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润滑油吗?”闻廷趴在厉寒腿间,盯着那只满布樱粉rou褶的后xue。
厉寒伸长了手,从床头柜里摸到了一管东西,扔给闻廷:“用凡士林吧。”
闻廷两手捧住厉寒的雪tun,拇指在后xuexue眼处不停打圈,后xue嫩rou似乎是知道即将被入侵,竟是不安地翕张起来,像在呼吸。
纵然闻廷已经硬到满脸通红,他还是伸出舌尖在菊褶上舔了几下:“凡士林不够,我先给你扩张一下。”
“哈——啊!”一根手指在xue口戳弄着,借着口水的润滑缓缓陷了进去,接着那根手指如灵巧的蛇又钻又拱,在后xue里搅弄,厉寒仰头喘息着,“那你快点。”
手指被逼仄的肠壁紧紧咬住,闻廷弯曲指关节,指节上下涌动,肠rou被振出一条rou道,闻廷见状又加了两根手指,轻抽急送,几十下过后,后xue撑开一个rou道。
闻廷在假阳和肠壁抹了一圈厚厚的凡士林,握住jing身,硅胶蘑菇头抵在后xuexue眼处:“如果弄疼你了,你要告诉我,我不怎么会。”
“嗯,你进来吧。”厉寒手指抓紧床单,也有点紧张。
话音刚落,gui头戳进xue眼,顺着扩张好的rou道一路高歌猛进,拨开四周翻涌的肠rou,直插蕊心。
“啊!”厉寒一个惊叫,假阳烧烫了jing身,在他xue内跳舞一样,甩来甩去,“你开了什么功能!”
“加温蠕动伸缩,你会喜欢的。”闻廷微笑着,手上不住地把玩那两瓣挺翘饱满的tun尖。
厉寒浑身绷紧,如一张拉满的弓。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俊美的脸庞上滑落,流进肩窝,拢成一汪清水,轻轻晃动。
后脊蝶翅一样展开,象牙白的胸膛拱起,弯成一道玉桥。因为后xue不停地嗡嗡震动,小巧鸽ru连带着颤巍巍抖出nai波,两座雪峰似的rurou圆鼓鼓的,雪峰顶缀了两只樱桃ru尖,ru尖沁出nai白汁水,一路从峰顶蜿蜒滑落,滑进厉寒匀称有力的腹肌里。
腹前趴着的玉jing渐渐抬起了头,一竖冲天,如风中劲草打着颤。
两腿修长,夹在闻廷腰侧,阵阵清冽的少年体香扑在闻廷鼻尖,如一把火,烧得闻廷理智半存。
他喘着粗气,一把举起厉寒两条长腿挂在自己胳膊上,滚烫的蘑菇头对准那口翕张的花xue。
“宝贝,我来了。”
话毕,闻廷tun大肌发力,腰胯一个重挺,雄壮狰狞的兽蟒如鱼儿入水,埋头钻进shi软烘热的Yin道rou腔,硕圆gui头钻头一样开道,粗沉rou柱青筋暴起,撑开Yin道媚rou直抵销魂窟,在Yin道底部突突地跳动。
“啊!啊!后面!”
闻廷动作太剧烈,后xue假阳滑出一半,shi红肠rou吮着滚烫跳动的柱身,痴缠着挽留。
“宝贝对不起,马上就好了。”
闻廷抱歉地深吸了一口气,绷紧了神经,雄腰聚力,重重下沉,两xue同时被粗壮的Yinjingcao到了底。
厉寒下身被阳具牢牢钉住,两洞齐开,腰腹随着cao干的韵律微微痉挛,两腿无力地垂在好友臂间,脚趾蜷缩着抓起,汗水shi透了床单。
“呜呜,太大了,啊!”厉寒roubi泛起麻痒,被roujing摩擦了一遍,更带出汁水涟涟,润滑着cao干的动作。
“天生的啊,宝贝,我也没办法。”
闻廷Yinjing被夹得愈发粗壮硕大,恨不得立马在这口美xue里驰骋徜徉,cao得心上人缠着他说还要。
但残存的理智让他轻摆腰胯,挺举着两根Yinjing在shixue里研磨,烧红的rou刃一寸寸在roubi里打着小圈,轻轻抽送,不急不缓,抽碾着四周层层翻涌的媚rou,一点点搓磨着厉寒的情欲,媚rou本就泛着酥痒,被Yinjing的慢动作磨成了饥痒难耐的rou浪,上下翻滚着吮吸闻廷的大东西,企图激发男人更凶猛的动作。
“宝贝,你要什么?”闻廷被吸得神魂颠倒,但他撑起理智,故意轻轻动作,势要引厉寒说出心里话,
厉寒轻哼着,抬脚轻踹了他一下:“你倒是动一动啊。”
“我在动啊。”闻廷只是缓缓抽送,继续磨着厉寒的roubi。
xue里又热又痒,厉寒咬起唇瓣,抱怨地控诉:“没吃饭吗,用点力。”
“我怕我用力就把你cao坏了,你骂我。”闻廷在套他的话,把持着身下的慢动作。
厉寒咬牙切齿,神智彻底被磨断:“啊!我让你用力!cao我!”
话音刚落,闻廷得到想要的答案,浑身注意力聚在两人连接处,腰胯发力,重重地cao进那两口shixue,gui头击打在宫口,闻廷左右旋转着下体,在厉寒体内磨了一个圈,Yin道rou壁刚吮咬住狰狞的柱身,Yinjing就疾速抽出,chao红rou浪被迫松口,“啵”的一声,怒龙从xue眼被拔出,带出泛滥的bi水,四处飞溅,后xue被cao开rou洞,无助地翕张着红rou。
厉寒的玉jing被激得抖动两下,gui头呲出两滴Jingye,甩在小腹。
“呜呜——啊!”厉寒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闻廷紧接着握住厉寒的腰,拔出的gui头瞄准xue眼,一送一挺,厉寒的腰肢被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