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鳞片张开的蛇,那双粗糙大手游到厉寒胸前,捏住他的ru尖。
“放开我,姜时!”厉寒背对姜时,被死死按在门板上,挣扎显得可笑。
姜时一边揉捏ru尖,一边用掌根托住那一对鸽ru,放在手里掂了两下,像在称重量,嘴里呢喃:“寒——”
厉寒又羞又怒,皎皎如玉的脸上沁出薄汗,他捶门大叫:“救我!李天祺!闻廷!救救我!我害怕。”
姜时的大家伙还藏在内裤里,早已经滋滋吐着露,叫嚣着要进入那个shi润烘热的雌巢,他的手伸进厉寒羊脂白玉般的腿根,拨开那口肥嫩Yin阜,捏住小rou豆在指尖碾磨。
“呜,别——”厉寒轻哼,他最怕别人摸他那里,一摸就流水,水多到能在他bi里洗手,姜时指尖寻了rou眼儿,略一用力,手指陷进roubi花口搅弄,厉寒登时软了腿,口中气若游丝地咒骂:“滚啊!”
姜时手上摸了个够,但下面嗷嗷挺立,如未开闸前的猛兽,呲出兴奋的Jing水。
他粗暴地撕开厉寒裤子,滚烫的东西抵在挺翘tun尖,重重往里撞。
厉寒惊恐地回头,怒张的Yinjing足有儿臂粗,数根青筋盘缠,烧红的rou刃挤进他饱满tun缝,又堪堪滑出。
如此几十下,厉寒tun尖被拍得肿起,薄薄的一层如油纸透光,泛起红丝,几欲破皮。
他——
怎么还没有进来?
厉寒再一看姜时那张脸,哪里还有半点清明,只剩下浊欲侵蚀后的混沌,他迷睁着眼,眼中全是不解,愣是半晌没插进垂涎已久的雌xue。
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厉寒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立时提起肘尖捣进姜时胸腔,一下,两下……姜时没了理智,一边任由厉寒砸他,一边蛮横无章法地撞进那tun缝。
不消片刻,姜时本能地后退,疼得呲牙:“嘶……”
厉寒顿时没了束缚,他从门板上顺势滑下,两三步遁逃到化妆桌后,窝起身体,再一看姜时,姜时被疼痛唤醒了神智,愣怔在地:“我,我干了什么?
厉寒咬牙,狠狠道:“你再装!你是不是故意的!”
姜时胯间挺举兽蟒,一步步朝厉寒走来。
“我——我没有,”姜时像要解释,侵略性的目光直逼厉寒,“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滚啊,别过来!”厉寒无处可去,他只能躲在桌下,屋内情欲升温,热火朝天,屋外却静悄悄的。
厉寒绝望,李天祺这是回不来了。
有人使诈。
厉寒目光如刀,每一眼都割着姜时,姜时脑子嗡地一下,他好像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白色小药瓶:“我,你相信我,这药不对劲,今天有个侍应生撞了我,西装被他拿去洗,我的药肯定被调包了!”
姜时手捏药丸,指尖略一用力,立刻把它碾成了颗粒粉尘:“这药明显不对,原本的药是硬的,根本磨不开。”
“你吃的什么药?怎么这么凑巧?”厉寒被恐惧笼罩,根本不敢相信他,“你在撒谎。”
姜时心急如焚:“不是这样的,因为一到下雨天,我身上的烧伤就开始疼,疼得我根本走不动路,今天姜倩婚礼,我必须吃点止痛药。”
说着姜时把西装解开,还没有脱衬衫,薄布料就透出大片暗红,厉寒睁大眼睛,衬衫落在地上,姜时整个后背丑陋的烧痕裸露出来,像数条红色蠕虫的皮rou皱起,地狱画一般狰狞可怖。
厉寒打了颤,他抿唇:“那你现在醒了,还想干什么?”
“我不会伤害你的。”姜时腿间怒龙突突冒着水,他狠掐了自己,举起一面化妆镜,猛地摔碎在地,镜子四分五裂。
最锋利的一块碎片被姜时捡起,他手握尖端,钝的那头递给厉寒:“如果我要伤害你,你不要犹豫,直接把它插进我心脏。”
厉寒指腹在玻璃毛边上划过,立刻划出一道血痕,厉寒嗦了两口血珠,终于放下心来:“你自己解决,我到门口叫人。”
厉寒软着腿,猛拍了门:“来人啊!开门!有人被锁在里面了!”
没有人应。
就在这时,姜时的一声闷哼,将厉寒的视线拽过去。
只见姜时双目紧闭,如虔诚僧徒跪坐在地,然而胯间凶悍rou刃一柱擎天,笔直耸立,姜时一只手都握不全,他上下快速撸动,几乎是射Jing完又硬起,硬了又射,反反复复,啪嗒啪嗒,大滩的腥臭浓Jing掉在地上,堆成了山。
厉寒眼睁睁看着姜时射了四次,但那根兽蟒依旧雄壮如铁。
姜时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脸青筋暴起,欲望虽没有得到疏解,却没有再向厉寒靠近一步。
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厉寒满心惶恐,他捶门又喊了十几下,外面静悄悄的,根本不像个婚礼的样子,厉寒起了疑虑,这不可能。
他悄悄趴在门板上听。
他听见了另一侧清浅的呼吸声。
门外有人!
厉寒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