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沉严厉的样子着实吓人,桃桃瞬间觉得自己真错得离谱了,哆嗦着从男人腿上下来,脚步刚有些犹豫,小屁股就被丈夫又拍了一巴掌,不算太疼却也热辣辣的,让他不敢再耽误。
刚才急着去呕吐连药都忘了收好,桃桃看到那一块黑漆漆的东西又一阵泛恶心,忐忑地抓在手里,脚下生钉地缓缓挪回丈夫身边,还在犹豫要不要把东西递上去,就被穆沉攥着腕子扯了过来。
这黑漆麻啾的玩意儿单是看着就觉得可疑,穆沉只看了两眼就重重拍在了茶几上,让男孩站在自己两腿之间,一边抓着人一只小手,训问孩子似的问:“东西从哪儿买的?”
“网上...一个omega食疗师...”桃桃眼泪吧嗒吧嗒掉,垂着脑袋不敢看丈夫的脸,圆圆的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哥有没有和你说过,怀孕的事顺其自然,不许再钻牛角尖?”眼前的男孩既叫人恼火又难免心疼,穆沉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下直冲脑门的怒火,讲道理讲得口才都好了不少:“更何况这样的东西,你知道他是什么,有什么来历么?万一到时候适得其反身子搞坏了,真怀不上孩子了怎么办?”
桃桃扁着嘴,一句都不敢为自己辩解,听到最后一句话更是狠狠打了个颤,可怜的呜咽开了:“我看大家...呜...都说管用...”
穆沉真想撬开这个小笨娃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啥,带着火气道:“我明天就给你拿去医疗中心验验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把你买东西的地址也发给我。”
“是...是直接和那、那个食疗师联系...他直接卖给我的...”桃桃被丈夫这一番点拨后发现这东西的确是漏洞百出,越想越后怕,低抑的啜泣再次控制不住地扬起。
“你怎么啥都敢往肚子里咽?!”穆沉没忍住,箍着人腰不让动弹,右手高高扬起,一连揍了他好几巴掌,隔着衣料打屁股的砰砰声有发闷。
“哥哥对不起...呃呜...我错了...我不再乱、乱吃了...呜...”桃桃挨揍也不敢挡,任丈夫沉沉的巴掌把他两团软rou拍扁,泣不成声地哇啦啦一通认错。
穆沉默默凝视着眼前的男孩片刻,第一次产生了该揍他一顿的想法,声音又沉了几度,捏了捏男孩的小手,板着脸命令:“去把发刷拿来。”
“是...呃呜...”桃桃心里害怕,可哪敢不听丈夫的话,边抹着眼泪边走进浴室,在碰到刷柄时像被烫着了似的缩了缩小手,最终还是从洗漱台上拿起了那支沉手的大板刷,回到卧室里,捧到了丈夫面前。
气垫发刷是上好的檀木做的,打磨得光滑油亮,平日里梳头舒服趁手,揍起人来也是一看就疼,桃桃已经哭得小鼻头通红,却依旧恭恭敬敬地捧着即将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板子,乖得叫人都有些心疼。
穆沉没有坏心地逗他,大手接过家伙什儿顺道就在男孩屁股上拍了拍,一言不发却清楚地警醒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桃桃太害怕丈夫的手劲了,哪敢想象这个又重又硬的板子以穆沉的力道揍下来的滋味,可哪怕双腿都畏惧得打颤,男孩依旧呜咽着脱下了垂软的居家裤,不敢迟疑地趴到丈夫结实的大腿上,小屁股瑟缩着挪了挪。
桃桃骨架小又有rou,走的不是清瘦卦的,rou呼呼的身体充满了清纯的rou欲,软糯弹嫩的胖屁股正在男人粗壮结实的大腿上瑟缩发抖,带起表皮一阵阵诱人的涟漪。
本该是严肃的惩罚自己却忍不住心猿意马,穆沉颇有些自责,敛起心神言归正传,板刷顺着那圆润漂亮的弧度压着滑弄,寻话道:“觉得自己该不该揍?”
“该...呃呜...”温热软rou面对冷硬的表面,小屁股控制不住瑟缩了一下,桃桃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绵长的呜咽,细嫩的皮肤浮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道理都说过了,打到哥哥觉得你记住教训了为止。”穆沉一腿跨上男孩两只rou大腿防止他挣扎,箍紧那一圈柔软纤细的腰肢,压下手中的板子,在短暂的提醒过后迅速扬起,带着足以叫人刻骨铭心的力道,重重抽在右半边屁股丰满的tun峰上。
“啪!”“啊呜...!”
硬板子对软屁股,大面积硬物责rou的脆响干燥刺耳,和隔着裤子揍完全是不同的滋味,未经任何预热的光裸tunrou蓦然遭此重责,桃桃直感到tunrou像被四分五裂地生生撕开,小脑袋高高地向后仰起,无法隐忍的痛苦哀叫从大张的小嘴里泻出,泪花四溅。
半边雪白的皮rou正浮起一块方正的红晕,刚被砸扁的右tun瓣正rou浪汹涌地晃荡,波涛未定之时板子已经烙在了左半边屁股上,让滚油过rou般的灼辣剧痛均匀地在两团routun上叫嚣肆虐。
“哥...!太疼了...呃呜...”仅仅两下结实的板刷就把男孩的顺从隐忍打破了,桃桃第一次不守规矩地伸手向后挡住了屁股,小手背快速磨蹭着刺辣的tunrou,哭得可怜极了地哀求:“呜...求你哥...轻一点儿...”
“要哥压着你?”穆沉并未因此放过他,冷硬的板子在小掌心里点了点,要打手板似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