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思文又回到了手术台上,这次幕後主使者没有再跟他说什麽话,他眼前很快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有好几天了吧。贾思文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变化,这次,他的胸部丰满起来,多了一对大nai子,原本颜色有些暗沉的ru头居然也变成了粉红色,这根本就是女人的胸部。贾思文当然是气到不行了:“你到底想要怎麽样?”
那机械男音冷漠地哼了一声,还是回答他的话:“我说过要你付出代价。”
贾思文虽然还是生气,但已经不会像先前那样冲动了。他也算是记取了教训,先前只要一气愤就什麽话都敢说,反倒被两个男人给干翻了。於是这次他乾脆保持沉默,不管幕後主使者是谁,反正只要对方没要他的命,等到他回去了,他总有办法把他揪出来。
那机械男音看见了贾思文的表情,难得称赞道:“眼神不错。可惜你现在想要忏悔也来不及了……”
像贾思文这样从小就被宠坏的人,要他忏悔是不可能的。
幕後主使者也不再说话了,手术台的灯全暗了下来,贾思文吸收了麻醉气体,再度陷入昏睡。
当他醒来的时候,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发现周围都在晃,伴随着匡当匡当的声音,这声音很熟悉……他居然是在火车上!但他很快又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是以坐姿的姿势固定在一面墙壁上,但这次又与之前不同,他的双臂与腰部被固定住了,胸前凉飕飕的,两个大nai子裸露在空气中,而下半身虽然能够动弹,却被脱个Jing光,上半身被固定了,下半身自由也没有用。最重要的是,他的头是嵌在墙壁里的,嘴巴被封住了,这分明就是不让他出声,而狭窄的墙壁里仅有稀薄的空气,他不至於缺氧闷死,但要稍微费力才能吸得到空气。这到底是……
“哗啦哗啦……”
就在贾思文想着这是在火车上哪里的时候,突然听见自动冲水声。他居然是在厕所里……
刚好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打开厕所门,便突兀地看见了嵌在墙壁里头的裸体:“这是什麽?人体模型?做得还挺逼真的……”
当男人的声音响起时,贾思文才知道自己正待在男厕。该死的,男厕这麽隐密的地方,让他想要求救也没办法。
墙壁外头那男人好像很好奇似的,不晓得为什麽会有这样一个裸女在这里,但他随即发现这不是裸女,因为下半身长了一根Yinjing,但这Yinjing也不丑陋,尺寸不小,却跟肌肤一样白。厕所是很私密的地方,也是发泄慾望的好地方。
普通男人要是看见这样的裸体,说没有任何遐想是不可能的。尤其厕所又只有一个人在,男人当然会好奇地一探究竟。
於是男人犹豫没多久,很快就伸出狼爪,朝大nai子上摸去。
“唔……住手……”贾思文觉得恶心,被人摸nai子的感觉简直不好受。但他又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外头那男人好像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这手感还真好,像真nai一样,还有温度……”要看到这麽漂亮的nai子通常也只有A片才看得到了。难得有触摸的机会,男人当然不会放过。他抓住贾思文其中一边的nai子揉捏,还用拇指在ru头上磨了磨,立即就看见ru头挺立起来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还真敏感……”
“啊……不要摸……”可惜贾思文再怎麽呼喊都只有自己听得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ru头怎麽会这麽敏感,光是被摸就这麽有感觉。一定又是……一定又是那人搞得鬼……
“咦?下面居然硬了,这到底是……”男人看见贾斯文下体勃起时也很惊奇,但也没什麽厌恶感,因为这身体实在是太漂亮了。
照理说男人应该发现这是真人,也应该住手才对,但每个人多少都有些隐秘而不可告人的慾望,尤其是看见这裸体困在墙壁里动弹不得的时候,就容易生起为所欲为的念头来。男人一旦Jing虫上脑之後,那更是把理智都抛在脑後了:“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什麽特别服务吧……”
去你妈的特别服务。贾思文简直要咒骂天下的男人了,但往往男人都有这个通病,近在眼前的豆腐,当然不吃白不吃。
男人生起了猥亵的念头後,就用双手抓住贾思文的大nai子开始蹂躏起来:“这触感真软,肌肤真白,nai头也长得这麽色,就是要让人玩的吧……”
“啊、可恶……”贾思文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揉nai。因为ru头敏感,他开始喘气,但一喘气,胸前也跟着上下起伏,两团rurouyIn荡地摇晃着,更加激起男人的色慾。
“这nai子还真棒……”像是知道ru头敏感至极,男人故意往nai尖招呼,用两指轻轻夹住往外拉扯,粉色的ru头隐约泛红起来。
“啊……痛……别拉……”但无论贾思文说什麽,外头的男人都听不见。
男人光是玩贾思文的大nai子就把自己玩硬了,立刻把裤子拉链拉下来,释放出大rou棒。他本来是想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但眼下还有另外一种生理慾望需要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