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的墙灰摇摇欲坠,年久的风扇吱呀吱呀地转,聒噪的蝉鸣让用餐的客人们充满了厌烦。
人字拖,短背心甚至光膀子,偶尔迸射出的粗俗话语,都让这家陈氏面馆充满了人间烟火。
靠墙的一桌,两个男人,三个碗。一碗牛rou面,两碗面汤。
牛rou面已经被分食而光,光膀子的男人捧着ru白色面汤如牛饮水,滴滴水渍从嘴角滑落下来。
而另外一位穿着蓝白条纹T恤的男子似乎很不安,白皙的食指在油腻的木桌上打着旋,消瘦的身体左摇右晃,双眼渴望着盯着喝汤的男子。
眼见对面的人只顾得喝汤,男子似乎急了,伸出人字拖里细嫩的脚,脚背一下比一下急切地蹭着男人大腿。
“咕噜咕噜……”,“啊……”光膀子男人喝完面汤发出满足的喟叹。
“知道了,这就走……”,光膀子男人一瘸一拐地带着男子缓慢走出了这间面馆,徒留下目光幽深的面店老板陈光彪,贪婪地盯着瘦弱男子那一扭一扭的肥硕屁股,脑海中不断地回味那销魂滋味。
陈光彪显然是认识这两个男子的,准确地说是这对‘夫妻’。瘦弱白嫩男子叫李旺,小名狗儿,是个弃婴,后被那位瘸腿的张先捡回了家。不过那时张先的腿还没有瘸。
这座临海小镇,大多数家庭都以捕鱼为生。
张先一家四口也不例外。虽然张先年幼,李旺年幼且智障,都不能成为劳动力,但是勤劳善良的张父张母养活一家四人完全不是问题,原还准备着攒些钱修整修整破旧的老房子。
一晃五年过去了,修房子的钱还没有攒够,灾难却先降临了。那一天镇里来了个西装革履、夹着大皮包的刘老板,还有他那会轰隆隆作响的巨大渔船。
从此镇上的原住民失去了他们赖以生存的谋生手段,大多数人只得无奈选择进城打工。张父张母也是如此,只留下十七岁的张先和十六岁的李旺看家。
原本张先也是要进城的,但是那样就无人照顾毫无生存能力的李旺了。
本来张父的意思是让张先跟着他去的,由张母在家照顾李旺,奈何从镇上其他人口中得知城里只要成年的。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十个月后,正是阖家团圆,庆祝春节的时候,可惜张先却迟迟没有等到归家的父母。
后来从同镇的远亲中得知,张父张母在工地出了意外,回不来了。
张先自然不甘,他给了些饭钱将李旺托付给隔壁包子铺,拽着剩下的钱进了城。
半个月后张先回来了。拖着一只残腿回来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先靠着在垃圾场捡废品为生,勉强能让两人糊口。
这种境遇都未曾抛弃李旺,镇上的人谁看见张先不得夸一句善良,可惜他们并没有善良施舍给张先。
张先一直知道李旺的身体构造与寻常男人不同,他有一些女人的特征。比如细小的Yinjing下面有一条缝,又比如胸前有着小小的柔软的鼓包。
直到李旺十八岁那年。一个雨夜,李旺站在矮门边,一脸难受的将手伸进裤裆剧烈地抠着。
再三询问之下,李旺都只说痒。其实之前张先好几次都看到李旺抠着自己的裤裆,但之前没有像他现在这般脸色chao红,满面痛苦。
李旺只有几岁孩童的智商,而且脑子还时时不清醒,能表达几个简单的字就很不错了。
就在那一晚,张先将自己的几把伸进了那条缝隙中,温温热热的缝隙地包着他的几把,他爽极了。那是一种自从父母去世,他再也没体会过得爽。
男人温暖chaoshi的通道,白花花的身子,柔软的nai子。都深深地印在了张先的脑子里面。
渐渐地张先发现事情不对劲起来,李旺的欲望太强烈了,几乎天天都想要,有的时候一天还要个几次。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想要了就扒开张先的裤子,抓着几把就往bi里塞。
张先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没有天赋异禀的性功能,自然满足不了李旺如此强烈的需求。
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寂静夜晚,疲累的张先提溜着垃圾一瘸一拐地回家,畸形的影子拉得老长。
“嗯……呜呜……呜呜……啊啊……嗯嗯……”,这是李旺有些尖锐的声音。
“cao死你,贱货,原来是有这么一个saobi,怪不得天天勾引我!”这声音张先也很熟悉,旁边包子铺那个肥得流油的老板。
“啪……啪啪……”
“cao死你,sao婊子……夹死我了……贱货……”
“这么紧,那个小瘸子cao过你没?”男人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还在响起。
张先一瞬间的冲动就要踢开门,但在下一刻他僵住了脚步。就这样木木地坐在了门口,听着里面的呻yin喘息和怒骂。
半个小时后张先拦住了正在系裤腰带的肥头大耳的男人,寒光溅射的刀就这样抵着男人的脖子。
张先从男人那要到了一笔嫖资。垃圾越来越难捡,他已经养不活两个男人了。
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