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卧室里,年轻的爱侣已经醒了,却还腻腻乎乎地在床上缠绵,连早就习惯了规律作息的军人alpha也被爱人黏得舍起不来,紧紧把滑溜溜的小家伙搂在怀中,大手从腰背到屁股,不住地摩挲着。
“哥...今天可以早些回来么...?”桃桃像口欲期的婴儿,脸蛋贴在丈夫的脖颈,小嘴还止不住地轻轻啃咬男人的喉结和下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粗硬的胡茬刺刺麻麻,蹭在嘴唇上有特殊的快感,哪怕只是这样的刺激,男孩便已经能感到自己两股间的滑腻,xue腔一阵阵地抽缩着,下腹酸胀,时刻等待着丈夫的安慰。
“哥哥尽量早回。”男人的大手若再往人大腿间探进去一寸,桃桃肯定就要忍不住了。可穆沉虽然胯下梆硬,却还在犹豫着,毕竟要真干进去,上班时间肯定就要耽误了。
“哥...”男孩的小rou腿缠上了强壮的男体,内侧光滑得不可思议的嫩rou磨蹭着男人的腰际,带着几缕shi意的触感刺激得穆沉喉咙发紧,两只胳膊倏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哥...揉揉,好不好...”桃桃的声音比过去还软,黏糊糊地像化开的nai糖,唤得穆沉心脏又是一紧,大手就这么盖在了男孩一边胸脯上。
这段时日来两人已经有了默契,“揉揉”指的是给他按揉胸部,“放进去”指的是cao入他水津津的xue腔,还有诸如“吸一吸”、“抱抱”这类浅显易懂的小小请求,都是孕后越来越黏人的桃桃主动提出的。
桃桃似乎格外显怀些,进入孕四月后肚子已经显出了清晰的弧度,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强烈的筑巢期反应,几乎和热情期一样恨不能时刻挂在丈夫身上。
白嫩的胸脯和小肚子一样微微隆起,虽不像女性omega的ru房那样丰满,却小巧柔软极了,ru头也总身体的敏感,稍稍和衣料摩擦就盈盈挺起,让人忍不住嘬几口。
男人像揉面团似的搓着他酥胀的小nai子,掌心粗糙得正好,擦在皮肤上就像带着微弱的电流,刺激得人麻酥酥的。桃桃的大腿勾得人越紧,小屁股控制不住地在丈夫身上蹭,把小rou棒磨得硬邦邦的,股间的小rou缝也磨得一股一股地出水。
“还sao狗还咬人呢,嗯?”男孩嘬着他的锁骨和胸肌,无意识的行为更让人挠心挠肺,穆沉抱着他翻到另一侧,换了另一边胸脯大力地划圈揉搓,感受掌心那颗小ru首越来越弹硬,既是爱抚,也是给他舒缓一下ru腺生长的胀痛。
“唔...能不能放进去呀...”大手越揉小xue里空虚得厉害,桃桃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夹紧小屁股,哼哼唧唧地哀求:“哥...吸一吸...”
“再发浪哥哥就得迟到了。”穆沉被他缠得理智的弓弦就要崩断了,深深吸了口气坐直身子,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男孩的屁股,哄道:“中午回来再做,好不好?”
桃桃依旧软绵绵地挂在身上,舍不得丈夫又不敢任性地继续要求,在被打了屁股后有点委屈地呜咽了声,两腿间的小rou缝却依旧贴在男人盘坐的大腿上前后蹭弄,像患了治不好的性瘾症。
“听话,时间来不及了。”穆沉捧着男孩圆嘟嘟的脸蛋左右各啵了一口,低头凑到他后颈,咬上那处控制不住透出nai糖香味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男孩的身体。
男人强势的信息素像一股暖流般融进骨血,桃桃躁动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些,身体却依旧空得难受,可怜巴巴地被丈夫从身上扒下来,抱着被子在床上团成一团。
穆沉不忍心多看爱人满心满眼都装着自己的模样,进浴室用凉水猛冲了好久的脸,迅速换上那套禁欲英武的军装,只是裤裆明显鼓了一大块,一时半会还下不去。
父亲不认为爱人怀孕能成为一名军官一年不上班的理由,只给自己批了两个月的陪产假,穆沉能理解,但也的确舍不得怀上他俩爱情结晶的爱人,每次去上班前都像跟离ru阶段期的孩子做斗争一般。
桃桃失落地望着穆沉魁梧挺拔的背影,哪怕丈夫走到卧室门口再折回,往返三次和他亲亲告别吻,依旧眼角发红地扁着嘴,和人说再见的声音都拖着哭腔。
他也觉得自己太任性了,却无法控制身体最原始的反应,也有可能是丈夫又迁就自己,让他更抱着侥幸心理得寸进尺...
下腹的酸筋一直紧紧抽着无法疏解,小rou棒也孤零零翘着吐着蜜汁,桃桃抹了抹眼泪,夹着大腿爬到床头柜边上,红着脸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支黑色的硅胶葫芦棒,用消毒纸巾小心翼翼地擦了擦。
白嫩的小nai子被揉得指印分明绯红一片,昭示着丈夫与自己方才的亲昵,桃桃赤裸着身体躺回床上,躬身侧躺,将足有小鸡蛋大小的糖葫芦自慰棒戳进水津津的小rou缝,小嗓子发颤地呻yin起来。
糖葫芦按摩棒是穆沉专门给他买的,黑色的硅胶质地显得有些粗鲁,相较那些漂亮多彩的安慰玩具,带着浓浓的凌虐意味。
硅胶圆球一个接着一个被挤进小小的rou缝,xue口撑开又缩紧,春水漫溢。xue腔吞到第四个时便撑不进去了,桃桃向外拉了拉胶球,过于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