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苏青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绯红的面颊指痕遍布,赤裸的身体鞭痕交错。
她的丈夫是严格的,虽然这周她已经挨过三次打了,但周六例行的家规惩戒,他还是打足了数。
晚睡,30戒尺。
偷吃甜食,20戒尺。
没有完成学校作业,30戒尺。
说脏话屡教不改,50记耳光。
因为苏青杳的屁股上已经紫胀到无法再打了,所以80戒尺改成了80鞭,苏青杳乖顺的脱光了衣服,去惩戒室取了鞭子,规规矩矩的跪下,高举到林铮面前。
“去拿绳子。”他命令到。
“捆起来打么?”她有点不可置信的抬头望他。
啪!脸颊上挨了一记重重的的耳光。他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有问题么?”
“我不敢。。。”
啪啪啪啪啪啪啪!接连的几记耳光打得她的头像拨浪鼓一样来回晃动,耳朵里嗡嗡作响。
耳光停了,她跪得直直的,头深深的低下去,目光所及,只有他的鞋尖。
卑贱的奴是没有资格质疑主人的,挨打的时候,也不配和主人对视。
“去拿绳子”,他命令到。
“是”,她伏下身,跪着爬到惩戒室,取了绳子,叼在嘴里,又跪着爬回主人身边。跪直,低头,高举双手,恭恭敬敬的奉上绳子。
两只手腕被抓住,绳子缠绕手腕。
要被吊起来打?
她一惊,差点又要抬头发问,脸颊上的疼痛提醒了她,她把头又低了低。
她真是被林铮惯坏了。当初她在学校接受改造的时候,管教老师用鞭子把她抽到几乎昏死过去,她都不敢有半句质疑。
那时的她,每天都要挨几顿打,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任人欺凌,几乎是见人就得下跪。
直到林铮开始心疼她,她的生活才有了一点希望。
她回忆着,顺从的被绑好手腕,又顺从被牵着一路爬到横梁下。
这是装修时特意保留的,专门打她用的。
家里还有专门的惩戒室,里面的刑凳、罚跪垫都是专门为她特制的。
墙上挂的鞭子、板子、戒尺、藤条一应俱全。
这些刑具,不完全是林铮自发准备的,也是监狱的要求。
犯人出狱接受社会改造之后,监狱管教会定期回访,监督社区管教、改造监管人有没有好好惩罚犯人。每次这些人回访,苏青杳都会被剥得一丝不挂,挨一顿重打。
这些人并不亲自动手,而是看着林铮动手,时不时上前指导,告诉林铮应该怎样打才能更疼,怎样才能打到犯人毫无尊严,并且一再告诫林铮,极端的疼痛和羞辱才让犯人接受教训,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
每次这样毒打一顿之后,苏青杳都半个月下不了床。有一次,苏青杳被打到失禁,监狱的人很是高兴的拍了照片,对林铮大加赞赏。
那天,林铮送监狱管教离开后,回来看见苏青杳带着满身的伤,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没有泪水、眼神空洞,仿佛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尸体。
林铮吓坏了,上前去抱她,却被她用力推开,疯狂躲闪,尖叫个不住。
他的眼里蓄满了心疼,他没有再伸手拥抱她,而是贴近她,一点一点的吻她。吻她眼角的泪,吻她开裂出血的嘴角,吻她沾了鼻涕的下巴,一点一点向下,吻过她柔软双峰上交错的鞭痕、小腹上的红楞,直吻过森林,掰开她的双腿,吻到花心。
她剧烈的挣扎,那里刚刚被沉重的鞭挞过,那里还有她疼到失禁流下的ye体。
他不管不顾,死死的搂住她的腰,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背上。他吸吮、舔舐,将那些伤痕连同那些污物亲吻了一遍。
被散鞭抽肿的花心在他的吸吮下,疼痛伴着酥麻,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袭来,那快感让苏青杳感到无比羞耻——她是低贱的犯人,他是高高在上的改造监管人,她怎么配得到他的亲吻,她又怎么可以在这亲吻中产生快感呢?
“脏。。。”,“太脏了,你放开。。。”
她的声音里带了哽咽,“林铮,你不能这样,监狱管教还要我接着罚跪的。。。”
他把她搂得更紧了,舌头抵在她被打肿的洞口,温柔的来回打圈,伸进去,又退出来,又伸进去,勾起舌尖,在洞内上壁流连。
她的情欲伴着羞耻更盛,一阵一阵的收缩,仿佛热浪就要袭来,然而这时他却退出了,温热的大手滑到她肿胀的tunrou上,轻柔的抚摸着,又顺着两瓣tunrou的中间一路向下,划过被打肿了的tun缝,在那里略作流连, 又滑到前面,手指贴上小豆豆,大力的按压打圈。
“不。。。不要”,苏青杳已经忍不住呻yin,洞口的清泉已经流到大腿根部。
他褪了裤子,那硕大已经昂扬挺身。
粗壮抵在洞口,苏青杳已经被疼痛和快感折磨到神智不清,但脑子里仍然记得被鞭打时监狱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