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帝国还是帕斯星,开拓omega身体的工具都掌握在alpha的手中,可惜穆言若不知道这些,无辜地把胳膊挡住自己的侧脸,嘴里还在念叨着“你敢乱动我我就和家里说,我就发网上去说”,突然tun瓣间不可说的地方就贴上了个冰凉的家伙,激得他瞬间打了个寒战,起了身鸡皮疙瘩。
“你干嘛!你变态!!”
穆言若像只应激反应的小兽,小嫩腿再次往后踹,可惜被眼疾手快的路德一把擒住了脚腕,将人一掀重新仰面朝天地平躺好,变成最赤条条展示身体的姿势。
股间小小的rou缝轻轻瑟缩,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穆言若全身烧得厉害,举着双手用胳膊挡脸,任命地哭出声来:“把我屁股垫起来,呜...疼死了...”
若是做爱真像徐落随口提到的那么舒服的话,那就...就试试吧...
“小傻子。”路德手中动作一滞,忍不住低笑了声,抓来枕头把他下腰垫起来,中食二指拨开那两片软嫩的rou瓣,似乎能看到里头有层半透的薄膜。
“这么麻烦的东西要么就不用了,若若觉得呢?”路德满意地看着男孩身上浮起的汗毛,轻轻颤栗着像只毛茸茸的水蜜桃,不大有耐性的把水晶塞又往人小小的rouxue里撑了撑,带出了几缕细细的银丝。
身下是种说不出的陌生感觉,被男人粗糙指腹摩挲的酥痒、被异物撑开的胀痛,每一点接触都像带电般顺着神经蹿向全身,穆言若一腿蹬住路德的胸口,故作不在乎的语气嚷嚷:“随便...唔..!你快点..!”
路德喉也不明白为什么皇室里连和老婆睡个觉都要搞这些繁文缛节,突然抽出水晶棒随手撇到了一边,整个人从男孩两腿间压了上来,喉咙发紧地哑声道:“麻烦死了。”
穆言若鼻子通气了些,置身酒窖般浓郁的啤酒花味气息瞬间窜进鼻腔,叫他瞬间如醉酒般燥热起来。
omega的生殖腔到第一次性交前都是个密室般的存在,没品尝过alpha的滋味的小rou缝从来不是欲望的核心,处子omega通常也是以把弄更轻易获得快感的Yinjing来疏解欲望的,可一旦开启了新的快乐大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虽说第一次容易撕裂,但小心着慢慢来就是了,路德开学仪式上穿回的西裤都懒得脱,拉开拉链就把大家伙掏出来,一手扶屌一手压着男孩的大腿根,急不可耐地举枪上阵。
一个又弹又滑溜溜的东西顶在两腿之间,被强势信息素熏得意乱情迷的男孩这才算稍稍清醒过来,哭肿的双眼突然费劲地睁到最大,只因身下最宝贵的地方被男人过大的gui头撑了进来。
“疼...呃嗯...”穆言若想大叫,可生殖腔被堵住仿佛喉咙也被堵住了,哽塞地发出声呜咽。
小小的rou缝像气球口一般已经被打开,撕裂的疼痛叫他动也不敢动,穆言若被捆在一起的小手徒劳地顶在路德的前胸,生怕他一发疯直接挺进来,甚至试图夹紧肿痛的屁股。
“你这么绷着怎么行,嗯?”路德在他大腿根搔了搔,趁人“咯咯”两声笑时把他小手拎起,健壮的身躯压了下来,大屌又往里挺了半寸,有些粗暴的吻落在了男孩后仰露出的白嫩颈项上。
“放松,一开始疼,很快就舒服了。”
“你骗鬼呢...呃...”路德的吻近乎于掠食者的啃咬,胡茬把细腻的颈子都扎红了,穆言若还没来得及开骂就变了音,明明又刺又疼的侵犯却让身体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未经开拓的处子xue紧得连路德都有些疼,大屌浅浅地抽插着一直没有冲破那层薄膜,他不想第一次就把人弄伤,大手握着那一把细腰向上推抚,最后盖在男孩微微隆起的胸脯,捏住了那弹软的小ru头。
“嗯啊...”从头到脚都被这坏家伙制住了,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玩弄着,穆言若发出了声自己都嫌丢人的娇音,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小nai子一捏就硬了,若若怎么这么可爱?”
一国之君逗爱人的话也是下流的,路德拧着男孩的nai头不轻不重拧了半圈,把那细嫩的rourou都拧皱了,顺势壮腰向前一挺,冲破了一处最艰涩的地方。
“呃啊...!疼...!混蛋松手...呜...”
穆言若差点分不清哪儿疼了,小小的身体再次徒劳地挣扎起来,左半边胸脯被松开,留下凌虐过的通红掌印,右半边小nai子又被揪住了,红樱桃似的ru首在男人的大掌中显得格外娇小,轻易被玩弄得红肿,ru晕也像受孕期般扩散开来。
“开始出水了。”路德抽插的速率明显加快,每cao一会儿便多往里头更深入一些,交合的地方开始插出了吧唧的水声,像做实况解说般粗喘着说sao话逗他:“你怎么这么紧,都把哥夹疼了。”
“唔啊...你闭嘴...” 穆言若快被他逗哭了,色厉内荏地抬手去堵男人的嘴,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绑着双手笨拙滑稽得像只小海狮,更是委屈地大叫:“把我手松开...呜...”
xue道被撑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