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张少亦的rou棒,严冰的虽然没那么粗壮,但也相当可观了,反正是比老爸的大好几个型号,还很长。一个太粗吃不下,一个太长戳得干呕,哪根都不好伺候。
只不过,严天垚虽然是第一次,但和张少亦做爱是真他妈爽,只要一想到那根在自己屁眼里横冲直撞,xue口就shi得一塌糊涂。空虚,想吃,想被对方狠狠顶前列腺,张开脚在他面前发sao。
儿子的这根就从没进去过,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严天垚也不想知道,只希望永远别进去,这是两人仅剩的一张窗户纸了,如果被捅破,那这段父子关系算是永远结束了。
“爸,专心点。”严冰拍拍他的脸,脸颊一侧被gui头顶出一个圆圆的凸起。
严天垚“唔”了声,努力含得更深。
大概口了半小时,Jingye才射进喉咙深处,不得不说儿子Jingye的味道比张少亦的好闻,也没那么粘稠,能轻松咽下去。
严冰射后,抬起他脸舔他嘴角,然后拥吻着抱紧他睡觉。
早晨,严天垚起来时发现严冰居然还没去公司,他看起来很累,身上有酒味。
估计半夜跑出去喝酒了。
“别走。”严冰抱住他,疲惫地爬起来,用睡眼惺忪的脸蹭着他后颈。
“再不走上班要迟到了。”
严冰咬住他后颈rou,开始用力吮吸,留下一个深紫色的吻痕。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严天垚立刻推开他,摸着后颈羞愤不已,“别这样!会被同事看见的!”
严冰又重新躺下,不理他继续睡。同事看不看见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张少亦能看见。
严天垚下楼,找来另一面镜子,把脖子后的吻痕印在前面的镜子上,好深,一看就是被亲的,嘴里还泛出一股Jingye的味道,这种样子要是被张先生看见的话……
严天垚立刻洗澡,用力抓挠那个吻痕,留下一条条抓痕,让它看起来像是被虫子咬过的样子。
七点,严天垚提前来到休息室,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工作服换到一半,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锁门声,还没来得及转身,就陷进身后男人到怀里。
“少亦……”严天垚停下了扣纽扣的动作,一手勾住他脖子。
耳边传来剃须水的味道,耳垂在被吮吸。
“想了你一夜,天还没亮我就到了,坐在车里等你。”张少亦说着就看见了脖子后那块紫红,“这是什么?”
“被虫子咬了,可痒了。”
“怎么抓成这样?中午我去给你买药膏。”张少亦伸出舌头,舔着严冰留下的吻痕。
严天垚被舔得浑身难受,急忙转过来,双手勾住他脖子开始热吻。
“宝贝,硬了。”
“……”昨天才刚做过,今早摸了摸后面,好像是合上了,白天严冰也不可能特意来餐厅检查后面,估计到晚上就能恢复了。这么想着,严天垚主动摸着他搭起的帐篷,拉开拉链,握着又粗又热的rou棒撸起来,“少亦,插我屁眼里。”
这次前戏不多,两人站着后入。
张少亦一摸到xue口的yIn水,就迫不及待地开Cao了,gui头顺利挤进肠道,rouxue里的sao水都被挤出来了,微粘清亮的ye体在两人的交合处渗出来。
“你好shi啊,怎么能这么shi?”张少亦缓缓动起腰,刚插入,rouxue的saorou都绞上来,死死缠住rou棒,饥渴难耐地蠕动着。
“因为……因为是你啊……”严天垚满脸通红,高高撅起屁股美滋滋地吃起大rou棒。
“要开始喽,宝贝站稳了。”
“嗯。”
虽说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还是被Cao到腿软,跪到了地上。
就像公狗压着母狗交配的姿势,Cao得激烈无比,嫩屁眼在被激烈抽插中Cao得saorou外翻,里面鲜红的肠rou露在外面,再被大gui头狠狠顶进去。
严天垚压抑着声音,听起来十分痛苦:“啊!Cao!少亦!老公!我要被你Cao死了!啊!!屁眼好麻!”
张少亦的腰像台永动机,不知疲倦,保持着快速猛插的高频率,再紧再嫩的rouxue都会被他Cao成一眼就能看出是吃过鸡巴的样子。
严天垚趴在地上被猛干了一小时,膝盖都磨破了,屁眼被灌满Jingye后,那根鸡巴又塞进了嘴里,他贪婪地舔干净残Jing,亲吻gui头,放在脸上蹭来蹭去,“老公好厉害,Cao得我射了好几次。”
“宝贝的脸好滑,老公亲亲。”
“嗯……”严天垚把脸凑过去,手里还是握着半勃起的rou棒不松手。
张少亦抬手看表,“不早了,我去拿纸巾帮你清理。”
“不用,射得很深,”严天垚双眼迷离,还没从高chao中缓过来,“屁眼想一直含着老公的Jingye,含一天。”
张少亦被他撩得又硬了,但时间不允许,马上其他员工要来了。他赶紧亲他小嘴,舔nai头,爱抚鸡巴和saoxue,急匆匆地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后,才帮他穿上内裤。
“小心流出来,怕你在工作时弄shi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