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扈的头七过後,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变强了,也更能稳定地凝聚自己的魂体。尤其是在碰过江宁之後,这种感觉越发明显。严扈不由猜测,难道真的跟江宁有关系?
但不管有没有关系,一点也不影响严扈对江宁的兴趣。在尝过甜头之後,严扈每隔几晚就偷袭江宁,地点也不仅限於床上,在屋子里的任何角落都有可能。当然,他依旧没有现出自己的真实面貌。
这一晚,他把江宁压在窗台上,从後头狠狠地侵犯进rouxue里,附在他的耳边说着如情人般的低语呢喃:“难道真要我用这种方式报仇……”
江宁自然是听不见的,咬牙努力不发出呻yin,但依旧徒劳无功,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咒骂出声:“你这变态──滚出去、拔出去啊──!”
江宁已经好几天睡不安稳了,原因无他,自从他第一次被侵犯之後,之後每隔几天,那东西就好像缠上他了一样,每次一来就侵犯他。但偏偏江宁又看不见对方,根本防不胜防,在Jing神高度紧张之下,还是一次又一次被那个无形的东西给得手。而他的身体在经过前几次的疼痛之後,现在不但慢慢习惯了,好像还记住了侵犯自己那东西的尺寸大小,现在只要一被插入就很有感觉,更不用说对方早就摸透了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
而他此刻全身赤裸,双手又被自己的衣服反绑在後,腰部以外的位置几乎裸露在窗外,胸前的两粒ru头有被玩红的痕迹。而他的rouxue里插着一根无形的大rou棒,里头的yIn水被cao得噗哧作响,随着挨cao的姿势,身体被控制着前後激烈晃动,就连前面的性器也被cao硬了,马眼吐出的水yeshi漉漉地滑落墙壁。要不是这是在人烟稀少的乡下地方,大半天都不会有一辆车经过,还没有监控,江宁早就不知道被多少路人给看光了。
“嗯啊──不要──”而江宁一旦反抗失败後,就几乎陷入任人鱼rou的余地。他一边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还得一边抵御情慾的沉沦。
而严扈最喜欢看他这副苦苦挣扎的模样了,既生动,又美到极点了,就连汗shi的脸庞也显得坚强又脆弱。
“你这身体,怎麽就cao不腻呢……”严扈很是疑惑,那疑惑像是带上了几分认真,但细看之下又能看得出几分狡黠。
江宁的身体被压在窗台与对方之间,逃也逃不掉,但他的身体持续紧绷着,像是一个处於警戒状态,随时准备好弓起身子逃走的猫。
严扈知道江宁并不如外表表现得那样脆弱,因为他从没放弃逃跑过,即便是在逃跑之後又会再次被抓回来的状况下,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与尝试。严扈一开始不慎,还真让他跑了,但江宁没能跑得出屋外,就又会被严扈拖回床上去。
严扈意识到江宁这次大概也准备好要逃跑了,他故意装作不知道,而後江宁果然突然用脚蹬向墙壁,把他撞得往後退,体内那东西也滑了出来。江宁的双腿之间还流着水,但他此刻像是什麽也不管了,忽然扯下挂在墙上的大衣,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喔……”严扈感觉到猫捉老鼠的乐趣了。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他无法离开江宁太远,只要超过一定的距离,大概三米吧,他就瞬间出现在江宁的身边。
这次也是一样,江宁披着大衣勉强遮住裸露的身子,疯狂地往外跑。但没能来得及跑到路上,就又被那东西给压倒在地了。
“原来你喜欢野战……”严扈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翻过他的身子,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那就这麽干吧。”
江宁跑得匆忙,衣服根本就没有裹紧,被厉鬼随便一扯就轻松扯开了。
那大衣是深色的,又在夜色的衬托之下,更显得江宁久不见阳光的肌肤白皙,在夜里也像是会发光一样。
而江宁简直不敢置信:“别在这里──!”
但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对方的动作给打断了。
严扈再次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大rou棒朝shi漉漉的xue口干了进去,开始激烈抽插起来。
“哈啊──滚、出去──”江宁躺在自己的大衣上,倒是没有被地上的小石子或者杂草扎得疼痛,但rouxue里流出的yIn水全都弄shi了屁股底下的大衣。他被压在草地上,炎热的夏天四周全是虫鸣,屁股被干出啪啪啪的节奏,倒是和谐地融合在这样的背景里。
“嗯、啊──!不要再进来了──太深了──”而江宁这次没有再跑,或者说他也无力逃跑了,胸前的ru头突然被重重地捏了一下,逼得他发出更尖锐的呻yin:“别碰──!”
江宁的双腿再次被抬高,被迫分开架在厉鬼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那无形的巨物进得更深了,进出更加顺畅。
他一个人赤裸着躺在草地上,用yIn荡的姿势敞开身体,承受着不知名物体的侵犯,腿间的东西被越cao越硬,最後终於忍不住了,从马眼喷出白浊。就在他射Jing的同时,rouxue也骤然紧缩,是前面与後面都双双都达到高chao了。他重重地呜咽一声,这次换女xuechao吹了。
严扈在他体内停了一下,随後冲刺得更快,在大量的yIn水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