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靳【16】
【是不是有点太急了?当初那小子可休息了好几天呢?啊~~~唔】胖子揉惺忪的双眼深深地打了个哈欠,现在是凌晨3余点,他也是刚被拉起来,卸下那身奇异装扮的子反倒顺眼了不少。
【越快越好,省的…夜长多…】红蜂的双目里绽放异彩,他答应了,亲口答应了,就在刚才,幸运最终选择了她,作为组织今后最珍贵的棋子,她必须趁热打铁完成这最后一步,一刻都不能等。焦急,亢奋,她舍不得眨眼,专注地盯已经被放在台座上的程靳,那只金属蝎子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依然缠绕在他的脸上,手脚上触目的刮痕历历可见,双脚的黑袜也在大力拉扯的反抗中撕开了一道道伤疤,细密的血珠或已凝结或已经与残破的丝帛连为一体,如同此刻和他【连在一体】剧烈地上下起伏的…
廖帆脱下衬衫,袒露出圆浑而呈象牙白色的胸肌,胸口的汗水因为下体激烈的撞击脱离了重力的拖拽飞散到银色的面具上。银光,遮盖了他大半的脸,也遮盖了他大半的情绪,但裸露的槽牙和极力向两颊后裂的唇角昭示,这并不是一场愉悦的性爱。他的后xue,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性器,哪怕事先已经做了足的扩张,刑警队长那傲于常人的巨物对于初次尝试的廖帆来说还是太过于勉,尤其是那颗比jing身还要大上好几轮的大圆gui头,第一次进入时就把会Yin处的筋膜撕开了一个口子,在经历了数次滑脱,好不容易将它收入柔润的腔壁深处后,廖帆才循序渐进地开始执行下一步命令,即便如此,他在上下套弄的时候也要时刻牢牢地夹紧gui冠,以免再次脱离延误了最后的高chao的来临。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Jing准地接收到了主人此番安排的用意,与骑士进行性交,并一同进入高chao将Jingye射入骑士的体内,能大幅提高正处于【茧】状态的程队成为王的几率,这过程,较于抱香喷喷的女体共赴高chao相比起来完全称不上愉悦,甚至大多只是闭塞至极的迫压与痛感,但他从未放缓这奇怪的反向活塞运动的速度,这里面,好似已经不单纯只是为了完成主人的命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何,那饱满的jing干拓开自己身体的每一次扩张,都让他在痛楚之余感受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盈感,就像一杯苦咖啡,苦涩的余韵中回味起来有久久不退的醇香,他不排斥与程队的rou体之欢,反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怦然心动,如同鸣奏中的和弦,由远及近的共鸣感如涟漪般在体内散开,他昂起脑袋,咕噜,漂亮的喉结像打开了一个开关一上下滑滚,还是很痛啊,但还可以的…更深一点,裂开的牙缝里窜出一阵阵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呜咽,泛血丝的xue口又将粗实的阳根多包覆了一毫米,想要…和大哥…更近…是从何时开始的…从他第一次将大哥的性器吞入口中的那一刻吗?还是在武练中第一次接下那遒劲刚猛的拳?又或是挤在狭窄的淋浴间里有,男人间的第一次坦诚相见?
都不重要,程队的…在里面,很大,越来越大,程队的…很烫…比含在口里时还烫…
在同一信息素控制下,廖帆似乎自行激活了某种复杂的情愫,已经能随时同步二人脑内活动的红蜂当然不可能没有察觉,这并不在女人的意料之中,但她没有进行任何的干涉,两人都已经完全转化,加上睾丸上的蠕虫增幅器,她一点都不心再次背叛,她甚至期待,最好程靳醒来后也能主动去和他的好兄弟发生关系,王与骑士交合得越投入才能激发出越高品质的原料,她,从不是个短视的人。
【唔..唔.嘶..啊..呃哼】已经不再是倒吸几口冷气就能解的事了,廖帆的呜鸣已经超出了忍耐极限,匀称修长的双腿每一次下跨时都?法自制地微微颤抖,他蜷双脚的脚趾像个落水的孩子般贴程靳的侧腰乱蹭,黑色丝袜里早已灌满了涔涔的冷汗,在接触到那具滚烫的身体后,肌肤摩擦间冒起缕缕白色的浊雾,内侧的踝骨像两颗螺母似的紧紧地夹程靳结实的tun胯,那对长腿实在是太漂亮了,哪怕是如此yIn秽轻浮的行为,都散发一种舞者般的典雅,烙铁一般炙热的jing身在进进出出间挤压,拖拽他纤嫩的肠壁,他回想起儿时同伴们常玩的鱼鳔游戏,那些被踩在脚下的白色气囊,被?处遁逃的空气撑爆前一秒的子,和此刻的自己能有几分相似…疼…疼疼…又有一道粘膜被掰开了,那颗圆鼓鼓的东西在释放出更多,滑溜溜的,是自己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吗,黏ye…好滑…程队的…好想融为一体…太挤了,出不去了吗…那就…多待会…
费洛蒙在引导他的身体做从前绝不可能想象的yIn行,意乱情迷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其实自己的gui头也早已高扬到最饱满的状态,分泌同粘滑shi润的欲ye,像最醇正的蜂浆,拉胶稠的银丝,一滴一滴在身下人坚厚的腹肌上漫开,他更不可能察觉到,一个透明的罩子已经升起,悄莫声地将他们俩包裹在一个Jing巧的茧房之中,那浮现血管模的内壁上,?数嫣粉色的ye体如雨滴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