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柏骅见戈棠羞赫的闭上眼,嘴角挑起不怀好意的幅度,故意将装满琼浆玉ye的手掌拿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那滩ye体舔舐进嘴巴里。
戈棠听见动静,微微掀开眼帘,居然看见钟柏骅在舔自己刚交代出来的那滩ye体,他害羞的抓住身下的被褥,双腿打颤,有些怯意却又期待钟柏骅接下来的表现。
他好像对这个男人出乎意料的包容!戈棠由衷的感慨道。
之前的九名血奴不管如何哭喊求饶,他都会面不改色的吸干他们的血ye,然后命人将他们的尸体拖走。
自己对这位血奴投入的情感未免太多了些?戈棠疑惑。但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后悔呢?
戈棠猜想之际,钟柏骅趁机将他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又将他翻了个身,让他变成跪趴在大床上的造型,而戈棠身后的蜜xue正暴露在钟柏骅的视野里。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庭紧致粉嫩,如同一座神秘花园,无声诱惑着来人来访。
钟柏骅眼神深邃,一手抚上戈棠白嫩的tun部,立即收到戈棠害怕的颤抖。
他想要安慰戈棠,但他嘴里含着戈棠交代的Jing水,说不了话,他只能寻求另一种方法……
修长的手指从戈棠的玉筒上滑落,撩拨过柱身,轻轻捏着下方的两颗可爱的球。戈棠被转移注意力,又是一阵颤抖,他的喉间发出难耐的喘息,是爽到。
钟柏骅挑起嘴角,一手继续抚弄戈棠的脆弱,另一手仍停留在戈棠挺翘的tun部上。简单固定好戈棠后,钟柏骅俯下身,在戈棠的tun部肆意的轻吻。
戈棠感觉到钟柏骅轻吻的地方,浑身一怔,随后脸颊立即泛红晕,整个人都害羞地染上粉红色。他抽出一手想要阻止钟柏骅的动作,他哑声劝阻道:“别!”
钟柏骅松开捏着戈棠性器的手去抓住戈棠想来制止的手腕,用行动证明他不可能停下的事实。
钟柏骅将tun部吻了个遍,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两山中间的洞xue,他眼神温柔,一点也不介意的轻轻吻上去。
戈棠浑身都在颤抖,“……怎么能吻那种地方!”不嫌脏吗?
钟柏骅用舌头耐心舔吻后庭口的每一道皱褶,平等给予他们自己独特的爱。粘腻的水渍声不绝于耳。随后,舌头往洞xue深处伸张。
身后传来sao痒,让戈棠不止如何处理。空出的手也只能将被褥紧紧握住,将自己后庭传来的寂寞空虚感无力的发泄在上面。另一只被钟柏骅握住手腕的手也反抓钟柏骅的手,和他手指相互纠缠,十字相扣,随着钟柏骅的进程,时而紧握,时而松开。
戈棠原以为这样已经结束了,谁料后庭突然传来一阵阵shi感,温热的ye体顺着钟柏骅的舌头滑落后庭,随着重力,往肠道深处滚去。
戈棠急红了脸,“你把什么东西弄进去了?”他羞羞答答不肯回头去见钟柏骅,只敢背对着他凶人。
钟柏骅将嘴里含的宝贝送到蜜xue里,嘴巴终于留出空来,他得逞一笑,劝告道:“老婆不用抗拒,这些可是你刚刚射出来的东西,我只是换个方式把它又送回去而已。”
戈棠咬着嘴唇,后庭传来的粘腻感通过肠道内壁的千千万万的神经感官传递回脑子里。叫人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戈棠一对眼睛里蓄满泪水,也不知道是被人欺负的,还是娇羞的。
钟柏骅沿着戈棠的尾椎骨一路向上亲吻,戈棠止不住的轻喘。钟柏骅压在戈棠身上,他的手臂将戈棠的腰身紧紧扣在自己怀里,他身上特有的松木气息将戈棠包裹其中,迷得怀中人不知东西南北。
钟柏骅尤其喜爱戈棠的一对蝴蝶骨,在上面流连忘返的轻轻撕咬、吮吸,打下自己的标记,霸道的宣誓自己是这里的主人。
嘴唇继续上移,天鹅颈般的完美脖颈诱人无比。钟柏骅狠狠吮吸,一朵朵梅花绽放其上,坏心思的给禁欲的尼古拉斯伯爵打上欲望标签,让他再也跟纯洁挂不上勾,只能陪着自己在这欲望之海中沉沦。
钟柏骅探出舌尖,撩过戈棠的下巴,吻上钟柏骅最爱的嘴唇。开始便是天雷勾地火,噼里啪啦,烧得轰轰烈烈。
“……唔!嗯……”
戈棠被钟柏骅高深的吻技吻得浑身发软,除了玉筒还倔强的硬着。他喘息不止,眼眸氤氲一片,睫羽上还带着shi意,恍若刚哭过,人正被男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钟柏骅爱极了戈棠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便想更加恶狠狠的欺负他。
钟柏骅在戈棠的唇瓣上轻轻啄吻、吮吸,戈棠被这春雨般温柔的亲吻极大的安慰到,舒服的闭上双眼,开始享受男人温柔的伺候。
钟柏骅吻了许久,终于撤离自己的脸庞,将空出来一根的手指塞进戈棠的嘴中。
“唔!”
戈棠察觉不对劲,突然睁开眼,只见到钟柏骅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嘴巴里。他皱着眉头,用眼神逼问钟柏骅意欲何为。
钟柏骅向他解释道:“好好舔!要不然后面会疼的。”
一听到疼这个字眼,戈棠便更加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