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装皮带套上陈诺细白的颈项,在男人手里一抽,漂亮的omega就变成了只名贵的长毛小狗,身后的主人手执牵引绳,把小狗的散步路径安排得妥帖,让他遇到该遇到的好友,远离会灼伤鼻子或损伤皮毛的地方,并只能接受主人的爱抚与疼惜。
强大的alpha上将就是这只名贵小狗的主人,他是只受人羡慕的小狗,可其中的苦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比如不能像其他小狗那样在野地里狂奔沾上一身泥点草屑,也不能像拥有随和主人的家庭,可以享用对犬类健康并不太友好的披萨炸鸡和甜点,更不用说每当犯了错,严肃的主人还会惩罚他,叫他特别难过...
可来自主人的疼爱也是无可替代的,就像此时此刻,孔武有力的主人正向后扯拽起小狗的头颅,防止他被过于狠辣的撞入cao飞,掩在利落衬衣下强劲的壮腰发力,把象征雄性实力的大rou棒狠狠cao进小狗的rouxue里。
瞬间的窒息感更加倍了快感的力量,电流般的爽快从下腹直窜天灵盖,陈诺被勒得两眼发黑,片刻后才无助地扶上自己的脖子,手指试图穿过颈项与皮带的间隙。
后颈的扯拽力在快到临界点时迅速松懈下来,紧接着是更猛烈地cao干,陈诺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可限制呼吸带来的快感却像海啸般把神志淹没,他明明害怕,却像沉溺于毒品般想让丈夫再来一次,在大屌干进他身体深处时扼住自己的脖子。
陈诺双手撑扶着琴盖,双膝跪在琴凳的软垫上,屁股颤巍巍撅着,垫起的高度正好适合高大的男人站着干他。
穆城cao人时还是一番衣装整肃的模样,双脚着地重心更稳,cao入的力道也更大,大手必须紧紧卡着那一把细腰,才不会让娇小的爱人被大力撞到钢琴上,强硬的胯下啪啪撞击着丰满的软tun,深色的粗壮大屌带出四溅的yIn汁,把自己裤裆都沾shi了。
yIn水在极端的刺激下像失禁般从生殖腔深处涓涓涌出,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淌到琴凳上,皮质的椅垫和膝盖间变得滑腻,跪都要跪不稳了。
琴凳嘎吱作响,名贵的钢琴也成了两人的做爱道具,陈诺但凡留存着一丝理智都不能这样,可偏偏在自己心中最庄重的地方被扒了屁股cao得汁水横流的场景有着极强的禁忌,被亵渎的快感像鸦片般叫人上瘾。
穆城再次拽起了手中的皮带,俯身咬上了爱人软嫩的唇,陈诺急促地喘息着,半睁的大眼睛完全被情欲蒙蔽,脸蛋挂着病态的chao红,被吻得眼角渗泪,脆弱得仿佛经不起这样猛烈的狠cao,易碎的身体就要被木杵似的大屌捣烂了。
陈诺上身被捞了起来,前胸贴后背地跪直了cao,男人抓着皮带的大手环住了他的细腰和胸膛,大屌穿过两瓣rou嘟嘟的肥tun,干进春水满盈的roubi时要先摩擦过tun缝和后xue,把整个屁股都cao得水津津的。
“哥...我害怕...嗯唔...怕你会杀死我...”颈间的挟制一时紧一时松,若不是能够倚靠着身后的丈夫,陈诺双腿打软根本软得跪不住,小嘴呜呜嘤嘤念叨着,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说什么傻话?”穆城将人转了半身重新摁回琴凳上,这次是脸贴椅面高撅屁股,皮带尖像抽打掉队的小羊般落在那被撞粉的小routun上,留下一个个月牙形的红印,惩罚爱人的口不择言。
皮带挥落间扯到了脖子,陈诺再次可怜地扬起了小脑袋,屁股上的鞭打并不狠戾,刺辣火辣像蜡花坠在皮rou上,反倒叫神经愈加敏感起来,每挨一记抽就像被电击了似的夹一夹屁股,把rouxue里的大屌吸得差点守不住Jing关。
“小浪狗。”穆城狠狠用巴掌揍了他的屁股,两边tun瓣各扇一下,把人抽得左右摇摆,生殖腔口明显地收缩,从tun峰到tun侧都满满盖上了巨大的红掌印。
“疼...呜...”陈诺拖着软嗓哭,因疼痛弓起的腰背很快被男人重新压下,下塌的腰肢柔软得像在做瑜伽动作,在窄小的琴凳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只有胸脯脸蛋都贴着琴凳,双手还得握紧凳腿,才能不在大力的冲撞中摔下来。
“看镜子,看看你自己被cao成了什么样子。”穆城一手卡着他胯骨,一手牵起他的颈子,让埋头挨cao的小子被迫抬头,看向一整面墙镜中的自己。
“啊呜...不...”
镜中的自己屁股翘上了天,摇尾乞怜地恳求男人的cao干一般,单薄的居家服衣扣不知是什么时候打开的,大敞着展露赤裸的胸膛,两腿间翘着头的小rou棒被撞得一晃一晃,隐约间都能看到水光。
陈诺全身上下的chao红又重了几分,明明羞得掉眼泪,却仍不自觉地虚望着镜中的景象。
高大的男人逆着落地窗射进的光线,严肃与禁欲始终贯彻在那张棱角分明的冷脸上,唯有额角暴起的青筋与凝结的汗珠,才能略略猜测到他的下半身兴许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
爱人撅高的屁股正把挨cao的地方原原本本地展露出来,穆城盯着那处被撑到极限的小rou缝,xue口明显已经被磨肿了一圈,可糖汁似的yIn水仍在不断的抽插间从xue道里带出,鲜红的yInrou也紧紧裹在大rou屌上,生怕它真的抽走,再也不重新cao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