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搞女人搞得多,当时我也是充能,说你们算啥子嘛,老子还日过男的,就这说出来的。
小张显得非常后悔,直见对我说,东哥,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然今天我也不会向你承认。
事已至此,再说有什么用呢?
我对小张说:算了,过都过去了,不提了,再说我本来也是同性恋,这也没得啥子,只是让我朋友,就是你们老板晓得了不太好。这子,光娃你娃回去后给老子说清楚,给他们解释一下,就说那天小张是喝多了,乱说的,没得那回事。
光娃点头说,要得,我去摆平这件事。
我们大家又一起喝了起来。
那天,我们一共喝了两瓶白酒,还有几瓶啤酒,人也喝得差不多了,小张因为激动,喝的最多,大概喝了有一瓶白酒,光娃白酒喝得要少点,但啤酒全是他一人喝的。
结完帐,我们打车到了“西X歌城”,我们要了个小包间。小张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睡起。光娃还没进门就问服务员:你们这里有没得小姐?
服务员年地们三个都是满身酒气,醉熏熏的子,早就坏了,可能是怕出事,连忙说,我们这里没得小姐。光娃骂了一句国骂,转身坐到沙发上。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这里有小姐的,今天是故意叫他们到这里来的,我想如果他们要小姐的话,我可以看现场直播了。但是今天这子看起来不得行了。不是小姐的问题,而是小张的问题。如果我行要小姐的话,在歌城是绝对办得到的,但看到小张已差不多喝醉了,搞事也不一定摘得成,我想还是算了。
光娃一直想要找小姐耍一盘,想破自己的处男身,也好在保安们面前显示一下,但我不愿意他去找,这是我的自私心。我想如果他去找小姐了,以后我咋个办?所以对于光娃的这个想法,我是坚制止。
我们在点歌器上胡乱点了几首老歌,光娃大声地唱了起来。小张也坐起来和光娃一直唱了几首部队的老歌。
我在一边喝饮料,一边听他们嚎唱,这里只能用“嚎”来形容了,因为他们的歌声的确不咋个,除了嗓门大,连单调都找不准。小张唱完一首歌后,看到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埃到我坐下来,但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压得我非痛,我连忙抱起他的屁股,移开了我的腿。
小张一只手搂我的脖子,一只手在我胸前拍,说:东哥,我今天好高兴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开心。
我说:今天有点遗憾的是,我们今天唱的素歌,这里没得小姐,不然你娃这里更开心。我说话时用手拍了拍小张的小弟弟。小张说,就是,他妈的,这里没得小姐,有的话老子要把她日死。
我说,屁,你娃雄都雄不起了,日个铲铲。
小张急了,哪个龟儿子雄不起,不信,我雄给你看。
光娃知道我的用意,也在一边笑说,张哥,雄不起就雄不起嘛,急啥子急?
这一说小张理急了,想把裤子脱了,我说:算了,开玩笑的,你莫当真三。
光娃看到我们坐在沙发上,把音乐声调得很大,歌也不唱了,走过来也埃到我坐,一只手在放在我的腿上。我突然感到有一种动,我的小弟弟已经顶了起来。我故意对小张说,狗日就是你娃,看嘛,整得老子都硬了。
小张一只手摸在我的裆部,抓住了我的小弟弟,说:硬是硬了哟。东哥,你想做啥子哟。
我说:我想做啥子?想日人了三。
小张说:光娃,东哥要日你,把裤子垮了。光娃说:张哥,明明是东哥想日你,你说老子。
这时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快一点钟了,我说,差不多了吧,我们也应该走了。
光娃和小张说要得,明天早上光娃还要接早班,于是,我叫光娃去把服务员叫过来,把单买了。
出歌城门,发现老天又下雨了,真是秋天的雨水多,我想这也许是天意吧。我感觉到今天也许是我与小张在一起的最后的日子了,于是我提议,时间太晚了,小张回去又不方便,大家干脆一起到我家里去。
小张说,要得嘛,反正以后大家可能都难得在一起了,难得见面,干脆今天晚上大家好好摆一摆。
光娃叫了辆出租车,我们一同来到了我的家里。
到了家里在,我把电视机打开,把遥控器交给小张,说我先去洗澡,你们个人看电视。
光娃对我说:电视有个逑的看头,东哥,还不如把你的歪碟子拿来看。小张不知道光娃在我这里住事,我瞪了光娃一眼,说:我有啥子你晓得嗦?
小张说,东哥,你这里有好看的嗦?
我说;:你们要看啥子嘛?我这里都有。
光娃连忙说:东哥,我咋个晓得你有啥子呢?我只是想你这里应该有三。
我把CD包拿出来,递给光娃,你你张哥选一盘。
光娃这时明白了我的意思,拿出另一张日本的G片,放入DVD机里。
我洗完澡,只穿内裤,披浴巾出来,看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