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就这么入坑了,在几名军属的帮助下登陆了那个网站,才发现那上面不仅可以买债券,还有许多所谓的“投资小游戏”,只需要几十块钱投入就行。
一开始的“投资”十分顺利,一百元就翻到了三百,桃桃本来第一时间想和穆沉分享这个好事,可看大家似乎都是背着丈夫买的的,心中隐隐觉得不太好,就想等再多赚一些时候再跟丈夫说。
初始几次的投资几乎百发百中,正当桃桃信心十足地把本利全部投进去时,一天后账户竟然显示亏了百分之五十,吓得脸都青了,想赶紧把所有的钱取出来。
其他几人也碰到了同样的情况,却激流勇进地又追加了一笔抄底,有的赚了回来有的少亏了些,桃桃也有样学样,把穆沉和小爸爸给他的零用钱都砸了进去,这么一来二去的,钱都给折腾没了。
穆沉这几日偶尔会收到工资账户被支取的信息,一开始以为是桃桃网购并不大在意,哪知这一次数额实在太大,有听同僚说起最近部队里有几名军官的工资卡被黑客侵入盗取了工资,是因为家里的爱人上了诈骗网站。
当军官们从沈军长家中将各家的小军属逮到时,几个小子正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得团团转,对着屏幕键盘一通Cao作,结果自然是毫无结果,网站已经携款关闭了。
现场哭声一片,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犯罪团伙被抓了,桃桃抱着面色铁青的丈夫嚎啕大哭,直到现在才算反应过来,自己应当是被骗了。
“哇呜...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呜...我就想挣点钱...之前都、都好好的...呃呜...”本想着挣钱,哪知连底裤都赔光了,桃桃在听说诈骗网站竟然入侵了丈夫的账户私自划款后更是如晴天霹雳,恨不能找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
叫穆沉怒火中烧的不是钱,而是这小子沉溺在这样赌博模式的游戏里不自知,虽说桃桃是脸蛋漂亮脑袋不太好使,但肯定也知道这事儿不对,否则绝不能就这么瞒着自己偷玩了这么久。
穆沉本来就是个寡言的性子,真生气了更是一声不吭,结婚这么长时间来桃桃还没见过丈夫这般Yin沉的模样,一肚子的后悔愧疚这下更无法纾解,从大哭认错到啜泣呜咽,最后甚至连声也不敢出了,小脑袋倒挂在男人的后背上,泪水吧哒哒直往发际线里流。
回到家中时长辈们还没回来, 穆沉扛着人吭吭上了二楼,刚把软做一团的小子放到地上,男孩便立刻哆哆嗦嗦地站好了,搅着手指不敢看对对方,下了极大的决心才艰难地开口,每个字都像要难过得背过气似的:“哥...对不起...呜...要么...你别、别要我了...把我赶走...要么卖了吧...呜...”
桃桃从头到脚都透着可怜,小嘴里说出的却是能气死人的话,穆沉一肚子火气瞬间直冲脑门,掰过男孩小肩膀往床沿上一掼,粗暴地拽下裤子,照那煮鸡蛋似的嫩屁股扬起大巴掌,一分力气不留地狠狠拍了下去。
“卖?!” “啪!”、“啪!”...
“卖去哪儿?!” “啪!”、“啪!”....
抡圆的大粗膀子虎虎生风,穆沉除了Cao练时就没这么大声地吼过谁,这下确实气极了
若真下狠劲,男人厚硬的大手可一点不比板子好挨,可怜的胖屁股炸开了花,软嫩的tunrou像被木槌锤打的糯米团,在狠戾的掌掴下弹跳不止,每一下都多添一层新的鲜粉色。
“呃呜...对不起...”屁股要打碎了,整片皮rou像被烙铁烙过一般火烧火燎地疼,桃桃知道自己又把人惹着了,强行把痛哭咽回肚子里,咬着蓬松的软被,眼泪把脸下的床褥都浸shi了一大片。
后腰的压制力大得像能把人肋骨都压断,桃桃也想乖一些,可在叫人喘不上气的疼痛中仍忍不住蹬踹,在巴掌起落的间隙有限地耸动屁股,可惜疏解疼痛的效果微乎其微。
男人力气大,哪怕只是一顿掌掴,整个小屁股也被揍得肿大了一圈,鲜红得像过年节时高悬的灯笼,一边tun侧印着交叠的指痕,有些甚至已经微微透出了暗紫色。
身后疾风暴雨的痛打终于暂歇,男孩的仍在条件反射性地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震耳的巴掌着rou声消失了,背上沉重的压力也才消失。
屁股上被掀了层皮rou似的,烧灼刺辣的疼痛一时半会根本习惯不了,两只小手哆哆嗦嗦向后伸,却只敢在大腿两侧蹭蹭,怕自己揉屁股的动作又要把人惹恼。
“哥...呜...我能不能...揉揉...呜...”男孩轻轻抖动两团疼极了的routun,拖着哭嗓问得很小声,可身后的丈夫久久不答,桃桃心底更没谱了,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正看到男人手中抓了把鸡毛掸子,两三步从墙边的斗柜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开始玩的?”穆沉对他的请求未置可否,又细又硬的藤棍点在发烫的tun峰,把肿rou压出一道深沟,威胁意味十足。
桃桃倒吸了一口气,脊背上汗毛倒竖,嗫嚅着回答:“上、上个月底...呜...”
“玩一天打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