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手钳住托起,臀肉与皮椅相撞。
“宋总难得迟到啊,在F国乐不思蜀,这些天想要和你对话真是不容易。”
听到头上传来熟悉的董事的声音,宋修昀跪趴的姿势变得僵硬。
魏尔得面上收了笑,转换成了宋修昀惯来不苟言笑的表情,一边回复着董事,一边玩弄着手里挺翘的屁股。
他把滑下来的裙摆重新掀上宋修昀的腰,黑裙和黑丝衬托下,中间裸露出的臀肉分外雪白,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的小穴还淌着湿润的肠液。
魏尔得俯下腰,用气音对着桌下说道:“我要进来了哦,哥哥小心不要叫出声音来啊,你的收音设备都很灵敏呢。”
说罢,还硬挺着的大肉棒提醒一般在雪白的臀肉上不轻不重的敲打两下,打得后蹶的臀肉轻颤。
宋修昀难堪得把头往地毯里钻。
身后的肉鞭恶趣味的不断摩擦着他的穴口,在他以为就要插进来的时候,却又拐一个弯,继续在外周挑逗摸索,弄得他悬挂的心始终搞搞提起,不敢放松。
敏感的穴口已经很是湿润,收缩如同开合的小嘴在轻轻咬合。
宋修昀心底的紧张也在这隔靴搔痒似的逗弄中渐渐退去,他依旧害怕,但被挑起的欲火却渐渐燃烧,压过了心中的紧张。
他开始顺着挑逗的肉棒前端摇晃屁股,空虚的后穴发烫发痒,但是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焦心的等待这根恶劣的肉棒下一步动作。
突然,打圈的龟头不再游走,直直对准开合的穴口插贯而入。
宋修昀猝不及防的被顶上前列腺,直冲脑门的快感撞击得他闷哼出声。
“唔!”
这似喜似悲,似痛似欢的一声短促的呻吟,穿过桌底回响在房间。
正侃侃而谈的董事们兀的安静下来。
而被撞得脚趾蜷曲的宋修昀跪在桌底,身后的撞击完全没有止息,甚至在这焦灼凝滞的会议中更加兴奋的抽插起来,他被扣着屁股在桌下耸动,滚烫的肉棒招招精准的研磨过最敏感的前列腺,力量如海浪拍打岩礁,摇晃着他高抬的腰臀前后激荡,而他在这无比羞耻的氛围中,前端竟也硬得可怕,空悬的茎柱和囊袋随着耸动的节奏一起前后摇摆,拍蹭着小腹。
太快了,太深了!
心中的羞耻依旧,但如潮水涌上的快感直冲大脑。
宋修昀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在手心里掐出了血,理智和隐忍在如海的感官刺激里摇摇欲坠。
他根本不敢去想桌面上的投影照出了何种情景,也不敢想大洋彼岸的董事们现在是何神情,巨大的快感在狭小的空间将他彻底蚕食吞没。
要射了!要射了!
他在一下一下的撞击中爽到想要大声吼叫。
宋修昀拼命的咬牙将喉间的呻吟咽下,在魏尔得激烈的撞击中登上了云端,在一阵颤抖抽出后,他高撅着屁股射脏了地毯,软在魏尔得的手心里,红着眼趴伏在地上大口喘息。
“刚刚是什么声音?”
终于有人问出了这句话。
魏尔得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大肉棒被温热的甬道绞紧。
桌下的人没有反应,但一定在竖着耳朵、提心吊胆的等待他的回答。
魏尔得放慢抽插的节奏,拖着声音回问:“是谁把宠物放进来了吗?”
绞紧肉棒的肠肉悄悄放松。
魏尔得换了个角度一插到底:“不要讨论无关话题,会议继续。”
桌下也继续开始下一轮的晃荡。
接下来的几天,宋修昀都没有穿过衣服。
他被锁在这间由他自己订下的五星级酒店套房里,眼睁睁的看着魏尔得是如何顶替着他的身份,游刃有余的将他的工作安排处理得井井有条。
魏尔得会亲手照顾他的餐饮洗漱,他比任何人都温柔,也比任何人都强势,还比任何人都会玩。
这间不小、但也算不得大的套房里,他们几乎做遍了每一个角落,甚至在一次李进前来汇报行程时,魏尔得就压着宋修昀贴在浴室的门板上,和他的特助隔着磨砂的玻璃做爱。
水雾氤氲了他的呼吸,李进的声音在门外时远时近,最后离去之后,魏尔得抱着赤裸的他压到洗漱台巨大的镜子前,抓起他的额发,迫使他看向镜面。
那天魏尔得也没有穿衣服,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着精壮的躯体。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水雾间紧紧相贴。
“哥哥,你的贴身助理都分不出我和你啊。”
魏尔得滚烫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强硬的往更深处挺进:“我不用杀死你,但你现在已经‘死’了,今后我就是你,而你只是我的一条狗,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唯一的作用,就是撅起屁股被我玩弄,当我的玩物。”
抽插在嘲弄的话语里加速,肉与肉撞击出欢淫至极的水声,宋修昀在滑溜的洗漱台上无助的抓摸,被操弄到高潮软倒进洁白的瓷盆。
他没有再反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