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过去,廷晏已经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却仍咬着牙一声不吭。门口候着的内侍想必是得了翟顺的命令,每两刻钟都会端上一盏茶来给廷晏灌下,原本廷晏还心存侥幸,管束男根只是为禁止他与太子的其他妻妾偷情才下的手段,可逐渐酸胀的下腹和准时不由分说灌进口中的茶水却告诉他,或许他日后连排泄也不能由自己做主了……
他不得不听话,否则有的是手段折磨他。
但是看着门口内侍的背影,他却无法开口,往日翟顺这样德行的奴才,是绝对近不了他的身的,如今落难,竟连一个小小内侍都能主宰他最基本的需求……他如何能甘心。
可又一个时辰之后,廷晏什么别的都不能想了,四肢的酸痛已经算不得什么,唯有排泄的欲望越发强烈,见那内侍又端着茶上前欲捏着他的嘴来灌,他只觉得膀胱就快要涨裂了,不顾一身的束具,只挣扎着要躲开内侍的手。
内侍见状,也没有再为难廷晏,转身走了。廷晏知道这不是结束,果然不一会儿,翟顺领着内侍们又进来了。
“之前看公子这么倔,还以为公子是金刚之躯呢,看来,也不过就和旁的人没什么区别嘛,吃喝拉撒,哪有一样能落下的呢,公子,您说是吗?”翟顺说着看了看廷晏捆在背后的双手,已经发紫,便吩咐其他内侍:“这双手可不能废,今日不能再这样捆了,先将手解下来吧,只放在背后即可。”
“啊………”绳索一落,廷晏只觉得一双手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下腹的酸加上手臂的痛麻,直让他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翟顺还不准备放过他,揉了揉他鼓胀的小腹,满意的看见廷晏双目又泛起水汽:“既然这如意簪是由夫主管束,您要泄出秽物,自然也得求得夫主同意。咱家这便教导您,如何请求夫主。”说罢压下廷晏的肩,令他双腿保持着张开跪立的姿势弯下腰伏在地上。廷晏本就涨满的膀胱在此姿势下更受压迫,想起身却被压得死死,痛苦之中听见翟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公子需得求饶,今日之事才能结束呢。”
“………”廷晏下腹涨得快要裂开,又痛又怕,犹豫几番,终于眼一闭开了口,“晏今日有所不驯,是晏的过错……哈啊!”话音未落,小腹上却受到竹尺一记重打。
“公子将入太子后院为奴妾,如何称呼自己,不是已经说给了公子,难道公子就忘记了吗?”
“哈啊…………”廷晏只觉得酸涩和痛感随着那一记重击在脑中炸开了,生理性的哽咽几下,“……是……奴……奴今日有所不驯……”却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啊啊!……”又是小腹上毫不留情的一记重重打下,廷晏知道自己已经失禁,只是被如意簪牢牢堵住,急欲冲出的ye体还未漏出一滴便又打回膀胱内壁,激得廷晏浑身一阵颤抖,收缩的肌rou惹得憋涨感更加强烈,又引起新一轮的战栗……待Jing疲力尽的身子不得不放松,才得以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泪和汗已经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
“公子这是正求夫主施恩原谅您今日的不驯,允许您排泄呢。对着夫主的时候,每句话可都是要说完的,不得吞吞吐吐。”
廷晏受了这两下重重的责打,又经了一轮惨烈的失禁,知道这些内侍的“教导”是不会有所顾忌了,他丑态尽出,心中已存死志,却知道自己不能有事。让姜国皇帝和太子知道自己不服为男妾事小,若是连累漓国,进而让父皇再次发落自己的母族,才是他承担不起的后果。没有选择,只得屈服:“……奴今日有所不驯,是因尚未认清自己的身份,望能求得夫主原谅,允许奴排泄……”
翟顺听了这话,再看廷晏眼下欲落的泪珠,便知今日之事将成了。捏动了机关,再用靴尖将簪尾一推,这簪子乃是外面的银制簪管内套着一根机关内芯控制内部小球上下,才得以堵住ye体,因此尿ye是从机关与簪体之间的缝隙中泄出,即便已经打开了,也只能是慢慢的流着。廷晏下腹饱胀欲裂,却只能跪伏着等待ye体缓缓滴落,直至在地上积成一滩……一刻钟后,廷晏已经跪在了自己的尿ye中了。
ye体还在淅淅沥沥,翟顺一摸廷晏下腹,已经泄出了至少一半,收回了抵着的靴尖,机关便因重力自动归位了。廷晏尿到一半突然被迫终止,不禁微微颤抖了,所幸已经没有那涨满的感觉了,只是好不容易求来的排泄只尿了一半就停了,心里不免又难过又气愤。
“奴妾的体内,需时时存着些ye体,好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才知晓不可做不驯之事。”翟顺看廷晏的神情,便知他又不服了,开口解释了规矩,才吩咐内侍们将廷晏扶起清洗身子。
沐浴过后的廷晏终于缓和了一些跪了几个时辰的疲累,换上中衣,翟顺已经传了晚膳,只几式清淡的流质膳食,再配以一盅药膳汤。
“您的身体每日受着管束,需要汤药养着才经得住,因此这汤是一定得喝完的。”闻言廷晏立刻懂了,这恐怕是专门养着那处的汤药,以免哪天憋坏了。他本就胃口不佳,此刻明白了功效就更是不想喝了,然而一抬头却对上了翟顺皮笑rou不笑的脸,只怕还有什么手段在等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