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城迎来了久违的冬日,不过,照例入冬失败。
今天是大年三十,余思言一下班就被余斯年接上车,一同回南城过年。
她才一上车,就被他握住后颈吻了一下,他含着她的唇rou轻吮,好一会才松开她。
斯年,你怎么那么早过来?
想早点见你。
余思言噤声,她还是容易听到情话就害羞。
余思言从小就在南城长大,直到如今搬去了塘城定居,才突然有如此鲜明的感触。
塘城是二线城市,人口流动性远不及南城,即使在大年三十,路上也能看见来往的行人和车辆。
可一进入南城,感觉大有不同,说得夸张一点,这简直就是座空城,平时拥挤的公路,现在车辆三三两两,闲适得让人忍不住反复确认导航,这里真的是南城吗?
一个半小时不到,他们便顺利抵达家楼下。
*
春晚在南方虽然不及北方那么受欢迎,但年夜饭后一家人坐下来看看电视,感受腊尽春来,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余思言想剥柑橘吃,于是就着垃圾桶的位置坐在沙发的一头,余斯年自然是要跟在她身边坐下。
爸爸妈妈,你们吃不吃柑?
没事,你给自己剥就行。
听周灵卉拒绝,她侧头问身旁的人,你要不要吃?
要。
余妈坐在余斯年身侧,对他黏着余思言已经见怪不怪、视若无睹了,甚至有时忍不住恍惚,觉得有点赏心悦目两个孩子长得都很好看。
余爸冷哼,他只觉得心肝肺被顶了一下。其实他知道,他们已经尽力收敛避嫌了,以免太过刺激到父母。
他不禁感叹,两个小孩都太会温水煮青蛙,大前年的春节过得一肚子气,今年就已经心平气和下来。
余斯年无聊着把玩姐姐的手指,捏捏她的指节,揉揉她的指腹。电视上的小品和歌舞分不走他的心思,心想着还没姐姐的手好看。
良久,沙发另一头的余爸余妈乐呵呵的,余思言感觉肩膀一沉,转头看,是余斯年。
平日里含着温柔笑意的目光被藏进了眼里,他合眼倒在她的肩头,利落的短发此时却缠绵地挠着她的脖子。
由于一家人都是并排坐着,爸妈没有留意到姐弟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
余思言稍微坐直了一些,缩小的高度更加贴合男人的颈部弧度,想让他枕得更舒服,自然也没有发现,她的微小举动牵起了男人的嘴角。
如同睡得沉了,肩上的头颅慢慢往下滑,她还没抬手扶起,那个脑袋便静止贴在她的锁骨上,轮廓分明的下颚骨蹭进衣领,直直抵着胸口的软玉。
一股熟悉的感觉登时敲响了余思言的警铃,余光立即瞟向弟弟身侧坐着的父母,还好,他们没往这边看。
她不知道余斯年的块头制造出一个视线死角,完全遮住了他的作乱,她仍兀自在那紧张,生怕他的小动作被发现了。
倏地,女人的娇躯一颤,放在膝上的手攥紧,指尖隐隐能看到甲床发白。枕在软ru上的头愈发往下滑去,下巴挑开宽松的衣领,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只见胸前的布料在缓慢蠕动起伏,除了她,没人知道余斯年在干什么。
如果有人经过,顺着撑开的领口往下望去,便会发现女人贴身的内衣被顶开了一道空隙,里面裹藏着的nai头只露出了左边那粒,石榴籽似的嫣红色,而右边那粒小nai头已经被男人叼进口中,或重或轻地吮着,脸颊微微凹陷下去。
姐姐的nai尖儿被他嘬了这么多年,愣是胀大了一圈,颜色不再是二十岁那时的浅红,而是几经疼爱后才能染上的艳丽的红。
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嫩滑,融着她的体香和nai香,宛如诱人的陈酿美酒,光是嗅到一点便能令他迷醉。
父母和他们坐在一起,电视机里传来一阵阵歌声和笑声,明明是家人团圆的日子,他却不忘和他最爱的ru房道一句除夕快乐。
余思言试着推开他,结果一低头便见他衔着软圆的nai头不放,随着她推开的距离将nai子拽成圆锥形。一眼便令她软了手劲,只好由着他。
就这样,他含着嘬着姐姐的nai子,听着主持人的倒数声跨了年。直到春晚主持人道出祝福,他才肯抬起头,面不改色地和家人们说新年快乐。
思言,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周灵卉被女儿的脸色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越过余斯年,去探她的额头。
没有没有,我没事,可能是空调暖气烘的。
见女儿红着脸摇头,手里摸到的温度和她一样,周灵卉才放下心来。
视线一移,她惊奇地发现女儿右胸口的衣襟隐隐shi了一小块,似乎还稍微凸起来一个圆点。
这好像是......
周灵卉也是年轻过的人,转念一想便猜出了大半,被岁月打磨出来的厚脸皮都经不住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