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小孩儿要Cao心的事,远比两人预想得要多得多。
其他的都还好说,最怕的就是换个季生个病,那简直是能要了两人命。
那段时间,两人正好都在忙期末。虽说不过是大二,但水云和凌天在自己认定的事儿上,都很较真。忙得一个月都没亲近过了。
“水云,我这儿中午就考完最后一门了。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
“我要下午了。”水云顿了顿,“你吃什么呢?”
“嗯?面包啊。”
“你面包成Jing?都他妈吃一个星期了。”
...
凌天低头扫了眼手上的“北海道手撕包”,好像,最近确实每天都是吃这个,方便。啧了声,
“你别管。凌沫托儿所的老师打电话了,说小孩儿有点发热,让我们接回去。我..”
“我去。”
水云抢着道,惹得凌天骂了声,“你去个屁啊。我跟凌沫老师说下,中午考完就去。”
水云似乎还想说什么,凌天这边已经准备进考场了,索性没给他哥时间,
“就这样吧,挂了。”
水云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声,皱了下眉。可能是快入冬了,凌天声音听着有点哑。
这个傻逼,在B市了还他妈跟高中一样,穿个外套就往外面跑。冻不死才怪。
去年也没买什么新衣服,考完看看,给崽子买件大衣吧。他穿着应该挺好看。想着,水云轻轻笑了下,笔尖落下了一个升调。
两人下午又打了个电话。凌天这边把凌沫接上了,确实是有点烧。买了些药回家,现在正睡着,温度没那么烫了,让他别担心。
水云嗯了声,算了下时间。自己学校旁边就有个商场,顺路买件衣服不过半个小时。明天又降温了,想想还是得把衣服给小崽子先买了。不然放假两人肯定粘一起,再想起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推开门,一句“回来了”还没说出口,正好撞上了那双凤眸。
凌天坐在餐桌旁,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块炸鸡正在啃。唇沾上了些油,泛着粉,
“回来了?来吃饭。”
...
将提着的袋子放在一旁,棕色的眼睛眯了下,
“炸鸡?你个公鸭嗓吃炸鸡?”
凌天拿过纸擦了下嘴,“哑了吗?话说你买东西了?”
水云一时有些无言,这是明知故问和转移话题同时用上了。他有时候就不明白,这炸鸡有这么好吃吗?富养的小少爷天天就追着炸鸡跑?
放下手机,凌天起身向洗手间走去,径自道,
“凌沫已经退烧了。就是普通流感,他免疫力还可以。给他点了个粥,吃完又继续睡了。”
水云换了鞋走到餐桌旁,瞟了眼小崽子的残余饭羹。好家伙,看骨头数量得吃了至少五对翅。
偏过眼,凌天已经洗完手出来了,走到自己旁边抽了张纸,望着他挑了下眉,像挑衅,
“干嘛。吃个鸡有必要吗..嗯!靠..”
话没说完,水云伸手拽着人后衣领就往楼上带,“那么想吃鸡啊,我看你也考完了。你觉得吃鸡巴怎么样?”
“放手啊!”身体被带着向后,向后抓了下,在水云手腕留了两道印子,“我就犒劳下自己啊!”
“那你也犒劳下我。”
凌天还想挣动,其实,今天挺累的。他猜到水云个流氓肯定要做,本来想商量着明天行不行。也不知道怎么就激到他了。
两人拉扯间已经到了楼梯半腰,这个角度高,凌天挣动间瞥到了一个logo。
那个标志他认得,不便宜,从前自己经常买。但是,当它印在水云提回来的袋子上时,还是让凌天有些愣怔。
反抗的动作一时停了,脑袋向后仰,正好和水云从上至下的目光撞在一起。凤眸眨了眨,
“你买衣服了?”
水云声音没什么起伏,把人又往上拽了拽,“给b崽子买的。”
在凌天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俯下身搂住人的腰,从背后将人抱了起来往房间带,
“b崽子,你有意见吗?”
身体骤然失重,凌天堪堪撑了下水云的小臂,扭过头吼了句,“败家玩意儿!”
水云笑了声,没反驳。最后几步台阶化作两步迈了上去。房门没关,抱着人进去还不忘用脚踢上门。
将小崽子往床上一撂,一只腿跪在床上,赶在他忙不迭爬起来之前,俯身摁在了锁骨上,
“一个月没做了,心疼下你哥,嗯?”
...
撑着床想起身的手一时失了力,脑袋又跌了回去上。眉头轻轻蹙了下,张口却没再说出拒绝的话。
其实,真的挺累的,脑子都是沉的。这段时间不仅有考试,还是年底。他自己的小旅游产业也有很多需要清算的。
弦崩得太紧,学业的事儿告一段落,骤然一松,倒让人更觉得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