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似的利嘴既伤人又伤己,穆言若囫囵把下意识的心里话脱口而出,因强忍着就要喷薄的情绪全身发颤。
路德冷毅的俊脸难得露出这般呆傻的表情,片刻后才突然觉出话里包含的意味,猛地将人往怀里一抱,三分气七分急的训斥道:“说的什么话!”
男人压下的力道再给屁股增加了成倍的压力,钢针锥刺般的疼痛就这么滋滋直往rou里钻。穆言若脚丫疼身后更疼,气急败坏地扯来个大枕头直往路德身上砸,像只被翻过壳的小乌gui般胡蹬乱踹,边哭边骂。
”你走开走开!别碰我!滚远点!!啊呜...”
“我离开你们活、活不了了是不是!我离开家!离开你!呜...一样能过得好!”
穆言若骂着骂着才想起自己刚才说了丢面子的话,气得又嚷嚷着给自己涨了轮志气,面红耳赤眼泪都来不及流了。
“对,你聪明、能干又漂亮,去哪里都能活得好好的。”路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完,心中暗笑却不表现在脸上,捋开男孩额上纷乱的发丝,尽量以最郑重的口吻说:“但我不会让你去的。”
“我管你!”穆言喊得若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唾沫,第一条件反射仍是犟嘴,气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错了,刚才不该那么说。”路德深深吸了口气,真心实意地道歉:“当初一定要把你讨来,是笃定相处久了你我间一定会产生感情的,没想到你总在反抗,因为某些事情会激烈地想要离开我,我是真以为你讨厌我了,讨厌这样的生活。”
男人越说身子越往前倾,穆言若不多时就被压倒在床,被控制得愈发没有逃脱的可能。
“放开我...唔...”火烧火燎的肿屁股“滋”一下疼得钻心,穆言若声音艰涩,扬起小手要往男人脸上扇,突然看到对方颧骨上被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刮出的一条血道道,小巴掌还是攥成了拳。
路德抱着终于冷静下来的小子翻了个个儿,让男孩像婴儿似的趴在自己身上,让他不会被压着屁股,臂弯依旧有力地圈着那一把细腰,有效镇压了对方不自量力的挣扎。
“我就是讨厌...”
屁股上压力顿消,穆言若这才刚有力气接上先前的话,就听路德打断了他,屁股上还被轻轻拍了几下:
“你不讨厌,你招人喜欢。”
穆言若正好抽噎了一下,板着哭肿的小脸蛋怒斥道:“我是讨厌你!...也不喜欢这、这样的生活...”
“说说,为什么不喜欢这里的生活?“路德眼下胸有成竹,看着张牙舞抓的破小子也像看一只展现憨态的小nai虎,不仅不发怒,还觉着有趣得很。
好吃好喝好玩风景还漂亮,要说起硬件来肯定没得说,穆言若意识到这是最好的机会,再不说便又要囫囵过去,双手撑在路德脖颈两侧支起上身,居高临下、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我不想学帕斯语!”
路德不出所料地扬扬眉梢,猛地把男孩的脑袋压回怀里,不知是不是有意威胁,大手在两团肿得发烫的紫屁股上划了两圈,一言不发。
穆言若下意识地一凛,又不能让自己没面子,脸埋在男人的胸膛,瓮声瓮气地闷声解释:“我也不是说完全不想学...我就是...不喜欢学、学得这么多...这么快...我以前外语成绩就、就很差...这都是随我小爸的...”
“那就是不要逼你这么紧的意思?”
路德掌心一用力,按下肿胀的tun峰,怀中人立刻触电似的一抻直,紧接着双腿尥蹶子般蹬踹起来。
“我也要继续跳舞...!继续参加社团...!住手...!疼啊呜...”发硬的僵肿要被男人的大手压碎了,可怕的锥痛放射状向四周发散出去,陈诺吊高嗓门大喊,所需诉求倒是一样没落。
“谁不让你跳了?”路德被他嚎得皱了皱眉,巴掌轮番在两团tun瓣伤最重的地方按揉,“是不让你光着屁股大庭广众地跳。”
硬物打出的僵肿被揉散,瘀血像晕染的水墨般化开,这对tun伤的恢复有好处,过程却痛苦得像又挨了顿揍。
“谁光屁股了!!”穆言若躲也躲不开,扬起脑袋尖叫破音,泪花溅到男人的衬衣上,泅出一个个小小的水点。
“再嚎嗓门该坏了。”路德被他一嗓门震得眉心发疼,中食两指把他上下嘴唇夹了起来,漂亮的男孩瞬间变得像唐老鸭似的滑稽。
好处是不用再被揉屁股了,穆言若呼了口长长的气,一时还不敢把男人摆弄他嘴的手拍开,下意识地耸了耸屁股,赫然发现tunrou的确没先前那样僵硬笨拙了。
“若若,爱你的人这么多,你小爸,你父亲,你的兄长、朋友,包括我在内,哪个人不是把你疼进心肝里的?”路德低头看了看男孩的唐老鸭嘴,没忍心再破坏他的美貌,掌心包覆住那雪媚娘似的软面颊,语气感慨起来。
穆言若岂能不知道自己向来是最受关注和爱护的那一个,就算在学校里,因为性格外貌与家世的综合原因,老师同学也都喜欢自己,围着自己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