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知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但还是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说道:“知道了父皇。”
酒精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但对于谢时远来说,这东西也只不过是味道浓烈了一点的水而已。脚下的酒坛子都被他喝空了,眼神也只是微微变得迷蒙了一点。
沈迁伸手将石桌上的酒杯拂到了地上,白瓷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但两人显然是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东西了。
谢时远一开始计划的很好,他打算给小皇帝留下一个亲生骨肉来继承皇位。去母留子这种事情在宫中简直是屡见不鲜。但当谢时远真的把宫人送上龙床的那一刻,他心里还是恨得仿佛在滴血,他强忍着不去想小皇帝临幸别人的画面,但脑子里却满是被翻红浪的场景。
谢时远一边感受着身下石桌的冰凉,一边感受着覆在身上的火热肉体,。不但如此,沈迁还在逼着自己说出一些更羞耻的话,谢
沈迁还没走进亭子,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也不知道谢时远喝了多少,味道这么大。
沈迁沉吟了半晌,终于明白先前谢时远口中所说的那些个花架子剑招是什么意思了。谢时远也是够给自己面子的了,当初他使得那么烂的剑,谢时远也能够夸的出口。
“怕你心生怨怼,怪皇叔没有给你留下一个皇子。”
沈迁没睡这个宫女,而是心累地挥了挥手直接把人赶走了。等到他找到谢时远的时候,对方正一个人坐在凉亭里喝着闷酒,阴着一张脸,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此刻心情不佳。
沈迁拍了拍他的脸蛋,啧啧了两声,“这么大点个小孩,整天的板着脸做什么?来,笑两下给父皇看看。”
这位大曌未来的储君并不是沈迁亲生的骨肉,而是沈迁从他那个便宜弟弟手中过继来的。毕竟先皇别的不多,后宫的美人还是很多的,留下的子嗣就更多了。
这张脸和沈迁很像,或者说,和他那个早逝的父皇长得很像。
“迁儿,这次…这次怎么这么快?”谢时远可能还是有点被酒精迷晕了头脑,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谢时远错愕地看着他。
“皇叔既然心中不愿,又何必如此勉强自己。”
“赶明儿去宗室继过来一个孩子不就得了。”沈迁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也没觉得自己的血统有多高贵,非得留下一个亲生骨肉来。从皇家的宗室里过继一个皇子出来,也算是对得起他那个便宜父皇了。
“怕什么?”
“哦?”沈迁笑了一下,“皇叔这么喜欢小皇子的话,不如亲自给我生一个?”
沈迁挑着眉看过去,“还是说,皇叔你真想要我去宠幸那个宫女?”
谢时远本就是怕沈迁产生什么心结才会出此下策,他当然不想自己心爱的小皇帝去宠幸旁的人。见沈迁似乎真的有转身离开的架势,谢时远忙不迭地起身拽住了沈迁的手臂,“迁儿别去,”谢时远斟酌着语气,“皇叔自然是不想你去宠幸那宫女的,我只是怕…”
手指探进幽闭的穴口,沈迁咬着谢时远的耳垂小声的说着话,“把精液射进这里,皇叔给我生一个小皇子好不好?”
看到沈迁的时候,谢时远还很错愕,“迁,迁儿…你怎么过来了。”
谢时远抿了抿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说道:“陛下总要给沈家留下个血脉的。”
沈行知只好扯起嘴角,露出个勉强的笑。
“我快?”沈迁气笑了,他暂时失去了和对方讲道理的兴趣,只想把谢时远吊起来操一顿,让他看看自己到底快不快。
沈迁看着那张和幼时的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轻啧了一声,“笑得也太难看了。”
从宗室里挑选一个拥有沈家血脉的孩子,真的是再简单不过了。
沈迁将谢时远压到了石桌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衣袍,直到把谢时远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个干净,沈迁才收回了手。
晚上沈迁回到寝宫的时候,看到瑟缩着躺在床上的宫女,他脑子一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毕竟谢时远这两天明里暗里的都在暗示他,暗示完了又自己憋屈的生闷气,也不知道他图个什么。
“沈行知,这么多天了,你这剑法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啊。再多练练去,啊。”沈迁走到小少年的身边,伸手掐了掐对方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
谢时远似乎没料到沈迁会这么说,神情怔愣了片刻,嘴唇蠕动了两下,似乎想说些什么。
“皇叔想要我临幸她?”沈迁语气玩味,看着谢时远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的模样,觉得有点好玩。
谢时远也许是真的有些喝醉了,竟然也愣愣地点了下头,“好。”
谢时远怔了片刻,混沌的大脑思索了一会,才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对。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尴尬,他讪讪地开口问道:“迁儿为何没有临幸那个宫女?”
“怎么?”沈迁挑了下眉,他走到谢时远身边,拿起石桌上的一只酒杯,在手里把玩着,“我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