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全部拉上后,卧室黑了下来,只有一盏床头小灯,幽幽散着光。
四下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厉远仰躺在床上,直白热烈的目光追随着厉寒。
“坐下去?”厉寒犹疑地问,他岔开两腿,站在厉远脑袋两侧,将腿间rou鲍完全暴露给身下男人。
厉远手指顺着他玉白修长的腿,往上爬,直至牢牢包裹住他tun瓣,他沉声恳求:“请宝贝坐在我脸上。”
粗糙宽大的手掌扒住两瓣雪tun,不容置疑地往下拉,厉寒顺势屈腿,腰胯下沉,以鸭子坐的方式,坐在了男人的脸上。
口鼻深深埋进了亲弟弟的肥软roubi里,厉远猛吸了两口气,朝思暮想的味道瞬间充盈他鼻腔,他身体克制不住地亢奋,无人照拂的Yinjing昂扬挺立,突突冒着水。
厉寒两手撑在床上,微微抬起tun部,好让厉远的脑袋不被坐塌下去。
厉远嘴巴趁势张大,一口含住软嫩Yin户,Yin户chao红shi润,毫不设防,任他舔嗦吻啄。
舌尖分开rou谷,从小rou蒂一路舔到翕张xue眼,舔尽每一寸rou褶,小Yin唇shi哒哒黏在一起,被灵巧rou舌卷进嘴里,浸透了男人的口水。
厉远吃冰激凌一样,抿住薄薄的rou唇,在嘴里吞吐,吃了一遍,再吃一遍,本来Jing致小巧的rou鲍,被他吃得chao红肿起,肥嘟嘟的诱人垂涎。
厉寒被舔得两腿发颤,腿没了力气,越张越大,大成了钝角,他又结结实实坐在了哥哥的脸上。
厉远求之不得,两手扒开他淌着水的外Yin,舌尖直戳那口roubixue眼,暖烘烘的xue道翻涌红rou,缠着厉远的舌头,嬉戏玩弄,舌根长驱直入,蛇一样,涌动舌rou,齐根钻入雌xue深处,旋转搓磨,在烘热shi润的巢xue内翻搅风云。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厉寒浑身失了力,上半身几乎半趴在床上,只有胯间女bi送到了哥哥嘴里,被里外吃了个透。
“慢不了。”厉远从shi软rou道中拔出舌头,只含糊地扔出三个字,又埋头吃起了沃腴牝户,贝rou又软又弹,被厉远嗦得沁出薄红,如灯下红玉,被粘连津ye濡shi,透过玉石剔透的质感,有盈盈润润的暖光。
“今天我要吃回本,”厉远鼻间全是厉寒体香,淡淡的,却勾人魂魄,他恨恨地衔住小rou蒂,啄了两口,又强调,“不准抗议,抗议无效。”
“呜呜,你混蛋。”厉寒已经被他舔得神魂颠倒,虽这么说着,腰胯越愈发诚实,竟款款摆动起来,甘美软rou径直供奉到厉远嘴边,不停摩擦。
得到弟弟的回应,厉远舔得更加卖力,把软嫩肥厚的大rou鲍舔得花翻露蒂,水汪汪又shi漉漉,黏腻yIn水在媚rou绞缠中被挤出xue眼,又被舌面一卷,抹在Yin唇的每一面rou褶上,汁水淋漓。
厉寒磨得兴起,唇齿间泄出轻哼,他又往下坐了坐,这下厉远的嘴再也张不开了,只能任由心上人的软rou在唇瓣鼻尖来回拉锯。
“嘶,什么东西?”厉寒一边磨,一边抱怨。
他感觉无数根毛须戳在会Yin,短的,硬的——
“你怎么不刮胡子!”
厉远雄激素分泌旺盛,胡子几天没刮,就冒了茬,毛毛须须,细密浓极,戳得厉寒浑身麻痒,激起一浪翻过一浪的情欲。
厉远逆着他磨bi的方向,胡茬在厉寒软嫩会Yin上来回刮弄。不一会儿,厉寒就喘着气,雌巢里媚rou翻涌,泛起丝丝缕缕的红chao,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插进去,厉寒竟然感觉要高chao了。
厉寒摆腰挺胯,越磨越快,要来了,要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吴姨的声音响起:“小远小寒,警察找。”
Cao!
厉寒被吓得一个激灵,停了动作,厉远本来埋在厉寒胯间的头,微微向外挪动,他张开黏糊糊的嘴:“他们到哪了?”
“同志,你好,我们就在你门外。”警察接过话茬,浑厚的声音传来,震得厉寒连忙从他哥脸上爬起。
两人草草穿了衣服,打开门,门外有两位警官,他们这次来,是为了爆炸当天的事。
“去我父亲书房交流吧。”
厉冬生早坐在书桌前,他身旁摆着两根拐杖。
厉寒尴尬地坐到他身旁,厉远则坐在厉寒的另一边,向警官点点头:“您可以开始问话了。”
厉寒几乎听不进去一个字,还没从情chao中回过神来,敏感的roubi深处红rou蠕动,隔着裤子贴在椅子上,厉寒不适地挪动着屁股。
厉冬生朝他望了一眼,扭头没说话。
“当天你是几点钟到的冯氏大厦?”警察盯着厉寒的眼睛,厉寒没回过神来,木木地看着他。
厉远替他回答:“凌晨十二点左右。”
厉寒松了口气,脑子钝钝的,身体已经麻了,被打断的情欲,正在他体内涌动,叫嚣着要发泄出来。
厉寒强撑着坐直,脚趾已经蜷缩着,显示这具身体此刻的焦躁。
渐渐地,警官的声音模糊不清,厉寒脑中一阵眩晕,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