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咬了咬牙,眼中的犹豫转瞬即逝,可她却手下用力,刀锋已经触碰到了梁栗濡。
根本没想到得到这种回答的秦御塘,嘴角的笑僵住了。
“她们好看吗?”秦御塘闲散的玩着他的手指,笑着反问一句。
听着皇上和这梁小公子小声的交谈,宦官的头越来越低,他恨不得把耳朵闭起来。
黑衣人眼神一沉,他远远的望着视死如归的梁栗濡,心脏在缓慢的跳着,他嗔目欲裂:“停!”
话音落下的时候,空气静了一瞬,转而场面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两人对视间,似乎有寒光闪过。
梁栗濡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向位置最偏,却最靠近秦御塘的一位女子,他心想:就是她了吧……
所有人都被这场变故吓懵了,场面一片混乱。
“众爱卿平身。”他甩了甩宽大的衣袖,坐在了上位,他扫视了一圈低着头的大臣,勾了勾嘴角:“这不过一个宫宴,爱卿们可要放松些,朕就喜欢热闹。”
刚刚他去跟皇上汇报时,却发现皇上那张永远挂着嘲讽的脸上却展露了一个温柔的笑意。
“……”梁栗濡不说话了。
梁栗濡想了想道:“还可以,特别是左边的那个女子,腰身最细,看起来也最软。”
他似乎明白了,让他带着庶子来的目的,皇帝这是利用梁栗濡在折辱他呢。
“好名字。”秦御塘道:“今天宫宴,你就在朕身旁侍候着。”
自己会解也没有什么用。
“我自己会解。”
见舞女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一瞬间揪起了身旁的一个人,砸向她。
“好了好了…今晚你留下来,我给你解开。”
他几乎不敢想…如果刚刚…
不知是谁的酒杯摔破了,电光火石间,那女人从侧身掏出一把黑色的刀。与剧情里不符合的是,在那女人动手的一瞬间,周围猛地涌入了一批训练有素的杀手。
他冰冷的望了一眼梁栗濡嘴里说的那个女人,那女人也碰巧抬了头。
他藏在阴影里,眼神沉沉的盯着上面的两个人,表情含着一丝诡魅。
只有那个舞女,眼里含着赤裸裸的仇恨,朝秦御塘冲过来。
梁栗濡咬牙,语气里含着一丝怒气:“还不都怪你。”
秦御塘
只有秦御桉。
“不是不疼吗?”秦御塘听着耳边微弱的铃铛声,装着不懂。
丞相的公子……去做最低等的下人的活计。
刚刚那件事情,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梁栗濡扯过他时,他却被袭来的黑衣人绊住了手脚,后背被划了一道。
秦御塘眯了眯眼睛,见梁栗濡正小口抿着酒,不禁轻轻笑起来:“丞相的公子,抬起头来…上来给朕斟酒。”
可是他偏不,他绕过桌子,低眉顺眼的站到了秦御塘的身后。
秦御塘将梁栗濡护在身后,从腰间抽出一把窄刀,眼神里满是冰冷。
秦御塘想,他让梁栗濡来了皇宫,可不是为了让他走的。
黑衣人已经撤去。
空气细微的一沉。
梁栗濡懂秦御塘的本意是想让他坐到他身旁的位置。
处于事件中心的秦御塘反倒是勾了勾嘴角,皇宫里的暗卫也是瞬间出现,与那批黑衣人厮打在一起。
西域的少女们穿着她们特有的服装,甩甩衣袖,都仿佛把人带入了他们那个民族的风情里。
“你不错,叫什么名字。”
“怎么了,一幅不高兴的模样。”秦御塘从底下握住了他的手,安慰的拍了拍。
梁栗濡见那把刀要刺向秦御塘时,下意识的扯过他,刀锋距离梁栗濡的心口只有几厘米。
“你是不是疯了!”秦御塘身上的冷汗直冒,他的心脏正飞速跳着,正朝主任发出强烈的抗议。
变故却发生在一瞬间。
梁栗濡也不觉得这是折辱人的活计,他垂着眸去拿酒盅,却发现那里面已经有酒了。
丞相的手一顿,但是只一瞬,他便朝有些懵的梁栗濡说道:“去吧。”
梁栗濡顿了顿,说出自己的名字。
礼时,眼神软了一瞬。
舞女的刀落到了地上,她不可置信的望了望自己的“盟友”。
众人的心思各异,但是总归心里想的都差不多。
有人高叫着:保护皇上!结果下一秒就被抹了脖。
底下来了舞女。
“算了,随他吧。”皇上说:“朕就知道他不会同意。”
下一秒,一把窄刀已经插进了她的心脏。
把秦御塘身旁守着的宦官吓了一跳。
秦御塘却哈哈一笑,装作与他不熟识,却无比赞扬他的模样。
好像是被秦御塘奴役了一般。
左右无人在意他这个痴傻的王爷,他便装着一幅多动的模样,离了席。