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锡一边打着保险的电话,一边走到酒吧门外。
外面没有他想象的喧闹,安安静静的,只有几个喝完出来的年轻人在马路边大笑。
裘锡感觉有点不对劲,扭头问保安:
“我的车呢?”
保安不明所以地回复:“停在车库?”
“不是说被人撞了吗?”
“啊?没听说啊。”保安脸上满是疑惑,一边拿起对讲机一边问,“需要我帮您问问吗?”
裘锡心中的疑虑越扩越大,他意识到了什么,一边说着“不用了”一边转身往回走。
果不其然,回到包厢,里面已经人去楼空,辛照不见了。
裘锡面色Yin沉如山雨欲来,立刻想到了方才和辛照的弟弟在楼梯上的照面。
门口传来礼貌的疑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裘锡见是一个服务生,便问道:“你有见到我带来的那个男人去哪儿了吗?”
服务生微笑着说:“那位先生和我们酒吧一个新来不久的员工走了,嗯,费冉说他是他哥哥。”
果不其然,服务生的回答更加肯定了裘锡的猜测,他接着问:“他们去哪了你知道吗?”
“只看到出了酒吧,先生。”
裘锡立刻朝酒吧外走去,步伐匆匆,他想着若两人没走远,他还能追上。
原本这种别人的家庭纠纷,他没兴趣参与,但他方才那一面便觉得辛照的弟弟不是什么善茬,裘锡几乎是下意识地认为辛照会受委屈。
服务生看着裘锡离开酒吧,好心情地哼着歌打开微信,发了句话:
【人已经走了,包厢也锁位了一整晚,你好好玩吧。】
发送的对象,赫然是费冉,而两人的聊天记录上方则是一笔大额转账。
所以说,事实上,此时的辛照确实是在受委屈。
裘锡哪里会想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正被两个男人锁在沙发中间,亲着细嫩的手腕和柔软的胸膛。
辛照今天穿的衬衫来,更方便了费冉顺着脖颈吻下来,把头伸进领子里,一边噬咬锁骨,一边从下往上一颗颗解开纽扣,双手顺着腰线抚摸上去,抓住圆润的肩膀,让薄薄的布料从肩头滑下去,像剥开蛋壳那样坦露出整个赤裸的上半身,衣服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际,更衬托得腰软肤白,不胜承受。
费冉渡过去的那一口含有助兴成分的香气,不至于让辛照神志不清,但足以让他反应迟钝几拍,对身体的触碰更加敏感。
而这些已经足够让本就身娇体软、意志力不坚定、又处在被恐吓和被控制状态下的小美人,只能软着身子含着泪,被迫承受着他的为所欲为。
原丞遮住辛照双眼的行为,则让费冉更加兴奋。
因为小美人被男人的手盖住眼睛、下意识双唇微张、无助地微仰着小脸被他在衣衫半褪的美好rou体上留下印记的样子,实在太有视觉冲击力了。
费冉张嘴含住一只小巧粉嫩的ru头,不住吸舔,另一只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另一颗ru头揉捏,把两颗ru头都玩硬玩得红如茱萸了,便像小狗一样在ru头周围留下了一圈牙印,又用牙齿和舌尖去顶弄噬咬脆弱的ru头,好像要把ru孔给舔开咬开似的。
“不、不要!嗯!哈啊……不要咬……”
小美人绯红的双唇中吐出带着哭腔的抗拒,明明不再被少年束缚的手却无处安放只能攥紧了身后男人大腿上的布料,无力地挺起胸膛却只是更方便了少年把rurou吃进嘴里,用shi热的上颚抵住肿胀的ru头摩擦,舌头把白腻软滑的rurou吃得啧啧作响。
而被封闭的视线让身体的其他感官都变得更加分明,那股从胸前传来的疼痒和被舔舐的感觉清晰地输送到大脑里,控制不住扭动身体战栗的本能,却又卷起隐秘的快感像热流一样在身体里蔓延。
辛照对无法抑制的身体的刺激感到羞耻又痛恨,眼眶里的泪终于落下来,热烫地在男人的指缝间晕开,又被男人用粗粝的手指不甚温柔地抹去。
原丞只觉得这片指间的水渍像把心间欲望的封蜡溶开了一个小口,他桎梏住小美人手腕的手摩挲着往上滑,从手腕一直滑到上臂,就着这个角度仍然稳稳把小美人桎梏在怀中,手则伸到小美人的身前,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团已经半硬的性器。
费冉则把他的裤子解开,脱下来丢到一旁,只留下一双白色的短袜裹住小脚,原丞在这间隙已经把辛照给揉硬了,性器在浅色的内裤上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甚至渗出了些微水迹。
辛照好像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一边扣着原丞的手臂试图让他停下动作,一边哭着断断续续地说:
“费、费冉,你不能这么做,嗯……我是、是你哥哥呀,呜呃……”
费冉一边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两片tun瓣,五指大张陷进丰满的tunrou里揉捏,一边凑上前去只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挺翘通红的nai头,闻言笑着说:
“哥哥都让那么多人Cao过了,怎么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