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照跑回Cao场的时候,还有稀稀拉拉的体育生留在那里。
他张望着,却没看到原丞。
有学生看到他,嬉笑着提醒:“丞哥好像找你去了,小少爷!”
辛照才想起来拿出手机看一眼,原丞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没接着。
又发了条信息,讲他先去更衣室了。
辛照问了下他们更衣室在哪,得到了方位之后,急急忙忙就跑过去了。
找到地方,里面倒是没什么人,兴许是上一波下训的人走了,下一波的还没回来。
辛照裤子里还有点黏糊糊的,大概是没擦干净的Jingye。
这让他不太舒服,也有点心虚感,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原丞?”
寂静片刻,里间的门忽然半开了,一股热气涌了出来,原丞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进来。”
原来更衣室里居然还有一间小小的浴室,安在角落里不太引人注意。
辛照走到浴室门口,踌躇片刻,应声:“我在外面等你吧。”
原丞“嗯”了一声,似乎是答应了,辛照松了口气,下一秒,一只手伸出来,猝不及防把他拽进了浴室。
“砰”地一声,辛照被抓着一只手腕抬高,人被按在了还shi漉漉的墙上。
高大的赤裸身躯压迫性地低下来,原丞握着他另一只手,脸凑近,像只大猫那样嗅了嗅他的脖颈。
原丞头发上的水甩进了他的衣领里,也不知是水滴还是呼吸,令辛照浮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
辛照磕磕绊绊地埋怨:
“干嘛呀……水都弄shi我了……”
“刚才打你电话也不接,”原丞问,“做什么去了?”
辛照若无其事地说:“听你的话,去艺体楼了呀……不小心睡着了。”
好假。
原丞心里想着。
面前的少年,眼角薄红,双唇微肿,脖颈间还有股不属于他的清淡香味,叫人闻见了心里油然而生的不快。
做什么去了呢?
轻而易举便能联想到的东西,但原丞并不去构建那种想象,他只遵从此时此刻,最本能的想法——
原丞垂眸,声音微哑,对辛照开口说:
“我想Cao你。”
辛照愣了愣,随而脸色微白:“不是说周末去……”
“就现在。”原丞打断了他的话,握住他下垂的那只手的大手松开,抬起来从辛照的衣服下摆伸进去,触碰到后腰,充满暗示性地揉按,“就在这里,我要Cao你。”
不是询问,是通知。
辛照没来得及反应,少年灼热的嘴唇已经覆上来。
强烈的雄性气息,有力且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熟稔地裹住躲藏的小舌用力咂吸,逼出小少爷喉腔里紧迫的无助yin声,一丝涎水也不让溢出,结结实实地用唇舌将小少爷的口腔激烈地堵住侵犯。
过激的亲吻和狭小浴室残存的水汽让辛照大脑缺氧,只能无力地攀附着原丞的胳膊,否则就要支撑不住滑下去。
连原丞什么时候解开他的裤子,把内裤扒下来都不知道。
直到下体一凉,光裸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还残留着丝丝缕缕干涸的白浊。
原丞低头看着那里,辛照大口呼吸着,从自己的角度只能看到原丞的嘴角拉得很平。
他下意识的就带着哭腔道歉:“对不起……”
原丞抬起头来,锋利的眼睛里黑沉沉的,他没说话,只又吻上来,像一把刀破开蚌壳,搅弄shi热的蚌rou。
辛照一边挨亲,一边被剥笋似的把身上衣物都剥了。
然后头顶唰地一声,温热的水流泼洒下来,直接把他从头浇到脚。
原丞直接给他强制性地冲了个澡,把身上野男人的Jingye都洗掉,再一寸寸覆盖上自己的味道。
辛照哆嗦着搂着原丞肌rou结实的肩膀,被他抓着一条腿抬起来Cao。
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体育生犹甚,被这具身体还没开过苞的紧窄小xue咬得极紧。
辛照哭着喊好疼,嘴唇被自己咬出星点血印,原丞置若罔闻,沉着面,额角渗着汗,坚定地一寸寸撑开rou道,插得极深再猛然抽出至xue口,又一次次地顶进拔出。
辛照恍然间感觉后xue已经疼得麻木了,但在被原丞存在感强烈又狠心的深重Cao干里,又从xue口至内里衍生出细细麻麻的痒意,抽插间带起阵阵搔痒似的舒爽。
口中疼痛的叫声也渐渐变了味,掺进了无尽的媚意,如蜜糖拉丝般。
“嗯啊、哈……嗯嗯啊……哦、嗯、哈啊那里……嗯!……”
身上的水渍已经渐渐被汗水取代,滚烫的皮肤贴在一起,原丞深红翘起的大鸡巴不断在白软屁股中间那口shi热的小xue中进出,下腹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和xue里带出的水声清晰无比。
用这个姿势Cao了一会儿,辛照腿已经麻了,撑着身体的那条腿快站不住。
原丞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