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昏暗的房间里,床上传出隐忍的呻yin声,黏腻的水声在手指抽插的动作中响起。
江宁的双手被男人单手压制在头顶上,因为发烧脸色异常红润,他身上的衣服全被剥光了,双腿被迫往外打开,无力地承受对方手指的侵犯。如果说一开始他还会因为身体被玩弄而感到气愤的话,现在似乎就变得适应良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着难受,语调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严扈你这变态……就这样对待病人的吗……”
江宁并不是认输了,他只不过是了解严扈而已,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这男人就越会兴奋。再加上他确实一点力气也没有,再怎麽抗拒严扈也不会停手,还不如省点力气。
严扈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完全捅进去了,插得很深,rouxue里头早已经被他搅shi了,又shi又软,还热得不行。江宁这人是冷的,从里到外都是,严扈依稀记得自己生前少数几次碰到他的肌肤时,都是凉的。他自己本身的体温高,再加上手下又清一色是男的,一群男人待在一起都是热烘烘的,所以才格外记得这点小事。但他死後早就没了体温,连冷热这种感觉都像是迟钝了不少,每次触碰江宁时,才让他不禁有种久违的感觉。
他知道江宁此时的弱态并不是真的示弱。江宁这个人除了外表以外,乍看之下好像没什麽特别的,但他适应环境的能力却强得可怕。从他能在勾心斗角的福利院里混得如鱼得水,後来又一直深藏不露地埋伏在自己身边就可以知道了,他可以毫不起眼,又可以如此吸引住他的目光。
严扈听见了江宁话里不明显的讽刺,却是微微一笑,猛然去戳他的敏感点:“这不是在帮你吗?你里头可真热……”
“呜──”江宁浑身一颤,rouxue也猛然一夹,一小股yIn水被刺激得涌了出来,yIn靡的水声更加清晰可闻。他的rouxue好像无论何时被玩弄都很有感觉,但或许是病时的倦怠,他的性器反倒不像平常那样有Jing神,一直都软趴趴的,随着抽插的动作左右摇晃,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严扈一开始或许还需要透过性器的勃起程度来判断江宁是否得到了快感,但cao了这麽多次之後,他已经知道江宁在他身下的所有反应都是真实的,激烈的疼痛,激烈的快感,包含激烈的恨意。他们纠缠至今,已经不单纯是身体上的快慰了,这些都让严扈兴奋,也让严扈无可自拔。
“你要是病了也一样热……”江宁顿了顿,故意装作不小心说溜嘴的样子,即便虚弱着嘴上也不饶人,露出讽刺的笑意:“抱歉,我忘了你早就死了,可能也感觉不到……”
“没关系。”严扈也装得十分大度,“从你身上我也能体会到活着的感觉,毕竟挨cao的不是我啊。”
“嗯、啊──!”江宁的呻yin骤然变调,是放在体内的手指速度加快了,不断地往他的敏感点冲刺。因为生病的关系身体的反应比较迟缓,性器仍只是半勃而已,但强烈的快感已经直窜大脑,身心不同调的感觉更加难受。
严扈注意到了,江宁不但出不了汗,好像连快感也无从宣泄。他恶劣地勾起唇角:“你好像很不舒服啊,我来帮你吧……”
严扈抽出shi漉漉的手指,开始抚慰他的性器。
“唔──”江宁的性器被男人握在掌心里爱抚套弄着,原本应该很舒服的力道,此时对他来说却像是不够一样,马眼明明吐出了水,却还是半软不硬的状态。江宁意识到生病大概就跟醉酒一样,不容易勃起。
但严扈好像很卖力地想要给他快乐,手指不断按压在敏感的gui头上,把他的前端蹂躏到发红,却仍是那样不重不轻的力道。
江宁知道严扈是故意的,想射却射不出来,更加难受了。
严扈明明是故意恶劣地戏弄他,却又看似大方地问:“你想要我怎麽做?”
江宁喘着气,敏感的要害被抓住玩弄,rouxue也一颤一颤地紧缩,全身上下都叫嚣着想要,却恶狠狠地回了一句:“放开……”
严扈忽然重重地捏了一下,逼得江宁叫了出来,以往可能会觉得疼痛的力道,在此时全化为了快感,腿间那个半硬半软的东西终於全部勃起。
“撒谎……”严扈看着江宁略微失神的反应,又继续以同样的力道套弄起来,娇嫩的肌肤被大力磨蹭,泛出更诱人的薄红。
“哈、嗯……”江宁终於受不住地呻yin起来,但仍是同样一句,“放手……”
“不想要吗?”严扈用手劲捏住了他gui头下方的凹陷,用手指按住顶端。他低头靠近江宁,高挺的鼻子对着江宁的鼻尖,用诱哄的语气道:“你只要说一句,我立刻就让你爽。”
“我、不……呜……”江宁漂亮的双唇被堵住了。
严扈将舌头闯入他的口中,先舔过他的上颚,再吸吮他柔软狡猾的舌头,最後模拟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口中搅弄。
“呜……嗯……”江宁被吻得几乎缺氧,双手在不知不觉中被放开了也不知道,好像溺水一样不断从严扈的口中汲取氧气。
严扈扣着他的下巴吻得更深,他心念一动,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