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要月考,厉寒很重视。
ru头还肿着。贴了两个创可贴,他就去学校了。
上课,老师点他一个问题,他哑着声音完美回答了。卢越悄悄递给他一个纸条:厉寒,你嗓子怎么了,昨天怎么没来。
厉寒不知道怎么回,也不想撒谎,就没回,摸了摸卢越的头发,刚剪的,摸起来很舒服。
卢越写字的笔尖顿了一下。
下课闻廷给厉寒倒了一杯温水,问他:中午想吃啥?
厉寒摇摇头,厉远中午要给他涂药,说:我跟我哥一起吃。
闻廷眼中闪过戾气。
中午放学,厉寒在教室等他哥拿饭过来,正看着数学竞赛书,李天祺兀自闯进来了。
厉寒差点没认出来,李天祺标志性的黄毛没了,直接漂染回了黑色,看上去顺眼了很多。
“喂那个厉寒,”卢越去热饭,李天祺径直坐到卢越的位置上,凑过来说,“我爸说下个月把我调到你们班,这个位置我预定了。”
厉寒被他逗乐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不跟你坐同桌。”
李天祺难得地低眉顺眼:“这不是想找你厉大学霸指导一下吗,我想好好学习。”
厉寒瞥了他一眼:“就你?”厉寒怀疑他有什么Yin谋。
李天祺有点心虚:“不行么,当我求你了呗。”
厉寒皱眉:“你搞什么东西,好好说话。”
李天祺从兜里掏出一张学习计划表:五点起床,十一点半睡觉,全年无休……
厉寒拉到最底下:目标北大。
他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但凡头脑带点正常的人,都制定不出来这么缺心眼儿的目标。
厉寒决定逗他玩:“行啊,做我同桌可以,这次月考——算了,下次月考考这个数。”
厉寒手里比了个数字,是李天祺现在成绩的两倍,厉寒断定他考不出来。
李天祺两眼发直:“太高了……能降点吗?”
厉寒摇头,李天祺咬咬牙:“行,你等着,我一定会考到的,你刚说的我都录音了,别反悔。”
厉寒想这什么神经病,心情难得飞扬起来。
吃饭的时候厉远问厉寒:“怎么这么高兴,嘴都咧到耳后根了。”
厉寒回:“隔壁班的倒数第一,非要找关系调到我们班,要我做他同桌。”
厉远筷子停了下来:“他叫什么?为什么要做你同桌?”
厉寒看他脸色沉沉的,估计是怕李天祺别有用心,怕他搞事,厉寒安抚:“放心,我不会让他坐这儿的。”
吃完,两人拎了小药箱去偏僻的洗手间。
洗手间位置不大,厉寒坐在马桶盖上,厉远就只能蹲在他腿前窝着。
厉寒把上衣脱了,等厉远配药膏,只听见厉远:“咦,没带吗?”
厉寒看过去,棉签棒那盒空了:“那要不要现在去买?”
厉远抬头:“看你了,要买得去药店买医用棉签,来回一个多小时,得上课了。”
“那怎么办?”厉寒问他。
“可以用手指代替棉签,我这儿刚好有碘伏消毒。”厉远拿出一小瓶棕色碘伏。
厉寒咬咬牙,反正都是亲兄弟:“行,你动作轻点。”
厉寒拿着药水,给厉远的两手消毒,他的手看起来又大又长又粗,几乎能一掌把厉寒的手全部包住,碘伏流过他中指,留下浅棕色Yin影,晕染着写字老茧。
“先涂哪边?”厉远问,看着两边ru房。
小小的圆锥ru才露尖尖角,厉寒一低头就能看见,厉寒手指了一下左边那只:“这个吧,破皮少点。”
厉远一手按住厉寒腰侧,一手轻轻去撕创可贴,撕到部分粘在ru尖上的胶时,厉寒没忍住嘶了一声。
厉远头凑了上去仔细撕,小心翼翼地,温热的呼吸直接吐在ru尖上,再近点甚至会把ru尖含进嘴里。
接着厉远把药膏抹在手指头上,先在ru晕上转圈,推匀后,又抹了些点在ru尖上,像nai油一样,两指捏住ru尖转动,把侧面也抹匀。
厉寒感觉很舒服,药膏是冰凉的,厉远的手指是热的,手指贴在他rurou行走的时候,左右打圈研磨,方方面面都妥帖到位。
幸亏是厉远来帮他抹药,不然他自己真做不了这么细致。
厉远目不转睛地把左边那只小ru涂抹得水亮发光,粉红色ru尖硬成小圆粒,在厉远有点急促的呼吸中打着颤。
厉远又去撕右边的创可贴,这只就肿高了很多,很明显被人偏爱过。
厉远用同样的手法涂抹、推平、抹匀,厉寒甚至感觉不到一点破皮的疼,十分舒心。
药膏是抹匀后是透明的,质地光滑粘稠,涂在胸前像抹了Jing油,在日光灯照射下发出莹莹的光。
厉远在ru晕上打圈,好像摸到了什么:“你这里是硬的。”
厉寒自己去摸,是真的硬硬的小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