弱的铃铛在他手里被捏成了一团废金属,又重重拍在魏尔得身上,潮热的气音仿佛要咬人:“你他妈再拖!以后都别想再碰我!”
魏尔得也逗够了,敢在门被推开的前一秒,身后触手突然狂放生长,吸附住天顶,将两人一同带上去。
陆容莘:!!!!!!
这个死虫子!他是说去隔间!不是要在别人头上打野战!
好在商场的吊顶足有五米高,而进来的两个兽人都是中量身形,只要不刻意抬头看角落,发现不了头顶的异样。
但陆容莘也完全不敢动了,屏住呼吸缠紧了魏尔得。
魏尔得可不安分,他托着紧绷的猫屁股继续耸动腰胯,大肉棒无声的与绞紧的肠肉摩擦。
陆容莘用余光死死关注着下方的两人,隐忍着身体的快慰一声不吭。
终于,那两个人离去了。
陆容莘越想越气,下了死力气一口咬在魏尔得肩头,满口的血腥和着他喉间咕噜噜的兽鸣,射在了魏尔得怀里。
“你这只凶悍的野猫,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