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吓到你了吗?”
眼前的男人是张少亦,身材和严冰不相上下,长得比严冰狂野,笑起来带着一股邪味,但他的言行举止却带着一股特有的亲和力,知情的客人很喜欢和他攀谈,相处下来暖心又暖胃。
“你?!张先生你怎么在这儿?!”严天垚目瞪口呆,餐厅还没到营业时间。
“没人和你说过我是餐厅的投资人吗?”
严天垚目瞪口呆,压根没人和他提起关于投资人的事,张少亦就像客人一样,隔三差五来店里用餐。
“现在知道了?”张少亦笑道。
“昂……”严天垚拘束地点头,捂住胸口的衬衣缓缓下滑,他开始在回忆里捕捉蛛丝马迹。
“快把衣服穿上吧,店里冷气太足,别感冒了。”
“好的。”严天垚慌乱地穿上,那对粉嫩肥大的ru头在白衬衣下一闪而过,随后半遮半掩地匿在敞开的衣襟中。
严天垚开始系扣子,他突然想起了昨晚严冰的话——你没看出来他想上你吗?
结合这句话,严天垚瞬间觉得老板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了,多了几分色眯眯的味道,灼热的目光一直落在胸口。
他掖了掖敞开的衣襟,赶紧转身扣扣子。
“严叔。”
严天垚又被吓了一跳,猛地抬头见张少亦站在他面前,近在咫尺。
“你扣错了,”张少亦伸手帮他解开扣错的扣子,“下面少扣了一颗。”
“啊?我、我……张老板我自己来就好。”
“没事,我来。”张少亦捏住衣襟缓缓扣起来,动作很慢,看似自然地扯了下衣襟,实则充满了性暗示,让那对粉ru毫无遮掩地充分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严天垚不敢动弹,除了儿子,他在其他男人面前始终扮演着直男的角色,如果现在露出害羞或是遮遮掩掩的样子,那岂不是欲拒还迎,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他只能故作冷静,尽量表现得无所谓的样子,傻傻站着等对方扣好扣子。
张少亦的手很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似有似无地碰到渗着薄汗的白皙胸口。
严天垚的汗ye散发着香味,张少亦的眼神变得更赤裸了,扣上最后一颗后,薄薄的白衬衣下,那抹嫩粉若隐若现,他忍不住擦了下汗,口干舌燥地帮他披上西服外套,暧昧地问:“昨晚我送你的东西呢?”
“在这。”严天垚从包里拿出来。
张少亦接过,打开盒子,把胸针别在西服上:“这是奖励,对你工作的认可。”
“谢谢。”
严天垚愣了数秒,赶紧抓起西裤套上,谢天谢地,穿四角裤是明智的选择。
当他以为刚才的暧昧篇章已经过了时,张少亦突然把他压在衣橱上,嘴里蹦出几个字:“宝贝,我喜欢你。”
严天垚的潜意识里似乎意识到这一刻会来,他急着推开他嚷道:“我不喜欢男人!”
“你这个身体看起来不像不喜欢男人的样子。”
张少亦压得更重了,他看见那对nai子时就硬了,西裤上凸起的rou棒形状摩擦着严天垚的小腹。
“不!我真的……”严天垚脸色苍白,他自动带入了严冰,当初的恐惧回来了,在他的认知里同性恋男人粗暴又变态,根本谈不上情爱。
张少亦没想到他会这么抗拒,他立刻松手,为难地说道:“抱歉,我太鲁莽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第一次见你后,我每天魂不守舍的,总想着你。如果你不喜欢这样,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严天垚呆愣了数秒,没再说话,而是推开他去后厨帮忙。
他卷起袖子帮忙洗菜,脑子里都是张少亦的话——原来男人也能这么温柔地对同性表白,刚才算表白吗?张先生看上我了?那他的礼物……
显然不是单纯的对员工的肯定。
想到这,严天垚的脸微微发热,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走上同性这条路,也许这个身体被儿子玩弄得散发着同性喜欢的气味,所以才被其他男人盯上了。
这天,张少亦一直在店里,午饭和晚饭都在包厢吃,还点名严天垚服务。
严天垚想避开他,可内心隐隐又带着某种期待和雀跃,他记不清已经有多久没被人说喜欢了。
他从来没有把严冰说的喜欢当成真正的喜欢,在他看来这是种扭曲且背德的占有欲。之所以顺从,是因为他终究还是把他当儿子,顺了他心意,也让自己好过一些。
但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说喜欢他,这就得另当别论了。
严天垚端上牛排,淋上酱汁,紧张得语无lun次:“张先生,您的七分熟……不,五分钟熟牛排……”
张少亦笑看他,“今天客人多吗?”
“不多,还没到饭点。”
“我点了两份,坐下来和我一起吃吧。”
“这怎么合适呢?”
“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吃顿饭都不行吗?”
“现在是工作时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