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黑暗,这浓重的黑将身体所有的感官无限放大,落入口中的水珠,鼓涨的腹部,疲惫不已却不得不顶着巨大压力打开一丝小小缝隙的酸涩尿关,还有后穴中将腹腔空间挤得更加狭窄的坚硬铜势。
好涨。
明明自己就是计时的更漏,时间的概念却在看不到尽头的憋涨中变得模糊,看似正在不间断的流出液体,可身体仍然在持续的灌注下时刻充盈着,明明一直在泄身却丝毫得不到缓解的酸楚更加难捱,为了分散注意力而暗暗记下的水珠数量,算起来不过约摸半个时辰,却好像已经过去了漫长的时间。
快要受不住了。
眼睛上覆着的厚重黑布已经被泪水沁得湿透,想呜咽求饶,却不敢擅自发出任何声音。尿关逐渐不听使唤,连带着下体所有的肌肉都微微抽搐起来,液体落下的节奏变得越发凌乱,时快时慢,幸而多日的艰辛练习令他勉强维持在一滴滴泄出的边缘,不至于成股漏出。
夫主在哪……夫主还在看着濯奴吗?
听觉与视觉被封闭,无法知晓周遭的情况,廷晏逐渐陷入到独自一人承受责罚的恐惧中,身体在严苛的禁锢之下微不可见的颤抖着,不知什么时候,在所有难以承受的快意或痛苦中一抬头就能看见夫主的身影,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场景。
突然,一阵机括转动的响声从身下的座椅上传来,一直一动不动深埋于后穴的可怕铜势竟是能够活动的机关,此时在肉穴中上下抽插起来!
“……哈啊!…唔唔……”金属制成的坚硬死物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单调的随着齿轮的转动退到穴口,又撞至最深处,周而复始。因此比起肉穴中得到的快感,廷晏的呻吟声中更多的是感觉到夫主或许就在身边的激动和安心。
但仅仅是机械的运作并不足以令廷晏确定是否真的是夫主在侧,他只能想尽办法试图求得哪怕只是轻轻的一下肌肤触碰,在紧密的禁锢中挣扎着,唯一留有活动余地的的腰肢微微抬起,即使躯体的每一丝移动都会令后穴中的金属男形更加凶狠的摩擦甬道内壁,也毫不退缩。
也许是看明白了这急切的动作之下所蕴含的惶然,一只手抚上了廷晏的脸颊,摩挲片刻,等待切身体会到夫主存在的奴儿安静下来之后,便鼓励似的捏了捏柔软的耳垂,与此同时,机括的转动声陡然变化,原本一上一下抽插着的铜势,竟在后穴中旋转着前后搅动起来!
“…!……啊啊啊啊!”廷晏的身子顿时一阵弹动,呼吸都停了几息,穴内每一处软肉都被铜势上的纹路旋转碾压,腹中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铜势的搅动而激荡起来,先前只在铜管内微微抬头的玉茎也在突如其来加重的刺激中骤然胀大了一圈,却被铜管严丝合缝的牢牢卡住,强行维持着不上不下的状态。
在体内陡然发生的一切动乱中,廷晏本能的收缩起腰腹的所有肌肉,连作为更漏的本分都无暇顾及了,可落入口中的水珠仍然不曾断绝,提醒着他不允许忘记的责罚内容。廷晏只能在这温柔却不容宽赦的持续催促中哭喊着尽力放松紧绷的肌肉,从因动情勃起而变得狭窄的前穴甬道中艰难的挤出一滴滴液珠。
“嗯啊……啊啊……”不知过了多久,廷晏只觉得自己的穴肉已经被铜势插得湿软一片,饱受磋磨的腺体似乎融化成了一滩沸腾的热液,跳动着散发出滚烫的温度。
檀口溢出的呻吟声因这汹涌的快意而越发甜腻起来,液体自前穴甬道缓缓经过的涩涨逐渐在攀升的热度中衍生出另一些奇异的感受,似乎是之前随着逆向流入膀胱的浊液而封锁在体内的欲望终于在此时混着泄出的一滴滴液珠被释放出来了,恍惚之间弥补了晨间射精被强行中止的苦闷,成了另一种情欲宣泄。
然而拥有对廷晏身体绝对支配权力的上位者似乎并不想让他轻而易举便获得这样的享受,很快,铜势的所有动作就在奴儿变了调的声音中戛然而止了,与此同时身旁隐隐约约能感知到的另一个人的温度和气息也骤然离开,一切就这样如同梦境一般倏然远去了,又留下廷晏一个人在永不止歇的滴答声中履行自己作为一只铜壶的使命。
突如其来的再次冷落令廷晏才刚刚稳定下来的心绪重新被不安高高悬起,快意褪去之后小腹的涨痛酸涩变本加厉的卷土重来,后穴中也充满了自己体内泌出的黏腻液体,没有一处舒坦的廷晏只能默默流着泪继续一下下滴漏着,满心盼望着夫主的再次驾临。
……
滴答、滴答……
有条不紊,成为了本能。
经历了无比漫长的无声与黑暗,神智自暴自弃的陷入到无边的混沌中,沦为机械性履行任务的人形铜壶更漏。
唯一能唤起人形物件蓬勃生机的,便是其后穴中深埋的凶猛铜势,还有随着每一次铜势乍然开始动作而到来的,夫主温热手掌落在肌肤上的抚摸。
只有这个时候,昏昏沉沉的奴儿才能确认,自己还没有被夫主独自抛下,还没有被完完全全的被随便当做一只无机质的普通物件。
然而夫主每一次到来的时间相隔都不尽相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