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只头上顶着对萌萌的毛茸茸的三角猫耳的三头身小正太,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探出头来,望着地上交叠的魏尔得和陆容莘,歪头:“爸比,你和这个叔叔在做什么呀?”
魏尔得猛的反应过来,触手赶紧拉开房门。
陆容莘像是被突然扼住喉咙,屏住了呼吸,一点儿声音都没了,屁股也猛的收缩,将魏尔得的大肉棒绞得死紧。
陆容莘的猫尾巴已经灵活的缠住了魏尔得的腰带,卷着往下拉扯,下腹紧贴着一根滚烫发硬的大肉棒摩擦:“魏尔得,唔嗯,前戏够了嗯……”
他看看一脸凶相、长得和课本上的“敌人虫族”一模一样的魏尔得,又看看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神情担忧的爸爸,反应过来,立马呲出小奶牙,亮出小尖爪,张牙舞爪的向魏尔得发起攻击:“可恶的虫子,你竟然敢欺负爸爸!我和你拼啦!喵喵喵!”
“闭嘴!”陆容莘别开头。
小正太一脸懵逼,被拎到魏尔得面前,跟他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会儿。
陆容莘已经在交缠中自主攀上了魏尔得的肩膀,他敏感的后穴在魏尔得浓郁的气息中早就泛滥成灾,此时红着脸,带着三分凶三分怒,还有四分没什么杀伤力的嗔,瞪了魏尔得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快点进来!”
陆容莘舒服得眯起眼,魏尔得的手指在里面老道的抠挖起来。
“闭嘴嗯嗯,你这只非法入侵的贼虫,嗯啊,敢这么嗯啊嚣张啊……”
一条触手快速弹出,将房门合上。
“嗯啊……”
魏尔得抱着陆容莘调整姿势,炙热的吻沿着他的耳朵一路游移,最后落在他喘息的唇齿里。
但是手指终究还是差了点意思,他想要更多……
他早发现了,陆容莘这只口是心非的傲娇猫,嘴上冷酷无情,可实际上被他压倒在地这么久,一点真实的反抗都没有,连精神力都没用。
陆容莘可是领略过魏尔得触手的力道,当即也顾不得羞耻,挣扎着大喊:“魏尔得!你踏马要打死我们的崽子?!”
陆容莘抱着魏尔得发出尖软的猫叫,头顶的猫耳朵被这一插,也插了出来,三角猫耳随着上下撞击可爱的抖动。
魏尔得一手托起陆容莘细韧的腰,一手拨开他的皮带往里探,笑着调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以前可是宁愿憋死都不肯承认的啊。”
吻罢,魏尔得抵着陆容莘的额头暂时分开,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银丝,粗重的喘息间听他认真说道。
而且很快,魏尔得就感受到了陆容莘前端的昂扬,他被挑逗得动情了,喉间溢出了轻软的呻吟,不仅如此,一条黑色的毛茸茸尾巴,悄然无声的从军礼服中探出来,服帖的勾住了魏尔得的腰。
啪!
魏尔得看着人形的陆容莘泛红的耳朵尖,嘴角上扬,低头熟练的叼住,舌头沿着耳廓轻轻描绘。
大肉棒顺从了口是心非的黑猫少将,拉下他军礼服的裤子后,托着他的大腿一插到底。
“嗯嗯唔唔……”
“想我?”
也幸好两人的衣服把衔接处遮挡住了,以三头身小正太的视角看不到。
魏尔得如是想着,俯身哄道:“你叫声可以大点,我喜欢你被我操的声音。”
魏尔得嗤笑,挺胯加重力道,正要再开口说话,书房的门把突然从外打开,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恭喜你晋升少将,我的将军,你这身礼服魅力非凡。”
魏尔得提着半空中拳打脚踢的小正太,神情复杂。
“不想嗯啊,我才不想你!啊!”
当时在宴会上空虚难耐,躲在休息室用酒瓶自慰,脑海里浮现出的幻想对象确实就是眼前这只可恶的虫子!
但骄傲的陆少校,现在应该是陆少将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他对他的身体熟悉至极,清楚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比他自己用酒瓶要舒服百倍。
这猫的身体就是柔韧,几乎什么姿势都弄得出来。
“魏尔得,这里可不是虫星,容不得你放肆,从我身上滚下去!”
魏尔得把陆容莘的裤子脱掉一条裤腿,压着他的大长腿下折,几近折到了肩膀。
他金枪不倒的大肉棒还插在陆容莘的身体里。
魏尔得闻言,非但没滚,反而更加俯下身,逼近了佯装镇定的陆容莘:“真是翻脸无情的坏猫咪啊,你没有想我,但我一直都很想你啊。”
手指探到了湿软的穴口,没费什么力就挤了进去。
门口的小正太正揉着被门板撞得通红的额头,泪眼汪汪的抿着嘴,一副委屈得不行,但是又努力忍着眼泪不肯哭的小模样,头顶的猫耳朵蔫嗒嗒的垂着:“念念不痛,念念是男子汉,念念以后要当将军,念念不能哭……”
触手直接一把卷起还在自我安慰的小正太,勾着他的后衣领把人拎上半空提溜进来。
“爸爸?你叫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