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条暗巷走了半个多时辰,再穿过一道暗门,就来到了城外。往城外走去,穿过一片树林和半人深的荒草,就到了斩首刑场。这里是一块平地,刑场左侧竖着四个木囚笼,正中央是一座半人高的斩首台,斩首台正中央立着一个木桩,木桩上还插着一把利斧。
容寻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被押上了斩首台。手臂被长时间的捆绑和冷风的吹袭,血ye流通不畅,已失去知觉,拴着罪名牌的细铁丝和扼住咽喉的勒颈绳磨破了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疼。他噙着羞忿屈辱的眼泪,咬着嘴里的麻绳,强忍着羞耻,散落在在胸前的长发左右晃摆,任由秦钺拖拽,直到被猛地一丢,整个人摔在地上,立刻又被抓了起来,按着跪在木桩前。那柄利斧就插在眼前,寒冷的刀光在眼前闪烁。
他就这样,被绑成下贱yIn妇的样子,跪在斩刑台上,等待着行刑。他好像看到,斩刑台下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都鄙视地看着他,对着他指指点点。身上的麻绳好像越来越紧,紧得都快无法呼吸。容寻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他想低头,可脖子上的勒颈绳被刽子手抓住,他只能被迫昂着头,眼睁睁地看着下边一双双鄙夷、羞辱和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贱妇犯了什么罪?怎么还裸身受缚?”
“听说是不守妇道、背夫通jian,真yIn贱!怪不得屁股又大又肥,天天勾引男人,真不要脸!”
“就是,这婊子还被捆着nai头和saoYin蒂,这得多贱啊,死到临头还在发情!”
“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个yIn妇!先切了他的贱ru和sao蒂!让他再敢勾引男人!”
“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这就是yIn妇的下场,像你这样yIn荡下贱的sao货,就该像贱畜一样被斩首示众。”
呜呜......容寻无法控制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滴落在木桩上。他疯狂地摇头,想否认这个事实。我不是...我不是...
“死到临头还不承认?”秦钺拿起一条粗麻绳,对折两次,试了试手感,忽然抬起手,啪地一声抽在容寻的脸上!
“唔!”容寻左脸一麻,随之而来的却是暴雨一般地鞭打,麻绳左右开弓鞭打过他的左脸和右脸,每打一次,他的头就被迫歪向一侧,被捆绑着不得不保持勃起姿势的Yin蒂也跟着抽搐,带来隐秘的快感,他就这样跪在斩首木桩前,被堵着嘴,仰着头,被麻绳打耳光。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容寻已经感觉到自己双颊火辣辣地疼,好像已经破皮,那鞭打还没停下,他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只能呜呜咽咽地叫出声,希望那心狠的行刑者能够心软。
秦钺停下鞭打,轻笑一声,“现在承认了吗?怎么样,你是不是下贱无耻的yIn妇?”
“唔。。。”容寻泪流满面,只能轻轻点头。
秦钺扔开麻绳,把勒住容寻下身的股绳拉到一侧,扯出堵住女xue的布团。布团都已经吸满了尿ye和sao水,shi漉漉地被丢在一旁。秦钺撸了撸自己狰狞粗壮的阳物,按住容寻的腰,“噗嗤”一下将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粗壮阳具插进了容寻yIn水淋漓的蜜xue之中!
“怎么样,小sao货,夫君cao的你爽吗?嗯?”秦钺一边cao,一边还拉着捆住容寻Yin蒂和双ru的牛筋绳,重重得拽扯。
“唔唔!唔嗯...啊......哈........”容寻身体剧烈地起伏,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无助地抓挠,他嘴里绑着麻绳,无论如何呜咽,都喊不出完整的话语,反倒在又羞又怒中,被cao得身子越来越兴奋。每一次抽插,那滚烫的roujing都会摩擦着蜜xue的每一寸saorou,带来巨大的刺激,晶莹的yIn水顺着被插得满满的蜜xue犹如小溪一般流淌下来。
“等你高chao的时候,夫君会亲手斩下你的头,”秦钺贴着容寻的耳边,尽情地羞辱,“你放心,我会把你做成不会腐烂的rou便器,你会永远保持这个被绑成贱畜的姿势,被做成厕桶。”
“我会先斩了你这下贱的yIn根,把你的贱根塞进你的贱屁眼,堵死这个sao洞,”秦钺右手握住容寻被那被绑死的Yinjing,重重一掐!
“再把你的眼、耳、鼻和你的贱屁眼、贱xue都用铁丝缝死,在你的贱嘴上烙上开口的铁口衔,让你永远张着这张贱嘴。”秦钺的右手轻轻抚摸过容寻的眼、耳、鼻,最后在那张麻绳勒住的嘴边停住,他摸了摸容寻那嫣红shi润的嘴唇,满意地感受到那温热唇瓣随着他的话语而微微颤抖。
“你只是一个再也没有意识的厕桶罢了,永远都被泡在sao臭的尿里,当一只下贱的尿畜,任何人都可以尿在你这个贱厕里。”
“这样,你就可以永远和主人待在一起了,怎么样?贱畜,喜欢吗?”
啊......啊哈......被这样无情的羞辱,却升不起一丝愤怒。yIn贱的屁眼被自己的贱根堵死,saoxue也被缝死,这样,他就再也不能发情了,只配被做成尿桶,只能天天等待尿ye的灌溉,被泡在sao臭的尿ye地狱里,死亡也无法解脱。
这样无情的羞辱,却刺激得他那咬住秦钺阳具的saoxue剧烈得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